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苏一琅见形势不对,“扑通”一声跪下,眼泪与鼻涕齐下,“妞妞,妞妞,这不怪我,我是被逼的啊!是你爷爷,是你爷爷他逼着我接近你妈妈的,为的是怕你妈妈和你爸爸离婚,分走言家的财产,他让我勾引你妈妈,掌握她出轨的证据,好一脚将她踢出言家。”
艾小鱼怒火冲天,一脚踹了过去,“你还敢骗我,爷爷起初只是让你跟踪妈妈,看她是否出轨,你起了异心,故意勾引妈妈,后来被爷爷知晓,还骗我爷爷一切都是为了言家的利益着想,后来你一面编着各式的理由应付我爷爷,一面撺掇妈妈让她偷偷转移爸爸名下的股份,事情的真相早在五年前我就知晓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爷爷他骗你,他怕你恨他所以骗你的呀!”
苏一琅是何许人也,心思玲珑,头脑灵活,电闪雷鸣之间,他想当年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根本不多,死的死,散的散,现下他与言德山两人不过都是空口说白话,谁都没有证据。他的表演情真意切,试图瞒天过海,胡弄艾小鱼。
谁料,言少恺却在适当的时候淡漠开口,“我手上有当时你与爷爷的对话录音,还有一份当时你们签署的合约。”
苏一琅目瞪口呆,仔细思付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年轻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艾小鱼早已怒不可揭,抖着手喊:“打,只要打不死,怎么打都行。”
苏一琅如鸡仔一般被人从后拎起,紧接着脸上,肚子上,胳膊上,腿上挨着不同程度的重拳,打他的人似乎是个行家,出手很有讲究,拳拳重击,却又避开要害,一时半刻的绝不会被打死,却会活活痛死。
仓惶中,苏一琅思起一救命稻草,开始狂呼:“妞妞,妞妞,冉冉没死,冉冉没死啊!当年我扔在码头上的婴儿不是冉冉,原本就是个救不活的弃婴。冉冉被送人了,只有我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猛然一听,艾小鱼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闹腾起来。苏一琅真的还是个人吗?现在又开始拿自己已经过世的孩子做文章了,他以为这样她就会放过他?
当然不。
艾小鱼的声音冰冷若冰窖一般,“打,使劲的打,我只要他剩下一口气。”
众人得了令,倒是没急着继续打,只是拎着苏一琅的脖子到了一旁。这是一早便得了言少恺的吩咐,艾小鱼若只说打,那就在她的面前揍个几下就好,她若说使劲的打,那就要将苏一琅拉到一边,再行下手。毕竟血淋淋的场面,实在是恶心又恐怖,小艾还是少见为妙。
苏一琅鬼哭狼嚎的被人拉走,艾小鱼的心口开始微微地痛了起来,这痛当然不是为了他,却是为着好多人,为那些因他一个人的贪婪,便被葬送了许多幸福的许多人,这其中也有她自己。
人其实真可怕,尤其是苏一琅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