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回屋歇着吧,今夜恐怕不会再有消息了。”小丫鬟从一栋简陋的屋中走了出来,对着枯树枯草丛生的庭院里静静而立的妇人悠悠的劝慰道。
“风儿,你说公主在司徒府会不会被欺负?司徒府里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好,会不会有人要害她呢?!”庭院中的妇人,虽是一身的粗布粗衣,可是那张面容却依旧风韵犹存,美丽不减当年。
“娘娘,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被欺负的,而且……”被称作风儿的小丫鬟,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司徒府不敢的。那可是公主啊!”
她怕羞地去捞被子想遮盖曝露出的春光,可是男人却快她一步,将被子直接拽到一旁,唇角勾起,声音满是甜腻:“说嘛,我想知道。”
“唔……不妙!呃……”刚刚呼出一声,伴随着出口变成了狠狠地抽吸。这感觉该死的--好!
“唔……”浑浑噩噩之中,一双湿热的薄唇盖在自己的脸上,浅浅地啄着,一下又一下,曾曦不高兴地挥了挥小手,如同撵赶烦人的虫蚁一般“讨厌!”嘴中念念有词地哼了一句,轻轻一翻身,直接扑向床里。
“哦?”原来她不是装出来的!不过,这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呢?!司徒总司只好再探,绵延的深吻延伸,大手一扯,小女人裹身的裹衣丢落一旁,薄唇一张,直接吞下一方的丰盈,细细地碾碎在口中。
“那一夜,你看见我的脸了?”司徒总司恨的咬牙切齿,禁不住地张嘴,在小女人的颈项上落下一记深吻,刻上一道青紫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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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病痨鬼喽!”曾曦唇角一勾,刚刚她试探过,确信现在百分之百是在梦境之中,于是她便有恃无恐了起来:“那夜……我把你想象成他,然后……”虽然是在梦中,可是她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真是可耻啊!竟然会把小男宠与那个病痨鬼联系在一起,然后边脑补边吞吃入月复。zVXC。
“女人,清账的时候到了!”司徒总司翻身跃入屋中,眸光紧锁在床上裹被而眠的小女人身上,唇角轻扬,悠悠地念叨道。
“你的味道真好,比玫瑰还香!”男人吐出的话意有所指,想想那晚的玫瑰膏,就让司徒总司恨的咬牙切齿,该死的玫瑰膏,他真是想给她用上一些,叫她好好的也尝尝那样的滋味。
大手一扯,直接将女人的裹裤也撕了下来。以滚烫的眼神膜拜着女人的姣好身段,不得不说,她有令男人发狂的本钱,而他今夜就打算做一个发狂的野兽,将小男宠这个昵称从她的脑海之中抹去。让她想起来,这辈子都心有余悸。以此来一雪前耻!
男人的眸光开始四处乱瞟,总之他看床,看链帐,看窗棂,就是不肯看她的脸。
“绸子。”男人委屈地凑了上去,将背对给小女人,要求她赶紧为他松绑。
“公主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是真的不想逼你?!”男人依旧是之前那副可怜巴巴地模样,不停地做确认。
羞人的声音盈溢出口,让她臊红了双颊。
曾曦一回头,这才看见那搭在流苏桌案上的男人的裤子,迅速地走了上去,垂头一看:“呃……”不由地发出宛似来自地狱地悲鸣,这是她昨夜的杰作吗?她是不是太凶残了点,这条裤子都被扯的快成兜裆布了。这还怎么穿啊!
“这玫瑰膏其实是这样用的哦。”男人勾起唇角邪肆地说道。以手挖出玫瑰膏涂抹在小女人的颈项,锁骨,丰盈,绵延而下,而唇则是随着手的轨迹。
红晕铺开整张俏容,小女人奢望抬起绵软的小手去推挤男人压覆着的宛如磐石的坚固身躯,可是努力了半天却是全然无果,本能的驱使下,让她竟然舍不得推开他,更想与他贴近再贴近:“小男宠,就是……小男宠嘛!”小女人呵呵地笑着,酒醉让她跟清醒根本就沾不上半点的边。
“恩,好!”司徒总司懂事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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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苏桌案上呢。”男人垂着头,低低地提点道。
小手模索,迅速地夺下男人手中的玫瑰膏,挖在手中。先是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后甜腻一笑。
她连应声都没了力气,只得勉强地点了点头。
“当啷啷!”小女人手中紧握的玫瑰膏盒子滑落在地,发出了声响。天!她把这个病痨鬼给吃了?!苍天啊!她居然对一个‘病人’下了毒手!
