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房之中,曾曦竟然吩咐下人,准备了一桌的饭菜。
男人斜靠着床头,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眉头不由地紧紧蹙起,原来这个女人要铃兰准备的就是这些,不过她准备这些有要做什么呢?想灌醉他?然后……故技重施?司徒总司的思绪牵连,不由地又将他带到那一天的那个晚上。
该死!这个女人不会要再酒菜里下药吧,然后再对他痛下毒手,这一次他可要小心提防她。再也不能让她得了手,上次那一次,他就心有余悸了,玫瑰膏,最可恶的就是她居然用玫瑰膏涂他的……可恶啊!
“公主,这是……”司徒总司病恹恹地开了口,盯着那在桌前跟着下人一起忙碌的小女人。
“昨夜是我与驸马的洞房,不巧驸马发病,这洞房就给耽误了,这是……”曾曦的脸一红,瞥过视线,偷偷地落在男人妖娆的容颜上:“这是我特意吩咐下人布置的,弥补我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弥补!我一定好好弥补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以报昨夜的血海深仇!尼玛,差点压死我,居然还叫我亲自去套马车,替你请大夫,最可恶的,就是今早去正厅,我的腿啊,为了我的腿,看我怎么收拾你!
整治你一次,叫你这辈子都不敢进我的屋,想在我的屋中常驻,啊呸!门都没有啊!识相的赶紧给姐滚蛋!当然,如果这个男人要是那夜的那个小男宠,那就另当别论了,主要那小男宠的滋味太好,曾曦吃上瘾了!
司徒总司禁不住心中冷冷一笑,这个女人看来是要灌醉他,不过他‘有病在身’,那酒他是不会沾的。想灌他喝酒,那她的主意可就打错了!
男人心中想了一套糊弄小女人的办法,而小女人呢,心中则是想了一套御‘狼’之术。
执起桌上的两小杯酒,悠悠而起,步履轻缓走到了床榻旁:“驸马,饮了这杯交杯酒吧!昨夜你病的太突然了,我们连交杯酒都忙的没有喝上呢!”
“咳咳……”蜷起修长的手指,送到嘴畔,咳了又咳。果然,全被他料中了,这个女人就是想灌醉他,然后故技重施,不过他现在可是个‘病人’,不是那夜那个‘解药’,而且这个女人该是还没有认出他来吧,不然估计早就翻脸了。既然如此:“公主,为夫身体不适,大夫嘱咐过,不许为夫饮酒的,所以……”
“是吗?”曾曦眸光轻眨,禁不住地盯着男人好看的容颜,多打量了一会儿。唔,那小男宠会不会长的跟这个男人一样,赏心悦目呢,那一晚她可是将那小男宠脑补成这个男人来吞咽的。
去,她到底在想什么,飞快地赶走脑中不该有的念头,在心中迅速地对自己警戒道:曾小曦啊曾小曦,若是你想再抱着个美艳的尸体睡一夜,那就继续动歪念头!好了!警告终于有了效果。
“就一口就好。剩下的由我来替驸马喝!”
灌醉他,她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她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