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男子听到丑奴儿的骂声,恍若未闻:
“随你怎么说,别忘了,你现在才是泪儿。”
“我不当了!”丑奴儿气极,转身,暴走。去他的泪儿,她就是她,才不要当别人的一个影子。
鬼面男子脸色一变:
“你没得选择。蹇”
丑奴儿忿忿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鬼面男子:
“你为了让我无法选择,所以花大钱买通闻人飞扬陷害我是不是!”她一早猜到的就是他,连一点悬念都没有。
鬼面男子血瞳中透出一股莫名情绪,却否认道贸:
“虽然我想过,但是闻人飞扬拒绝了。”
丑奴儿呲之以鼻:
“谁不知道闻人飞扬那家伙出了名的爱钱,会拒绝你?钱没出够吧!”
“一万两黄金,我不觉得他会拒绝。”一万两黄金足够买几家雁痕楼了。
丑奴儿差点跳脚,丫的,敢情闻人飞扬私吞了这么多,她还以为只有几千两银子。
“看来有人出的钱比你还高。”丫的,咋不直接拿这些钱砸她呢,有了这些钱,她非得建一个强大的后宫,天天看美男跳艳舞。
“你怎么知道他收了钱?”鬼面男子勾起淡紫色的唇角。
闻人飞扬是谁,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一枚,没钱他会做这么便宜她的事?丑奴儿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你有收买谁的权利,我也有选择当不当你傀儡的权利。”她不干了,才第一天就虐待她,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
鬼面男子眼中露出戏谑之色,淡淡道:
“废了驰国的国舅,你以为就凭你,能躲得过威武将军府的追杀?”
“废、废了?”一个人的小**会这么脆弱吗,她只是“不小心”划了两刀而已。
鬼面男子一笑:
“我后来帮你又补了一刀。”
丑奴儿瞪圆了水眸,不敢相信这个人出手居然如此的狠。
“那威武将军只有一个儿子,你说,他会把帐算到谁的头上?”鬼面男子说的话异常的轻柔,但是听在丑奴儿耳中,惊得连寒毛也竖了起来。
“你让人家断子绝孙?”好狠!她以为他只是拥有一双野兽的眼睛,没想到他的心也跟野兽无异。
“不,”鬼面男子温柔地摇头,继续用他那轻柔地可怕的语调道,“我只是为我的泪儿报仇,一切想对她不利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你若真的爱泪儿,就该知道,我不是她,就算拥有一模一样的外貌也一样。”为什么会觉得他好偏激。
鬼面男子乜了她一眼:
“谁说我爱泪儿了?”
呃,不爱的话,干嘛花费那些个经历去找她,甚至陷害她呢?
但是,丑奴儿没有问出心中的疑问,她选择——逃跑。
她要离他远远的,不然什么时候被他害死了都不知道,就冲着他能无缘无故废了人家的子孙,就知道这个人的危险指数太高了。
丑奴儿一想到此,立刻撒腿就跑,朝着一个方向,没命的跑,一边跑一边想,若是当初考八百米的时候,后面跟着这么一个家伙,她铁定不会是倒数第一,不拿个满分,她跟鬼面男子的姓!
丑奴儿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气已经传不过来,后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向来已经把人给甩了。停下来,大口的喘息,感觉自己像八十岁的老妪,上气不接下气。
一只水囊在最恰当的时间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想也不想地接过,仰头就喝,等到喝了一半的时候才发现,怎么突然出现了水囊,好灵异。
头一抬,只见奔站在她的跟前,吓了她一大跳。跟个幽灵似的,连哼都不哼一声。
“别跟着我,我不是你们找的人!”丑奴儿吼道,她才不要跟一个变态在一起,虽然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的人,但奔是那个变态的下属,离远一点总没错。
奔不语,只是站着,不进也不退。
算了,跟这种天然呆做不了语言的交流,随便他吧,视若不见就好。
反正她已经跑不动了,还是用走的比较不会虐待自己。
谁知还没走出几步,突然,官道上疾奔而来一队人马,丑奴儿下意识的闪到一边,谁知那一队人马直接将她围在了中间。
“就是这个女人!”尾随在后的一个人突然喊了一嗓子。
丑奴儿认出喊话的人,就是上次那个草包国舅的狗腿子,脸色一变。
“你们做什么?打算强抢民女吗?”丑奴儿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小贱人,我们将军说了,要你的人头回去!”狗腿子有了一队人马撑腰,嗓门自然就亮了。
“要我人头做什么?挂你们大门上么?”丫的,吓不死你!
“要你的人头祭我们少爷!”