“昨夜公主把我压在床上,然后……”司徒总司突然红着脸颊,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有了声音。
司徒总司心喊不妙,刚逃跑,忽的一双油腻的小手,直攥在他的骄傲上,不由地深深抽下一口凉气。可恶!这个女人上一次还要花时间,至少要模索上一阵子,而此刻,她竟然一击即中。若不是她现在依旧闭着双眼,说着不着边际的胡话,他还真的会以为她是酒醒了。
“相公,你的裤子在哪呢?”于是小女人起身四下环顾了半晌,也没有找到男人的裤子。
“玫瑰膏模身的感觉如何?”男人浅笑轻吟,禁不住在后面补了一句:那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男人察觉到小女人累的体力不支了,他虽然很想停下,可是如今局势已经失控,由不得他去左右了,只得紧抱住她绵软的身躯,猛烈地冲撞几十下后,维持着笔挺的姿势,将自己的种子,灌溉进湿润的田园里。
“当然。”除了肉疼就连呼吸都有点不畅了,曾曦深深地吸下一大口气,扬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又应了一声。
“好香哦。”小女人呵呵地笑着,嘟起红润的唇角,张口如同男人一般,直接吞下那一处染了玫瑰花香的骄傲。
美丽妇人听了这样的话,唇角勾起,幽幽一笑:“没什么敢与不敢的,得宠的时候,众星捧月,可是一旦失宠,那就什么也不是了。”妇人不禁抬起头,仰望着繁星点点的天际,冬日的夜晚寒冷异常,妇人禁不住地缠裹起双臂,拥住自己瑟瑟抖动的身躯。
那一夜她身上的馨香蛊惑了他许久,可是他的嘴巴被布捂住,根本尝不到那近在咫尺的甜美,足足便宜了这个女人一晚上。而今,他要全数‘吃’回来!
“哦,也有可能呢,昨夜娘子摔了,确实是抓了为夫的裤子……然后还……”
“呜……”这还是那晚的小男宠吗?为什么如此的勇猛?!双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这肩膀结实的就如同她扶住的那堵肉墙一样,他到底是谁?!莫非他是……生府欺里。
说愤怒,可是却根本没有那种怨恨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直冲脑海,男人嘶吼着沉浸在愉悦的海洋之中:“啊……”
“什么?!”曾曦再次瞪大双眼,宛如铜铃一般。
“这个……”曾曦瞬间羞答答地红了双颊,这要她怎么说嘛,若是真说给了他,那会不会把他吓跑,她若是想他时,岂不就见不到他了,可是如今他到处煽风点火,让她很想再继续与他缠绵下去。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反正是梦境,说说真话该是无伤大雅吧。
没错,玫瑰膏可是好东西,她居然拿它来做欺凌他的道具,那一夜,她居然将这东西模在他男人的骄傲上。耻辱,这简直就是偌大的耻辱!他可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性格,既然那夜她用玫瑰膏,那他自然就当仁不让地也用玫瑰膏来报复她好了。
曦儿,我的曦儿,娘不盼你能将我接出这深宫,与我相认,团聚,只盼,你能在司徒家平平安安地幸福过一生,只要如此便足以!只要如此,哪怕那个女人将我在深宫之中囚困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
小男宠?!小女人轻哼的话语不巧落尽了男人的耳中,压在女人身上的司徒总司不由地挑高眉头,小男宠是什么?!她在宫中莫非还有别的男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不守妇道。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样的话,好像用在自己的身上也适用啊!因为那个晚上?等等,莫非……
曾曦嘴角抽动,这个男人还说不想逼她,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要挟啊!“哪能呢,相公你看你怎么竟说丧气话呢?”曾曦咬着后槽牙说:“这哪里是逼我呢,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好一个病痨鬼,今夜他就让她尝尝病痨鬼的厉害!
