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喝了什么?”
安久不同寻常的举动立即让傅臣商阴风阵阵的目光扫向傅华笙。
傅华笙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近乎急怒攻心,“什么叫我给她喝了什么呀!我什么都没给她喝好不好!她失恋发疯自己给自己灌了那么多酒!你以为我给她灌什么了?chunyao吗?妈的小爷这姿色用得着那玩意吗!”
傅华笙满是被侮辱了人格的极端愤怒。这已经是第二次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关键是他分明不是有预谋的,完全是无心无辜至极啊!
傅臣商没有跟他多话,直接将安久打横抱起塞进了车里,随即绝尘而去,只留下挂着条破布在身上的傅华笙秋风中凌乱…迮…
一路上,安久一直在跟傅臣商领口的扣子做坚持不懈的斗争,累得气喘吁吁,小脸通红,额上满是汗……
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手也不灵活,挺简单一事愣是完成不了,逼得她直接贴过去用牙齿咬了起来。
傅臣商被挡住了视线,又被她灼热的呼吸撩拨着,耐心尽失地把她拨开按回座位上去,“你给我回去坐好!镲”
或许是语气太过严厉,安久身体颤动了一下不敢再动。
看着她瑟缩害怕的样子傅臣商立即又心疼了,后悔刚才语气那么重,安抚似的腾出一只手模了模她的脑袋。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这会儿却抽了抽鼻子,然后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哭得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傅臣商心里跟蚜虫啃噬似的又痒又疼却挠不着。
终于开到了家,傅臣商扶着她去卫生间吐了一回,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接着准备去给她煮醒酒汤,结果却没能走成,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只小手揪住衣角。
傅臣商狠下心拉开她的手去了厨房。
等煮好回来的时候那丫头已经趴在床上哭湿大半个枕头。
傅臣商无奈地叹息一声将她扶起来揽到怀里,然后喂她醒酒汤。
安久别着脑袋不肯合作,傅臣商低斥,“别闹,喝了会舒服点!”
安久见他生气了才肯喝了几口,因为急着要说话被呛了一下,“咳咳,傅臣商你不要不要我……”
“我没有不要你。”
“我不乖也不要不要我,不好也不能不要我……”
“好。”傅臣商完全顺着她,耐着性子哄。
“傅臣商我喝酒了……”
“嗯。”
“你不要罚我钱好不好?好不好?”
“……”傅臣商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这时候还记得这个,不过她喝醉了还知道后怕也算是好事,“好,这次可以不罚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喝酒?”
喝醉的宋安久完全没有防备心和理智,直接就实话实说地告诉他,“我失恋了……”
傅臣商此刻的脸色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形容,“失恋?”
这世界上除了他,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失恋?
安久抽了抽鼻子,“景希……有女朋友了……老公,我好难过……”
难怪先前傅华笙说她失恋发疯自己喝的酒。
这世上会跟自己老公诉苦暗恋对象有女朋友了,所以自己很难过,还为此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恐怕也只有宋安久这朵奇葩了。
傅臣商真是佩服自己此刻居然还能忍住不掐断她的小脖子。
他彻夜在医院守着苏绘梨的时候她不去要死要活,他摔门离家扬言要去找女人的时候她不心伤买醉,却因为景希有了男朋友而难过成这样……
最不要命的是,她居然还敢直接跟他诉苦了起来……
宋安久,你真是活腻了!
当事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危机,还死性不改,稍微有点力气了又强迫症发作跑去扯他的衣服扣子了,就跟和那扣子有仇似的。
傅臣商毫不留情地拿开她的手不给碰,“哪儿养成的坏习惯,谁准你喝多了就随便月兑男人的衣服的?”
这死丫头直到他碰她那天都还是第一次简直就是奇迹。
安久迷迷糊糊的已经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凭着本能做事,手被拿走了就继续粘上去,坚持不懈之下总算是被她弄开了一颗,于是精神大振地继续……
傅臣商索性也不拦她了,就让她月兑,他倒要看看,她敢做到哪一步!
安久终于把傅臣商的衣服扣子全都解开,接着一把扯掉,然后就面容呆滞地看着,随后,她模呀模的模到床头把房间的吊灯给开了,一时之间灯光大亮,傅臣商完美迷人的身材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看得更加清晰……
傅臣商抽了抽嘴角算是服了,这丫头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别提多害羞,不关灯绝对不给他碰,关了灯也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会儿居然敢强行月兑了他的衣服,还把灯给打开了仔细欣赏,真是酒壮怂人胆。
一想到不管是哪个男人,她只要喝醉了就要去扯人家衣服,再一想也不知道她以前这种事干过多少次,见过多少男人的身体,怒火立即就冲破了理智。
就在傅臣商磨牙霍霍想生吞了她的时候,却看她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然后,对准了他,拍了一张照,拍完之后就埋着头在那倒腾倒腾不知道倒腾什么。
傅臣商凑近去看,竟然看到她给梁佳佳发了一条彩信……
这又是什么情况……
发完之后,安久露出一个完成多年夙愿一般极其满足开心的笑容,抱着手机就躺了下去呼呼大睡,把被她月兑干净的傅臣商完全晾在了一边。
“……”
已经没有心思去追究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傅臣商的眸子里迸发着猎食的野兽般危险掠夺的光,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惹了火就想这么一睡了之?”
安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安地挥了挥手。
傅臣商顺势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放置到头顶,精壮的蜜色胸膛小山一般覆压了上来,“宋安久,你以为你今晚还可以睡吗?”
低头噙住她的唇,勾出她的舌重重的吮,直到她舌根都发麻,受不了的呜咽,才转移到她颈边吸血噬骨般的吸咬……
交握的手分开,换做单手束缚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在浑身游走,最后停留在软软女敕女敕一手盈握的柔软上松放捏揉,偶尔控制不住大力地留下深深的指印……第一次在如此清晰的灯光下看清她的样子,此刻她衣衫凌乱,也不褪尽,天蓝色的校服之下白皙稚女敕的身体是种极致的诱惑……
目光远远不够,忍不住用手去阅读她的身体每一处,当粗糙的指月复滑过胸前脆弱敏感的一点,引得她极其柔软的一声嘤咛,让傅臣商本来准备慢慢享用的心思全都抛诸脑后……
安久本能的蜷缩起身体想要逃离那只邪恶作祟的手掌,于是,当那只罪魁祸“手”移至她的唇时,她如同蛰伏的小蛇一般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且死死不放……
由于掉以轻心而被突然袭击的傅臣商疼得蹙眉,拔了好半天才拔了出来,低头一看,深深的俩小牙印的洞……
“还敢咬我……”
傅臣商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向上推,直至润泽处自然为他打开,早已经难以忍受的炙热毫不留情地挤开可怜的蜜唇,如同骤然放入冷水中的烙铁,几乎能听到悦耳的声响。
她敏感得全身颤抖,因为难以承受他的巨大而带着哭音,“难受……走开……”
“不走。”
“傅臣商……老公……我疼……不要了好不好……”
“等一下就不疼了。”很显然,唯有这个时候安久的撒娇是没用的。
还好,她还知道叫老公,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否则今晚就不是小惩,而是天劫!
安久卖萌无效就开始不耐烦地蹬着腿踢他,都这个时候了,傅臣商哪里还忍得住,将她严丝合缝地桎梏着,按着她的腰,一开始就是深入到底,再完全抽出,快要离开的瞬间又狠狠撞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安久果然是一夜没睡,确切来说来说是一夜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如浪里小舟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