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哄吵不堪的病房里,刹那间安静下来,陈花烛明显看得出,各类人那充满暧昧的目光,就连暗地里强烈嫉妒着她的堂姐堂妹们,闪烁的目光中也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陈花烛肺都要气炸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还会从此留下心理阴影?陈花烛今天终于发现,这个女人不但很贪财,还极具表演天赋,表情自然流畅,说话滴水不漏,不上中戏真是太可惜了。如果自己再不为自己说几句话,恐怕是今生都没有澄清的机会了。
骤然,一道凄厉的哭声凌空劈来。“是啊,她说得太对了,我的心理还真是有了极大的阴影呢!要不是这个女人……”陈花烛泣不成声地指向罗丽娜继续道:“要不是她容不下我,只要爸爸一出国,她就不让我上桌吃饭,在家里,我做什么都是错,平时冷眼相待也就罢了,她还经常在半夜拿着菜刀在我床边走来走去装梦游。吓得我一个人简直不敢回家,才会在学校门口坐那么久,当时我也是越想越委屈,就坐在那里哭了起来,看门的大伯好心眼,见我哭得伤心,这才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吴妈过来接我回去,谁知道我饿得太久,又晕了过去,让叔叔伯伯婶婶和我的好姐妹们担心了,都怪花烛太软弱了……”小小的身子在病□□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
陈花烛的二伯所有的生意全投进陈氏地产,他首先沉不住气,一半是心疼,一半是作秀地闷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吓了我们大家一跳!弟妹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花烛她妈死得早,这孩子可怜……”
二伯代表陈氏家族的一至意见,唠唠叨叨说了半个多小时,罗丽娜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曼妙的身姿气得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却丝豪没有了回嘴的余地。最后只能用怨毒的眼光,狠狠地瞪了陈花烛一眼。
陈花烛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在心里乐开了花。跟我陈大小姐玩阴的,门儿都没有,就怕整不死你个小贱人——
李君临感觉后腰一阵灼热的剧痛,不禁轻轻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小伙子,醒了?你伤得很重,伯伯在给你换药,会很疼,你尽量忍着点啊。”一个如父亲般慈祥的声音,满头的白发,苍老的眸子满含温暧,让李君临感觉极为亲切。
“老伯,我这是在哪里啊?您是?”李君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躺在一张简单的木板□□,房间的陈设干净整洁。这不是他那乱哄哄的小别墅,昏迷了三天三夜,他的思维有些混乱。
“哎,别乱动,你叫我陈伯好了。小伙子,你一定是遇到仇家了吧?今后做事要小心,尽量不要去招惹那些坏人。你看看,好端端让人在背后捅了刀子!若不是我家那个老太婆半夜非让我去便利店买什么烧酒,穿过树林时看到你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你现在怕是连小命都没了!”老伯一边细心地为他换药,一边心疼地唏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