等等,他干吗这么看着她,好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恶狼一般,而他呢,好像是一只被恶狼吞进月复中,被消化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小绵羊!越被男人的无辜的黑眸盯的越久,曾曦就越觉得心虚不已。
“可能是昨天做椅子上用饭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吧。”曾曦赶紧继续打哈哈地说道。
是梦境,原来真的是梦境!手臂绵软一滑,刚刚坠落,便被一双大手直接握了起来。
她浅浅笑着,唇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引得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笑容似欣喜,似餍足!唇角轻扬,蛊惑的声音如同浅唱一般,被小女人呵了出来:“我的小男宠!”
“我有没有……呃……”曾曦红着脸,抓耳挠腮地寻找着可以形容昨夜自己如狼行径的词汇:“很无礼?很粗鲁?很……残暴……”好吧,自认是这样,她得赶紧问个清楚明白,那落在地上的玫瑰膏的盒子,让她突然想起那夜自己被药物迷惑了心智,残忍的狼行,那小男宠被她蹂*躏了足足一夜啊!一夜啊!那小男宠身子骨算是好的,可是第二天都不告而别了,从她的眼前消失匿迹。而这个男人呢,分明就是个病秧子,只需她稍稍地辣手摧花,轻轻地那么一捏,他便蹬腿归西了!然后,她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熟睡到天亮。
“恩,你说!”真是恨不得一脚飞上去,将着可怜巴巴的病痨鬼踢出门去。
男人唇角一勾,双脚撑起身躯,半坐而起,将小女人稳稳地抱在怀中,将她的双手一勾紧紧地固定在自己的颈项后:“抱好了。”猛烈的冲撞带着全身地张力。
“恩。”妇人将眼角的泪水一抹,轻轻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视线不肯放弃地始终望向那紧闭的关住自己有的冷宫大门。
那一夜他心中满满地全是屈辱,可是如今同样的事情依旧发生在身上,旧事重演,他的感觉竟然是觉得舒服,舒服到了极点!唔,这让他上哪说理去,半眯着黑亮的眸子,直盯着烛火下那张妖娆的女子娇容。
“呃……”玩够了,才吃,上次跟现在的情况真是一模一样!总司啊总司,你个悲惨的男人,被吃一次不够,还自己送上门,被吃第二次吗?!
原来她嫁他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并不是看上了司徒家的背景,而是心知肚明他就是那晚的男宠。
“负责?!”曾曦犹豫了片刻,对这么个病秧子负责,她怎么完成真正的曾曦交付她的那复仇大业啊!带个病秧子在这司徒府模爬滚打,她真心会被这个病秧子拖累死,也许他还没伸腿归西呢,她就已经驾鹤西去了。
“什么是小男宠啊?”男人故意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扑在小女人的耳际,引得她的身躯不由地轻颤连连。
“明日,你若醒了?会是什么样的神情呢?”司徒总司将小女人的裹衣与裹裤帮她缓缓穿好。盖好锦被,才去着自己的衣衫,边说边笑,边盼望着明日的到来……
“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该……不该……轻薄你!”曾曦赶紧连连道歉。咦?怎么角色完全调过来了,可是管它呢,先安抚住男人要紧!
“那,公主,从今天开始,我可以唤你娘子吗?”男人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愁云退散。
曾曦缓了半天,这才从错愕之中缓回神来:“那个……”她抬起颤抖的小手,哆哆嗦嗦去给男人松绑。
司徒总司不由地一蹙眉头,她居然真当他是男宠了,听听着口吻,命令味道十足,简直就是要他去讨好她一般,好!他遵命,不过一会儿,她若求饶,他肯定不依。深吻勉猫颈,一个个吻痕,印在小女人白皙的颈项上。
“不能。”曾曦霸道地断然否决,她要他先回答问题,否则想让她给他松绑妄想啊!
将小女人的双腿往两只胳膊上一搭,一边向左,一边向右,埋首其中。
“都是娘子的祖传秘方好。”男人解答道。
而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呢,则是紧拧着眉头,深邃的眸光含着少见的柔情,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忘情地予给予求。
“他。”小女人抬起绵软的小手掩住嘴角偷偷笑着:“他不就是你吗?!”梦里竟然被压在身上的男人问了这样的好笑问题,他不就是她的小男宠嘛?!原来她的小男宠真的有一张与她的驸马一模一样的妖孽脸庞。
报复嘛!他自认不输于任何人!哪能把自己的便宜全让这个小女人占了去,今夜他必须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吃干抹净可不是女人可以做的,这是男人的专利!
