“哪里?”上官煊羽也在沉思,究竟在哪里被人钻了空子,由于手臂传来的疼痛,让他来不及去思索那么多。
“水源,一定是水源。”雨霏想了一遍,因为其他的东西与原料都是她亲手配置的,而凤倾阁的守卫又很森严,不可能让奸人有下手的机会,唯一的解释就是水源。
上官煊羽同样将重心放到了水源上,身上笼罩的阴霾更深,这个人的手法极其歹毒,他这样做,假如是将毒下到水源上,那该不会是冲着雨霏研究的产品来的吧,如果照这样判断那应该就是要毁了雨霏的名声从中抢回属于自己的生意,可是雨霏这个产品以及项目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是独一无二的,这样做究竟是何居心,想罢又不要是很确定的对着雨霏道:“霏儿所说并无道理,我们先回去询问一下今日运水的奴仆,看今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没。”
雨霏点了点头,一行人在和王御医告别时,王御医又将一些涂抹的药粉给了雨霏,三日内按时给上官煊羽换药,雨霏接过药边和上官煊羽一道坐上马车飞奔而去。
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凤倾阁后,雨霏走进大厅,吩咐梦涵将厨房正在吃夜宵的那几名运水奴仆叫到大厅来。
梦涵领命到了厨房后将雨霏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他们,他们一听是阁主问话放下碗筷就一路小跑来到了凤倾阁大厅,而最后边哪一个跑得比较慢的还在喘着粗气。
“你们不用紧张,我找你们只是询问几个问题,你们放轻松,先休息一下,喘口气在回答我的问题也不迟。”雨霏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奴仆,便轻笑着让他们稍微休息一会儿。
“阁主,我们没事,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当走进大厅看到六王爷胳膊上缠的那些纱布时,他们就知道这个事情应该不简单。
“你们再取水的过程中可有发生过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事情。”雨霏提醒着帮他们回忆运水中的情景。
“不一样的事情,好像没有,不过我们去后山的路不知道被谁用了一行石头堵住了,害的我们搬石头过程中浪费了不少时间。”其中一名个头比较高的奴仆回忆道。
“石头,堵路?以前有过吗?”照他门这么一说更加重了雨霏的怀疑,只要找到堵路的人顺藤模瓜就能模到究竟是谁指派的,该踢场子踢到她头上,真是嫌命长了。
几个奴仆对视了一眼后纷纷摇头,表示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现象。
“好,我知道,你们下去吧。”上官煊羽在得到了一切有利的线索后,便让他们下去了,既然做了那他就有方法把他们揪出来。
“逐风,你派人去查一下今日有没有人在山下搬石头,将搬石头的人给本王抓来训话。”上官煊羽指派自己的暗卫去调查,在人脉和情报收集上逐风手下有能人异士,想必答案应该很快就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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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板,药我已经替你下了,该把你答应的五千两银子兑现了吧,可有一帮兄弟等着我分钱。”一身黑衣装扮的人坐在梁洛的书桌旁,直直的看着他。
“裴一刀果然名不虚传,做事情也是干净利落,这是3000两银子,如果明日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就说明这药是有了效果,剩余的两千两自会奉上。”梁洛从怀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荷包扔给了裴一刀。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就是爱玩心眼,老子就不屑你们这种精光之人,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的兄弟辛苦一天了,我先走了,这钱只够给他们买酒喝。”裴一刀结果荷包后,将蒙面巾重新掩面后从窗边飞身跃了出去,施展轻功消失在黑夜中。
当裴一刀兴致冲冲的把玩着银两回到飞虎寨的时候,只见火光四射,还有厮杀的声音,意识到大事不好后,朝着火光的方向奔去,想他裴一刀虽然在江湖上树敌无数,但能找到他老巢的人寥寥无几,再看这来踢寨的人的武功只一个小小的隐卫都和自己在伯仲之间,毫无胜算,治好心一沉,准备溜之大吉。
“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一股阴风传入裴一刀的耳朵中,裴一刀左右看了一下无人之时,想加快逃跑的速度,无奈自己的腿被一股掌力牵引着,几乎很难前进。
“有本事你给爷现身,别装神弄鬼的,打不过爷就使阴招,你算个屁爷们。”裴一刀怒了,大吼一声,想威逼此人现身。
“就凭你。”冷斥后,一个刀片飞过,将裴一刀半边的胡子刮掉后,在悬浮空中之时,被一只比较粗糙的手精准的握住。
裴一刀下意识的模了模自己的胡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握着刀片的人:“您是爷,看您好生面生,我们应该无仇吧,为何要斩杀我的飞虎寨。”
“你和我是没仇,可你和我家主子这仇就结大了,走吧跟我去见我主子一趟把。”逐风将刀片在裴一刀眼前一晃,无声的威胁着。
“你家主子是谁,能否告知,至少要让我死也当个明白鬼。”裴一刀知道自己无逃月兑的希望,只是想知道究竟自己跟何人结仇。
“你的问题太多了,无可奉告,走。”逐风将裴一刀的眼睛蒙住,带着他朝着凤倾阁方向奔去,在天亮之前来到了凤倾阁的后院,吩咐侍卫看着裴一刀后,自己去找上官煊羽复命。
轻轻的敲着上官煊羽的门,得到允许后,进去,将自己是如何通过描述以及他们胳膊上的虎的图案查房到当日搬运石头堵路的人就是飞虎寨的人,并已经将寨主裴一刀带到,现在门外等候。
“做的不错,带他进来。”上官煊羽听过逐风的汇报后,点了点头,眼睛眯成了一道危险的缝,看着门外。
