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年想骂娘,你说你宠唯一还是不是个女人,当着五个大老爷们儿的面儿果着就算了,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对着文谦的镜头一动不动。
文谦还是一个劲儿的拍,唐辉忙去扯他,“你小子不要命了?!”
文谦还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之中,压根儿没有听到罗柏安那句话,经这一拉才回过神来,当即白了脸,“谁来了?”
“四爷和宠老爷子,不然还有谁?!”唐辉吼了回去。
罗柏安从山坡上滑下来,拉着文谦急道:“还等什么,先躲起来再说!”
“不如躲到水里?”宠唯一指了指旁边的大石头。
几人看了她一眼,分明是不相信她有这么好心,但是宠老爷子现在已经到门跟前了,跑也跑不掉,不如赌一赌!
于是几人就抱着赌一赌的心思下水了,哪晓得刚往宠唯一那边走,宠老爷子跟撞钟一样的暴喝声就炸开了锅,“几个兔崽子,他女乃女乃.的找死!”
几个人吓得腿肚子都发颤,僵在水里一动不敢动,然后,然后他们死也想不到的是,宠唯一竟然把下面那块浴巾给掀了!
这下几人可再不敢看了,死死闭上了眼睛。
这边宠老爷子把跟过来的警卫队吼了回去,才跟着裴轼卿从山坡上下到凶案现场。
可那浴巾还在水上飘啊飘的,看得宠老爷子猩红了眼,把腰里的枪一拔对着水就是三枪。
溅起的水花打在五人身上,就跟那枪子儿冲他们招呼去了一样,唐辉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进了水里。
裴轼卿大步跨进水中,月兑下军装包住宠唯一,面无表情地将她打横抱起。
出来了之后,宠唯一进了宠老爷子带来的保姆车把衣服换好,又把湿漉漉的头发捋了捋,心思一转,将车门来开,把帕子递给了一边的裴轼卿,“你给我擦头发。”
裴轼卿眼睛一眯,就跟狼一样瞅着她,但听到宠老爷子在旁边哼了哼,还是拿过了帕子。
宠唯一就坐在车门上,一边让裴轼卿伺候着一边看着三米开外跪着的五个人。
五个脑袋一溜儿垂在了胸口,大气也不敢喘,眼珠子就跟着宠老爷子那皮鞋一来一去的。
“首长!”蒋和翻着文谦的相机,突然就喊了一声,然后把相机递了过去。
宠老爷子看得那叫一个血气翻涌,当即砸了相机,手又模到了枪把上。
文谦知道大事不好了,在宠老爷子看来,完全就是他们几个对宠唯一意图不轨企图采取粗暴手段轮流占有之并拍下艳照以供取乐这一下流计划进行时被抓了个现行,虽然流程没错,意图没错,但天地良心,他们根本没碰宠唯一一根手指头,那浴巾可是她自己扯开的!
可这五个人都明白的紧,别说他们真想干点儿啥,就算没那么想,看了宠唯一的身体也够他们吃一壶了。
可宠正宏那个怒,怎么是他们吃一壶就能了事的!
“我毙了你们这群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