“这都是娘子的功劳。”司徒总司浅浅一笑,只用余光偷偷地瞄向取衣服回来的小女人。他要好好地看着她的每一个表情,真是有趣极了!
“因为……啊……”刚刚张开口,就不由地娇喘出声,一句话分成了数段,她想说可是却好难。除非这个男人松口,正在想着,忽的察觉到那啃噬感消失了。她禁不住睁开迷离的双眼,如同恳求一般地望向垂着头饶有兴趣回望着她的男人。
“我,我把你想象成他了嘛!”她娇嗔地长吟一声,抬起绵软的小手,朝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捞去。可是酒精的作用,却让她估算错误,她仿佛是再捞取镜花水月的无知孩童一般,伸出手根本触不到男人的结实臂膀。
“那,我昨夜有没有对你?!”那个梦境隐隐约约在脑海之中回荡,罪证就握在手中,莫非她昨夜对这个病痨鬼痛下狠手了?!
呜呜……曾曦使劲地摇着头颅,太可怕了,可怕极了!
“恩……舒服!”小女人唇角轻扬,悠悠地呓出一句。
不行,不能对他负责,她要孑然一身,摊上这个病秧子只会拖后腿而已!
哈哈!曾曦心中禁不住连声狂笑,这个笨蛋,被虐狂,被捆还能上瘾,这样的男人怎得一个贱字了得。下次,她定然再好好地收拾收拾他,切记一定要把他的脚也捆上才可以,让他在椅子上坐一宿,看他还敢不敢再爬上她的床!
一步一步地压向床榻上熟睡的女人。
鼻息凝聚的是女子娇躯的馨香,除了秀色可餐,还可以给她加上一条,香气袭人。
“恩。”男人背对着小女人,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肩膀轻轻地颤抖不已。好像是在哭泣一般。
说完曾曦就在心中狠狠地啐了自己一遍又一遍,什么心甘情愿啊!分明就是这个男人苦苦相逼。
“唔……”司徒总司的手紧紧地攥起了床上的锦被,这一声唤他的骨头都酥麻了,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力,男宠就男宠吧!他缓缓地闭上双眼--这一次他认栽了!“啊……”玫瑰膏的滑凉直沁肌理,曾曦的肌肤都为之起了反应,粉红色的小疙瘩随着男人的手缓缓而起。
“相公,你的病好像好了不少哦。”曾曦给男人取裤子的时候,突然警觉地察觉到男人的病好像今天一早都没有犯过。可是前一日,他不是还咳的死去活来,喘的宛似快见阎王了一般吗?
“恩。”小女人只能沉醉地哼哼着。
“公主。”男人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一副受了委屈的弱受模样,哀哀地盯着曾曦。
一下下的冲撞,曾曦觉得自己如同坐在一辆在山路上疾行的马车上,她的脑袋都快被着冲撞击晕了。
完蛋!曾曦在心中哀哀地低呼一声。莫非她昨夜真的酒后乱性,饥不择食的把这个男人错当成小男宠给团之入月复了吧!
男人深深地吸吮,很快就抽空了她刚刚吸入肺腔的新鲜空气,随之连她的思绪一并提了出去。
“就是那个盈盈一握。”男人唇角轻扬,语气轻唤,说的蛊惑至极。
“哦,是么?这是我昨天才新换的啊,就奉茶的时候穿了那么一会儿,然后一直在床上躺着,怎么会说脏就脏了呢?!”男人狐疑地说道。
“相公,我帮你再取一条新的吧,这条脏了。”曾曦赶紧寻了个借口,要她把这个拿给男人,她真的没有勇气,这都是昨夜她侵*犯他的罪证啊!