逐风按照上官煊羽的吩咐将裴一刀呆了进来,并命令他跪下。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眼睛被蒙着,裴一刀的视觉里只有一片的乌黑,但走进这房间那股冰冷的气场震慑的他直颤抖。
“逐风,将布取下来,本网倒要看看这裴一刀有几条命够本王玩。”上官煊羽看着吓得直颤抖的裴一刀后,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胳膊上包扎的伤口。
当裴一刀的眼睛慢慢看清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当今六王爷上官煊羽时,一个劲儿的为自己辩解:“王爷,我裴一刀从未抢过官家的银子和粮食,我没有做对不起云都的事情啊,我没有做过得罪您的事情,你还是放了我把,我一定会多行侠仗义来报答您的。”
“你确定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上官煊羽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一刀那股冰冷刺穿着裴一刀的内心。
“没,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裴一刀拼命的拍着自己的胸膛,底气甚足。
“昨天你让你的手下挡了后山的路,你确定你没有在本王派出去取水的桶里放什么毒药。”上官煊羽手指敲打了桌子,眼眸间闪过一丝杀意。
“那是王爷您派出去的马车?。”裴一刀脸上一阵的惨白,后悔自己为了摊五千两的便宜得罪了六王爷,连全寨的兄弟都跟着遭殃。
“谁指使你的,说。”上官煊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耐着性子听他讲完。
“小的如果知道那是六王爷您的人,给我一千个胆子也不敢下药的,求您饶命。”裴一刀不停的磕头,求上官煊羽饶恕。
“谁指使你的,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上官煊羽的眉毛紧皱,耐心几乎已经用完了。
“是水墨阁的梁洛,他承诺给小人五千两,小人一时起了贪念。六王爷开恩。”裴一刀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在感觉到上官煊羽身上散发出的肃杀的气息后,瞬间感觉到了绝望。
“拉出去,处以火刑,留一口气,黑鹰你去把梁老板请来做客。”上官煊羽故意把请字说的很重。
而此时梁洛在听到昨晚计划成功时,就一直忐忑的等待着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一早就没了睡意,起身,准备起床去外边吃些早膳,穿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门外一个黑影,在自己的背部重重一击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梁洛再次醒来之间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上官煊羽坐在上座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王。王爷,您这是何意?”梁洛在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时,抬起头支支吾吾的询问着将自己弄来的人。
“请你喝茶,这是昨天从龙泉山后边取来的泉水,来把,请你喝一杯。”说着就指示身旁的侍卫将另一杯水端到梁洛面前。
梁洛一听是昨天取来的泉水,只是接过,丝毫没有喝的动作。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本王请的茶分量不够,否则梁老板怎么不喝呢。”上官煊羽到想看看这梁洛会有何反应。
梁洛一边端着茶水,一边擦着冷汗,这茶要是用泉水泡的,那一定是有毒的,自己喝了也是没命,不喝顶多是吃一些苦头,于是仰起头来不卑不吭的说道:“回王爷,草民不喜欢喝茶,还望六王爷见谅。”
“是不喜欢喝茶海华丝不喜欢喝毒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外边想起,昨夜雨霏也会死一夜无眠她想不通自己这才刚开始营业究竟得罪了哪路的神仙,要将她赶尽杀绝,在得知抓到凶手时,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进来。
梁洛在听到这句话时,手颤抖着没有抓紧杯子,摔落到了地上。
“你就是梁老板吧,这事情你都做了,老天爷借的胆子,居然这么不经吓,您今日可真是让我开眼了。”雨霏冷笑着看着所谓的仇人。
“霏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过来做吧,我们得好好的招待一下梁老板。”上官煊羽把旁边的椅子腾开,让雨霏做了下来。
而此时梁洛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之人就是萧雨霏,这般的倾城容貌难怪六王爷会这般宠她。
“六王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也不喝茶,您放小的走吧,小的店里还有生意要做。”梁洛甚至此地无依旧留,对呆一分,自己就多一份儿的危险。
“你确定你不要说些什么,要不要我把裴一刀给交上来对峙一下。”不等梁洛反应,上官煊羽就命令侍卫将还有一口气的裴一刀呆了上来。
只见此时的裴一刀全身都被烙铁灼伤,一个个重叠的烙印,将身上的肉烫的红中夹杂着黑,皮肤褶皱在一起,形成一团一团,全身没有一点的完好的地方,看着甚是恐怖,而裴一刀也不停的低吼着,全身热的就像快要融化了一样,躺在地上直打滚,试图来降温。
“怎么样,梁老板,到了现在你知道我请你来做什么了吗?”上官煊羽的嗜血神情在嘴角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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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才到家,只能赶出来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