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妖感受着覃受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安心。
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话的走着,前方不远处就是墨妖的学校,而覃受原本是要来市区办事的,只是顺便想要看看墨妖是不是顺利到校就在路边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依着郑伟那样败类的做法必定会对墨妖不利。
“覃受。”墨妖小声的叫着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为何,不是心虚,只是这一刻她竟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叫他!
覃受没有说话,那双骤然闪现了一丝邪笑的眸子却紧紧的看着她。
“你……是路过这里么?”墨妖这一刻竟是和他有些生疏起来了?
覃受心底也不好受,今早上他实在是想要送她出来也没有时间,更何况在她上药的时候他接到了那么一通电话。
摇摇头,覃受只是这样捋了捋她的头发。
“妞儿,我说,若是你知道了你的身世,你会怎么样?”覃受淡淡的问着,心底却紧张极了。
墨妖被这问题一问难得的顿住了脚步。
双眼看着覃受,清晰明亮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不管我的身世如何,我总是墨氏带大的,不管墨氏对我多么不好,总归是对我有恩情的。”墨妖其实对于这些情理看的很通透。
“好丫头。”覃受揽着她向前走去。
两人没有再说话,那司机开着车子在后边慢悠悠的跟着,并未追尾,只是一路上他的眼中时不时会露出好奇的眼神。
“对了覃受,我会去考律师,我想做一名合格的律师。”墨妖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明媚的眸子字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的魅人。
晃眼的亮光在他的眼中拂过,他知道,墨妖想做的事情一直都是会竭尽全力做到的。
而律师这样的职业,也很适合墨妖,因为她是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孩。
“好。”拉近了她,在她额角处亲了亲,两人的手指就这样五指相交,好似那血脉连心的关系一般密不可分。
走着走着墨妖便听见耳边的覃受传来的话语,“我给上级打了结婚报告。”
**说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可是与其这样,覃受更愿意明目张胆的耍流氓!
毕竟丈夫的权利就是对妻子耍流氓。
墨妖的心跳陡然间加速起来,脸上热乎乎的,脑袋也乱哄哄,她不知道覃受动作这么快。
“你打的跟谁的报告。”虽然心底知道是自己,可是嘴上却还是希望听见他说一次。
覃受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意,“嗯?和锦上啊。”淡淡的声音好像说着天气真好那般自在,可是墨妖的心一下子就跌落了谷底。
锦上?
怎么会这样?
和锦上之间的关系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吗?
还是说覃受这么长时间以来其实一直都有女伴?
墨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覃受这般淡然的说出来她还是没办法不信,淡淡的会过眼看着覃受,墨妖将心底的不安统统扫到一边,假装镇定。
“是吗?那要恭喜你了。”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波澜的嗓音就这样出现在覃受的耳边。
捏着她手的那只手似乎更紧了一些。
墨妖看着覃受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心底虽然还在伤心,可是覃受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她更是受不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覃受一扯她便撞入了一个滚烫的胸膛中。
接下来的是想要毁灭天地的吻。
近乎让她失去呼吸的掠夺在她的城池中直攻阵地。
她呆呆的看着这个前一秒钟还说着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的男人,此刻这近乎疯狂的悍然掠夺又算是什么?
心底一怒,她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别说这嘴唇儿,就是这人的全身,只怕就那地儿她没有咬上了,只要是可以见光的地方除了那三角地带她可是全咬过!
“你属狗的啊!”覃受一下子扯开她,懊恼的吸允着自己口中的腥味。
这妮子。
他一步注意就被她给咬了。
“我就是属狗,我还专门咬你这只大灰狼,你这禽兽!”墨妖怒不可遏的反驳着,站子啊马路边的身影此刻高大无比手叉着腰,星眸狠狠的瞪着正在擦拭血液的覃受。
向前走了几步,墨妖忽然回过头,“覃受我告诉你,你要是和那锦上结婚,小心我和你没完!”说罢将指着他的手指收成了小拳头对着他就是一番挑衅。
随后快步的跑着进入了校园的大门。
此时学院早已经上课了哪里还有学生的身影出现在这校门口?
她一边跑着一边恼恨着。
覃受虽然不是她的,但是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以她的顾虑为首选,就算是覃洁这个堂妹,她墨妖说不让,覃受都从来不会多让一分一毫。
可是现在在他们发生了关系之后,他竟然说要和锦上结婚?
墨妖一肚子的委屈没地儿发泄。
站在树下狠狠的踢着那粗壮的树干。
校园门口某处,男人一脸惬意的坐在车上,眼神中微略带着笑意,瞳孔中笑意下是深不见底的柔情,有句话咋说来着?
有些人有些事儿就是逼出来的!
覃受不信,墨妖这样倔强要强的女人,就算不是为着爱他就算是为了宣誓主权,也会将他抢回来的,对吧?
司机军官坐在驾驶座位上透过后视镜偷窥着在家上校此刻脸上那狐狸般的笑容,心底有股凉意在无尽头的蔓延着,他就知道上校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没有好事儿!
得!
今日这事儿他算是看清楚了,人家是借刀杀人,上校这是借人逼爱?
墨妖站在树干低下,累了,也就坐在原地,双眼呆呆的看着远处,若是她和覃受之间永远不会改变那该有多好,若是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变成了爱情。
可是爱情,是有保质期的。
一旦过去了,是会痒的……
覃受看着她忽然坐地上的样子,心底也忍不住的叹息,若不是这样做,她怎么可能想得通呢?
或许潜意识里她并不想改变他们之间现在的样子,可是现实是,覃受已经到了该婚恋的年纪了。
而他,绝对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