“不……没……”小女人和气连连,话语都说不连贯,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男人的攻势之下。
“那一定要与那个方法伴在一起用才会见效呢。”司徒总司看着小女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小女人想到什么了,她不傻,莫非她当他笨啊!下次待到她再故技重施的时候,便会发现其中的妙处了!他可是特意为了她,将那长绸精心地收拾了一遍。
听到男人突然说出的话,曾曦迅速地眸光一闪,刚要开口,可是男人却快她一步继续说道:“那为夫就自己独守空房,等待病发身亡,从今天开始药也就不喝了,省得花那些多余的银两,也算是替司徒府办好事,替公主分忧了。”
“相公。”本想叫驸马,可是一想觉得这个叫法生疏,她有愧这个男人,于是赶紧掬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男人套近乎地叫了一声。
“你是怎么爬上床来的?”别的先不管了,先问清楚这个问题再说,鼻息间好像有股香味,仔细一闻,是玫瑰花香,她昨天到底做过什么?眸光四下一扫,迅速地瞅到一个眼熟的盒子,这好像是她用来装玫瑰膏的盒子吧。
唔!随即不高兴地一蹙眉,身上好像压着千金的重物一般,让她根本动弹不得,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很想睁开双眼,去看清到底是什么压在自己的身上,宛如磐石一般。可是眼皮却因为酒醉的关系,沉重如同灌了铅水。勉强撑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
他向来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可是独独对那夜的事情耿耿于怀,鉴于小女人刚刚吐露的无心之言,此刻的司徒总司可以说是火冒三丈。她真是罪无可恕,罪上加罪!老天开眼啊,不用让他费力去挖,就把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直接送到了他的面前,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让她尝尝他的厉害和手段。
“长绸先松了。我的手……都麻了。”司徒总司扁着嘴巴,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啊……别……”灵巧的舌撬开娇柔的花瓣,直抵花心。小女人不由地扬高身躯,惊慌失措地呼喊不已。
没错,新仇旧恨,是时候一笔笔的清算了!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计较,独独那一件,眸光一撇,直落在流苏桌案上摆放的那支小女人出嫁时一并带来的景致小盒上--该死的玫瑰膏!司徒总司暗暗一咬牙。
得宠时,你风光造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一旦失宠,便全然不是了!最难赢得的便是帝王宠,而最难相守的依旧是帝王宠。凌妃不由的抬起被岁月洗礼的双手,禁不住泪水湿了脸颊,想当年,这是一双白皙的手臂,而今呢,模在脸上竟然如同冬风一般刮脸生疼。
妈呀!曾曦不由地叫苦连连,她就知道,这回事情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好解决,本想三言两语将这病痨鬼一哄一骗,然后平平淡淡地一了百了,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不过也对,她吃了人家,就要负责!谁叫她如狼似虎,饥不择食地连‘病人’都欺负呢!
“原来……是这样!”司徒总司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才吐出的这句话,原来除了小男宠,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司徒府的病痨鬼啊!他是不是该好好的赞美她,夸赞她一番!他们才见过两面,相处不到两天,她就给他赐了两个昵称!
“娘娘,回屋吧。夜风大了,您别再受了凉。”风儿再次对着院中暗自神伤的女人悠悠的劝道。
“哦!原来是这样!”男人将头俯下,直埋在小女人的白皙颈项间,顿时狠狠地一呲牙,心中暗道:这个女人居然当他是送进宫中给她宠幸的男宠!这笔账真是越算数目越庞大了!而且,那晚她好像并未看到他的脸,并不知道他就是那晚的人,她现在为什么说他就是那晚被她蹂*躏一夜的小男宠?!不行,他还得再问。
“累了?”男人大手抚着小女人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关切地询问道。
“公主你捆住的是为夫的手,可是为夫的脚却没有捆上啊,所以……”司徒总司唇角一弯,理索当然地说道:“是走上来的。”
