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临的目光落在肖逸兵的身上,问道:“她为什么哭?”
肖逸兵也想知道陈红烛为什么,他有着和李君临一样的疑问。但是,当李君临问他的时候,肖逸兵却耸耸肩,便是一无所知。
李君临联想到刚才和事情,便猜到了七八分,叹气道:“是不是因为那小子的女朋友不是你?”
李君临一语中的,陈红烛为之伤心的,正如李君临所说。陈红烛从小到大都压过肖冰儿一头,论长相,论气质,甚至是论家庭,陈红烛都要胜过肖冰儿。在陈红烛的记忆里,好像她从未输过,最起码在肖冰儿这里,陈红烛都会以轻蔑的眼光去审视肖冰儿。肖冰儿的水桶腰,大象腿,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从里到外,没有任何一面胜过陈红烛。同是出身豪门,肖冰儿和陈红烛根本难以相提并论。
而就是这样一个处处不如陈红烛的女人,竟然硬生生的抢走了赵赫昆。她亲耳听到赵赫昆称呼肖冰儿是女朋友,两个人亲密暧昧的动作,让陈红烛无法接受,这是多么残忍的事实!她仿佛看到肖冰儿那张肥胖的脸上,一张大嘴咧开,冷笑着嘲讽自己:“陈红烛,你漂亮又怎样,你高贵又怎样,赵赫昆还不是投入到我的怀里?哼”
被李君临说中了心事,陈红烛的哭声更加悲切。一群学生被陈红烛的哭声吸引,他们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报以同情,有的一脸迷惑。肖逸兵十分尴尬,怕别人以为是他招惹了陈红烛,特地解释道:“我没有惹她,是小烛她我说小烛,你就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说。”
“滚,快滚。”陈红烛冲着肖逸兵大喊道,在陈红烛生气的时候,谁和她说话,她就会把别人当做出气筒。
叮叮叮.
上课铃响了,可男女学生们依旧保持着热情,不愿离去。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赶紧回去上课,看什么看!”李君临驱散着好奇的观众,他们做鸟兽状散去,在走的时候,嘴里还在议论——学习是枯燥的,他们在学习之余,难免会在意这样的事情,如同炒菜的时候放了一把味精,来调剂枯燥的学习生活。
肖逸兵还在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垂头丧气,他看到陈红烛这个样子,表情比陈红烛还要难看。
“你也回去吧。”李君临让肖逸兵回去上课,毕竟这里是学校,不能因为陈红烛一个人,把大家都耽搁了。
“那小烛她”肖逸兵担心着陈红烛。
李君临却一摆手:“放心吧,把他交给我,我会保证她的安全。”
能够对付肖逸兵的保安只有李君临一个,现在李君临既然这样说,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肖逸兵点点头,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