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已入了秋,而这个秋天,对于永乐来说,也应了那句古语:多事之秋。97小说网
这一天是永乐三十三年秋历的第二天,不知是谁将永乐定国大将军司徒冥失踪的消息散布开来,弄得京城百姓人尽皆知,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消息同样令人震惊——司徒将军的夫人宁相之女宁芳婇,死了。
而朝堂之上,一向和庄梅皇后一同处理政事的太子萧梓俞,今日没有早朝。庄梅在永政大殿上宣布,太子偶感风寒,一卧不起,暂不能早朝,直至痊愈。
丞相宁忠勇闻言后,眉头紧皱,深深地盯着庄梅。而一直以司徒冥为首一派的大臣,得知这一切消息,心下都有一些慌乱。原本司徒冥中毒以后,他们还可以指着神禹子。但现下,国师却天天守在皇园医治老皇帝,还不准任何人打扰。群龙无首,太子又因病不能处理朝政,这永乐的大权完全落入了皇后的手中,究竟是阴谋,还是另有玄机?
白瑜一早醒来,身边的萧梓哲又已离开,她模向自己的面颊,记得在睡梦中男子临走时落下的一吻,暗叹自己为何在他身边会睡得如此沉。
起身,刚梳洗收拾完毕,白瑜就感觉到了屋外熟悉的气息,是漓。白瑜皱眉,若不是急事,怕漓也不会来此找她。随即便散气分身出了屋外,直到漓身边才现身。
“参见少主。”漓见到白瑜,抱拳出声。
“出什么事了?”白瑜直奔主题。
“属下请少主回铁木堂见一人,时间紧迫。”漓虽然黑布遮面但也能看出他眉眼间的焦灼。
白瑜见此不再多话,提起内力,和漓跃身向铁木堂飞去。不多时便到了。
堂内此时只站着一人,身形伟岸,黑发束起,眉眼俊逸,小麦的肤色,三十出头,浑身尽显阳刚之气。见到白瑜和漓进堂之后,单膝跪地抱拳:“参见少主。”
白瑜走上前堂,审视男子一番,示意他起身,眼神带着疑惑望向漓。
漓站在男子一旁,向白瑜开口解释:“少主,这便是我铁木八大将领之一的奎,也是我铁木堂的副堂主之一。”
白瑜心头浮上了然,只是漓说这奎在顺昌太子身边坐了卧底,怎么会突然回来京城,难道……
“奎,你要对少主汇报什么就快说吧,时间久了,那边会起疑。”漓转头对男子说道。
白瑜看着身形相近的两人,不知奎要向她汇报什么。
奎闻言,上前一步,“时间紧迫,属下就给少主简要道来。顺昌国已经知道将军中毒的事,属下被顺昌太子洛晋派来这里查探消息的,现在大街小巷都已经知道将军失踪的事,那边也瞒不住的,我冒险前来,就是为了告诉少主关于赤玄玉佩的事。”男子娓娓道来。
白瑜暗叹这奎还做起了无间道,但赤玄玉佩又是什么?漓将白瑜的疑惑看在眼中,开口解释:“赤玄玉佩也是上古宝物,是瑶始之神的召唤玉。可以克制暂时沉睡的异兽,但只有赤玄玉的主人才能真正驾驭它。”
白瑜听了漓的话,眉头微皱,心下暗道:按照漓的话,瑶始之神的赤玄玉佩另有他主?
奎看了一眼白瑜道:“漓告诉我少主手中的羊皮卷已揭开一半,属下前来的另一目的便是帮少主解开另一部分。”
白瑜闻言眸中一亮,“莫非……”
奎微微点头,“羊皮卷正是属下奉将军之命做成,另一部分需要的正是属下的血。”
白瑜总算了然,原来当日无意听到顺昌将军拖博和口中的高人,竟然就是奎。没想到奎竟会这些。只是既然如此,漓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呢?
白瑜将一直带在怀中的羊皮卷掏出,奎上前接过,咬烂自己的手,将血滴在漓端来的酒和醋的碗中,抹在羊皮卷上,不一会,羊皮卷上的空白处又出现一部分画面,上面也写着两个字符,一个较浅的青龙底纹,那之上画了一个雕刻奇异的黄玉。奎将羊皮卷又递给白瑜,白瑜拿在手中,仔细观察,奇异的黄玉底下画着暗纹,一条很奇特的青龙,还有那两个字符,究竟是指什么。“这画的莫非就是赤玄玉佩?”
“正是,而底下的青龙是顺昌的圣物祥龙。”奎如实答道。
“那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是弦栗隐族的古老文字,但我可以肯定,这两字是顺昌。”奎继续向白瑜解释。
白瑜心下更是疑惑,这羊皮卷上回出现的是顺昌文字,画面意指三王府,现在出现的又是弦栗隐族文字,而画面暗示的却是顺昌,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既然这羊皮卷出自你手,你可知这最后一块是什么?为什么要画这些?”白瑜指着羊皮卷最后一块空白问道。
“回禀少主,羊皮卷前两处是出自属下之手,这最后一块是神禹子亲自所做,内容属下不知,属下所画是……”奎看了一眼白瑜,复又开口,“是出自将军描刻夫人于氏背后的天机图所做。”
话落,堂内二人皆望向奎,白瑜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身体隐露一丝杀气,从袖中又掏出一物,正是从小莲身上割下的那张人皮荷花图。“可是这个?”白瑜低声问道。将人皮展开在漓和奎面前。
“正是,”奎将白瑜的变化看在眼里,单膝跪地答道,“少主,此图关系重大,千万不可将羊皮卷和这人皮同时现于人前。”奎建议到,口气诚恳。
白瑜之前研究过莲姨身上图,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幅荷花图,但仔细观察之下,便能看到其中暗藏着很多图纹,还有一些画符,那些荷花像是这一切拼凑而成,可见画者的技艺多么高超。但仔细研究之下,却又能发现那画有三处漏洞,就像是原本有很多细小的枝节慢慢归回到散出源头,但这源头却在那画上无迹可寻,便不能算得上是完整的秘图。
而现在,白瑜有了一丝头绪,“你的意思是,这羊皮卷和这人皮拼凑起来,才是我娘亲背后完整的天机图?司徒冥为此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白瑜将自己的猜测问出,心中暗道:若真是这样,这天机图藏得究竟是怎样的天机,需要如此牺牲。
漓和奎没有忽略白瑜对将军和于氏不等的称呼,奎暗自佩服白瑜的才智,“正是。”
“那赤玄玉配的主人在顺昌?”
白瑜的话让奎再一次折服,“正是顺昌太子——洛晋。属下当年留在顺昌便是为查探赤玄玉佩的消息,直至洛晋当上太子,玉佩才现世落入他的手中,属下原本想借机等到赤玄玉配真正认定的主人,顺昌和永乐的和平都是表象,属下不得不来亲自禀报。”
奎因为汇报,耽搁许久,必须离开。而白瑜在铁木堂处理事务,一直待到亥时才离开。回王府的路上,白瑜没有用轻功,漫步走在街头,她并不心急天机图的秘密,反正神禹子比她更急。眼下,她关心的便是何时开始去练兵。若是颠覆了这永乐之后又该如何。就这样怀揣着心思的白瑜刚走到王府大街,就看到王府的大门突然开了,钻出一人。白瑜站在原地,心里疑惑这么晚,是谁还要出府?那人悄悄的关上王府大门,身形微躬,神色凝重,左右探头查看一番,确定无人后朝东街疾步走去。
那人正是王府的老管家,而远处的白瑜看见如此神神秘秘的他,散气分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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