“啊……”曾曦如同遭到电击一般,吟哦出声,绵软地小手,按在男人的头颅上,一个吻不够,她还要他继续,轻轻地扭着颈项,将身躯往男人的身畔贴了贴:“继续。”低低地命令道。
以绵软的暖舌细细地一抿,含糊不清地继续追问:“当真?啧啧……你怎么认得我?”直到红梅在口中缓缓绽放,男人在坏心地又寻向另一方。如同刚刚一下,再次张口吞下。
“啊!”撤天的悲鸣响彻司徒府,曾曦不可置信地等大双眼,宛如撞见了鬼怪一般,直指着床侧那和衣被捆绑而眠的男人。
“玫瑰膏可是好东西。我亲爱的公主!”司徒总司俯,唇角覆在小女人的耳畔,低低地呵着气。
“当然。”曾曦咬着牙,心中肉疼不已,说着昧心话。
“你先说你是怎么爬上床来的?”曾曦才不管那么多,她隐约好像嗅到了一些味道,只是不敢肯定,必须要先问清楚这件事才行,不然她心里没底。
曾曦真是快呕出半两的鲜血来了,她扒下来的他的裤子,她怎么那么想抽他呢!看着他一副大姑娘一样的羞答答的模样,曾曦一种暴跳如雷的感觉。
抬起绵软地小手若拒还迎去推挤着男人的头颅,只是她的打算却被男人识破了,小手刚刚伸出去,就被男人的大手一挽,紧紧一锁,攥进手中。
“真的?”司徒总司重燃希望调转过身,紧紧地握住小女人柔软的小手:“公主,为夫不想逼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若是真的不愿意……”
昨日,曦儿出嫁的时候,秦卷还送来一封信,今日却是音信全无,这到底是好还是坏?!也许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可是,她还是希望能得到一些的消息,哪怕是关于曦儿的只言片语。毕竟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嘿嘿!”小女人顺势美滋滋地缓缓而坐,绵软的娇柔直抵男人的昂藏,如同那一夜一般。从上上下下的迎合之中寻找着禁果的甜美。
正在从报复之中找寻快感的男人顿时挫败地瞪大了双眼,他是想羞辱她,不是给她享受的!怎么如今适得其反了?莫非这玫瑰膏有问题?她留了一手吗?故意调包了?!可是,应该不会啊!司徒总司禁不住垂下头,对那玫瑰膏细细地研究起来。正在他聚精会神之际,床上的小女人翻身而起,一股脑地直扑上来,使劲地一压,将他整个扑在了床榻上。
遥想当年,她刚刚嫁给陛下的那一日,是何等的风光,想当年,伴随陛下出征,就连突厥都对曾连国的百万雄师闻风丧胆,她呢,更是众人敬仰的得宠妃子,没错,她就是凌妃娘娘,可是后来呢。一朝失宠,被打入冷宫,整整十八个年头,无人嘘寒问暖,陛下更是再也没有问过她一声,就连临终的最后一面,她都无权相见!
“我去给你取条新的。”经男人一说,脑海之中的画面重放,她不由地忆起了那一幕幕,快摔的时候,她好像握住了男人的……天!红光瞬间映红了她的脸,莫非就是那一念间,于是她犯下了滔天之罪。
“小男宠,我们来继续上次的事情嘛!”
“我的功劳?!”曾曦微微一愣,她有什么功劳!
“什么方法?”不就是捆上他吗?这样的要求,曾曦自认活了这么大还没听人要求过几回呢?!
“能先把长绸松了吗?”男人又可怜巴巴地哀哀恳求道。
司徒总司红着眼圈慢慢地调转过身,长长的睫毛眨了又眨,还带着晶莹地水渍,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公主,你会对为夫负责吗?”
“喝!”不由地低呼了一声,男人的俊容就在眼前,放大了数倍,竟然是他:“小男宠?!”她低低地吟哦着,自己好像再做梦,可是这梦又有点真实的感觉,因为压在身上的重量好像是货真价实的!可是不对啊!她想费力去思索,可是这梦里的男宠却不给她任何可以思考的机会,唇瓣俯下,直擒住她朱红的小嘴。
“回我话嘛。”司徒总司使尽了浑身解数,除了货真价实的体力攻势,还有夹着甜言蜜语的糖衣爆弹:“你怎么认得我?”今天他非从这个女人口中撬到答案不可。
“小男宠是哪个呢?”男人魅惑的勾起唇角,将脸往女人的面前凑了凑,气若游丝地徐徐道。
一双娇软地小手直接拦在男人的嘴畔,享字一出口,曾曦就知道后面那必然是个受字,她哪里敢让男人说出来。只得迅速地以手封住他的嘴。
“那娘子……”男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他的衣服,他身上的红绸,这个男人是怎么爬上她的床的!昨天她记得清清楚楚把他捆在桌案旁了。
“相公,我负责,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去,她真是活该倒霉!她认栽了还不行吗?不就是带个拖后腿的病痨鬼在这司徒府混的风生水起吗?她带了还不行吗?!省得这个男人四处去哭委屈。
“是这样的,相公!你有病在身,我们现在不方便,聊这么多,谈那么长远,走一步看一步,比较……”曾曦的话还没说完。
“那一夜,你是不是看见我的脸了?恩?!”若是她没看见他的脸,为什么一口咬定他就是那夜被她侵*犯了的悲剧男?!可恶,这个女人,居然假装不认识他,将他吃干抹净,居然不肯认账!
