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话音刚落,陈红烛就睁开了眼睛,老板被吓了一跳,当即后退一步,捂着胸口说道:“妈呀,你睁开眼睛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诈尸呢。”
陈红烛揉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你才诈尸呢,啊,啊.”陈红烛一低头,看到满手鲜血的李君临,大吃一惊,赶忙问道:“李队长,你,你没事吧?”
“我,我,我有事.”李君临说完,呼吸不畅,晕了过去。
当李君临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旅馆的床上,并且挂着吊瓶,肚子上缠着绷带。旁边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正在对他微笑,他误以为自己在医院里,问道:“这里是哪家医院?”李君临生怕韩老五的人找来,到时候,他就真的是毫无放抗能力了。
白色大褂的人微微笑道:“这里不是医院,但是一样可以救命。只是,你要多付三倍的价钱。”说完,他拿起计算器,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按着按键:“药费,输血费,出诊费,房费.”当他按出最后数字的时候,李君临一看,十万块!好在他们不知道自己救的是豪门子弟,如果知道李君临是李龙强的义子,知道陈红烛和肖家兄妹是南平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们估计要收到一百万了。
李君临点点头:“好,好吧,我打电话让人把钱送来,你稍等。”
白色大褂的人倒也爽快:“好,我等着。反正你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跑不了,只要一天之内有人把钱送来,你们就可以安心的休养了。”
李君临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在这一个屋子里,包括叶青青,她也和自己一个房间,只是她的病床用白色的绸布遮挡着,治疗的时候将绸布拉下来,算是隔离了。杨崇坐在叶青青的床边,焦虑的眼神看着叶青青,旁若无人,全神贯注。
肖冰儿也醒了,她在陈红烛醒来不久之后,被这里的针药味熏醒的,她误以为自己死了,要被人肢解,大声呼喊着,等到自己惊醒以后,方才知道原来仅仅是噩梦一场。
肖逸兵和自己一样,身上缠着绷带,吊瓶里也是挂着满满的一瓶血,肖逸兵还在昏迷,安静的躺在床上。
陈红烛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皱着眉头看着李君临,好像是在思索什么。李君临笑问道:“陈同学,你在思考人生吗?”
“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可以值得思考的,倒是李队长,有很多值得让人深思的地方。”陈红烛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李君临,上下打量着,好像要从李君临身上看出来一点什么东西。
李君临颇为奇怪,不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不要犹犹豫豫的,搞得我浑身不自在。”李君临最受不了陈红烛这样的表情,他一看到陈红烛这样的眼神,仿佛自己身上爬满了虱子,全身不舒服。
陈红烛冷冷说道:“我在想,你的女人到底是谁?”原来,陈红烛还在想着火山的那句话——好,李君临,你还真是有种,死到临头你还保护着自己的女人,怪不得惹那么多女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