“你们少爷死啦?”丑奴儿好奇地问,继而又解释道,“你们少爷短命可不关我的事,废了他的人是别人,不是我!”
“还说不关你的事,少爷的事没多少人知道,如果不是你做的,怎么会知道呢?”狗腿子指着丑奴儿叫嚣道。
“庄比,别跟这女的废话,尽快杀了她,好让爷们回去睡觉!”
装逼?丑奴儿看了看那个狗腿子,真是个好名字啊,要是搁现代,这名字的知名度,那是相当高啊。
“队长,你还别说,这女的长得可真漂亮,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我们……嘿嘿……”下面猥琐的话被猥琐的笑声取代,言下之意,地球人都知道了。
丑奴儿呵呵一笑,媚眼一飞:
“想要人家直说嘛,何必这么麻烦呢,你们今日若肯放过我,我保证每日都将几位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妈的,这女人一看就是个***.货,一见男人就发浪……”刚才提议的男人被丑奴儿嗲嗲的声音弄得浑身发热,开始不自觉地拉了拉衣襟,丑奴儿这时一个媚眼飞过来,他顿时下月复一紧,只想立刻扑上去,干她一炮。
那个叫庄比的叫道:
“你们几个可别忘了,这是将军要的人!赶紧杀了她!”
只见那个被称为队长的男人斜了一眼庄比,眼睛盯着丑奴儿,暗自吞了吞口水,道:
“庄比,你不过是跟着少爷的一条狗,凭什么命令本队长?”这女人远看是个仙女,近看么,小荡.妇一个,那小眼神,是个男人都扛不住,听说少爷就是因为调戏她被废了的,到底是少爷没福气啊。“就是啊,不过是条狗,凭什么出来汪汪叫。”丑奴儿小嘴一撇,娇声道。
“小***.货,你若是将哥几个伺候舒服了,本队长就不杀你了!”舒服完了再杀。
“那是自然,我可是雁痕楼的头牌呢,伺候爷几个,保证不偷懒!”丑奴儿巧笑倩兮。
“雁痕楼的?那哥几个今晚岂不是有福了?”雁痕楼是什么地方,那是达官显贵们才能进的高级妓院,像他们这种喽喽,只能在雁痕楼的旁边找个窑子撒火,今晚居然让他们遇到雁痕楼的姑娘,还是不要钱的,岂不是天降艳福?
“队长,我受不了了,赶紧让我们尝尝这雁痕楼的女人跟其他的姐儿有什么不一样吧!”几个急色的男子已经下马,想苍蝇盯着肉一样盯住了丑奴儿。
“既然是雁痕楼的姑娘,怎么会大半夜的出行?”有个人问道。
“我没说吗?”丑奴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笑眯眯道,“因为啊,我身上得了点病,被老鸨子赶出来了!”
几个急色鬼心里咯噔一下:
“别是得了什么花.柳病吧!”
丑奴儿摇头,正当几个人送一口气,打算直接扑上去的时候,只听丑奴儿幽幽一声叹息:
“若只是花柳病就好了,我的病啊医不好的,只要是跟我做过的男人,到了第二天,那根东西就黑了,若是不直接将那根东西切下来,没过半天,就烂了,烂啊烂的,一点一点从下往上烂。那肠子啊胃啊,全往外冒黑水,全是跟花斑蛇似的,痒得不行,就使劲挠啊挠,可是就算是挠得看到了骨头,那痒还是消不了,最后整个人都开始发烂发臭,却死不了,又疼又痒的,只往那墙上撞,那脑浆子啊,跟豆腐花似的,溅得到处都是……你别说,那脑浆子的味道还真不错呢!”
说到此,丑奴儿舌忝了舌忝舌头,意犹未尽的样子。
呕……有个男人吐了。还有几个男人,腿肚子开始打颤。
“妈的,队长,还是杀了这娘们得了。”吐了一地的男人建议道。
“好啊,其实我也不想活了,正想着找个地方寻死呢,”丑奴儿还是一脸的微笑,“不过你们的刀一定要利索一点哦,要是溅到了血,别怪我害了你们!”
“怎么说?”问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以为老鸨子干嘛不直接杀了我啊,还不是因为我的血里全是病毒,溅到了一点在身上,就直接渗进了骨头里,然后那骨头就开始一点一点变软了,不出一天,整个人连根骨头渣子都没了。你们想象得到,一个人若是没了骨头,会变成什么样吗?那时候,手是软的,脚是软的,头还是软的,不小心有人踢上一脚,那一堆肉啊,都能跟着滚上一圈,踩上一脚呢,还能弹起来,很好玩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