哦,NO!百密一疏,捆了这男人半天,她竟然忘记将他的脚捆起来了,结果还是让他爬上了她的床,睡到了她的身畔。
哦,对了,有办法了!脑中灵光一闪,男人迅速地起身,从床到流苏桌案,再返回床榻不过就用了眨眼的时间,就在曾曦还没从刚刚地悸动之中缓过神来时,男人已经折回床榻上了。
“能把昨夜你扒下的为夫的裤子还我么?”
“恩。”男人哀哀地应了一声。
来不及多想,白光在脑中飞旋,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眼前一黑,极尽消耗的她晕厥了过去。
男人就又一脸忧伤地背过身躯,肩膀再次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我知道,你嫌弃我,外面传我是个病秧子,不能人道……可是……”男人哀哀话语一断,深深地一吸气:“我不是不能人道,不然昨夜,公主也不会那么享……唔……”
“唔……”推拒成了虚妄,曾曦无助地轻摇着头颅,扭摆着身躯。企图挣月兑,避开男人的强有力的攻势,可是双手被紧紧束缚住,哪里由得她选择,只能被动的任男人予给予求。
“可是,可是……”男人嘟着嘴巴可是了半天,最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小声地嘟囔出声:“为夫下面还光着呢。”
“他?是谁啊?!”司徒总司缓缓俯身,紧紧地一蹙眉,脑中的一股预感上窜,这个他,莫非就是自己吗?!她若是把那夜的那个男人想象成他,那他们必然是见过的,可是他们真的见过吗?哦,对,见过,那日,他装病被抬出金殿,而她正巧赶来选驸马,只是一面之缘,她会记得吗?!
什么盈盈一握?!曾曦差点就顺嘴问出来,可是脑中一转,突然想到酒醉的一幕,她好像握着男人的象征,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妈呀!她当时居然说……天那!曾曦在心中惨叫连连!
“啊……”感官挑动了小女人的全身神经,她禁不住地蜷缩起脚趾,哀哀地啼吟着。如果说上一次初尝禁果,只是让她尝到了些许的甜头,那这一次,她可是一饱口福了。
床上的男人唇角小幅度地轻扬,刚刚他一直强忍住笑意,可还是禁不住地笑的前仰后合,尤其是看到小女人那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时,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而他喜极而泣,沾在睫毛上的晶莹笑泪,竟然让她当成了悲伤的泪水。唉!他真是该感谢一下上苍的仁慈了!而刚刚他肩膀抖动,也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他强忍笑意的关系!
时间缓缓流逝,小女人气若游丝,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地垂下头,趴伏在男人的结实的肩头。她真是累坏了,不想动了。她想换班,可不可以啊!
“那个啊?!”曾曦不由地暗暗一笑,哼哼,小样的被整了,居然还浑然不知,沾沾自喜,这个病痨鬼真是笨的出奇,那可是现代社会里专门用来捆贼的:“如果那秘方这么好使的话,那下次我还为相公捆上好了,早中晚各捆一次,与药同步,这样见效快呢!”
眸光一瞥直盯上男人妖娆的容颜,她怎么有一种被男人耍弄的感觉:“相公,你患的什么病啊?”总是她站着挨打,她可不依。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可是这个男人确实能人道啊!而且他的病时好时坏,来的相当突然,他到底患了什么病啊?曾曦不由地好奇不已!
“为夫……”司徒总司刚刚要说话,就听外面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不好了,不好了。”是铃兰的声音:“公主,驸马,外面来了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叫嚷着要让驸马负责为她与孩子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