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皇后娘娘狠狠地一震桌案,气的差点掀了桌子:“瞧瞧你干的好事!”女人愤怒的咆哮声在寂静的宫苑之中回荡着。
“娘娘,臣没做什么,是那公主与那胆大妄为的司徒家。”吴杰巧言善变。
“行了行了,今天的事情本宫不想听了,你退下吧。真是办事不牢靠,一点都不让本宫省心!”皇后娘娘气的摆了摆手,打发吴杰赶紧走人,别继续在她眼前碍眼。做了错事,居然还敢来参人家的本子,就差被人家抓着小辫子拽着当猴耍了,居然还浑然不知情!蠢才,废物!
“恩,他入厕一向比常人久!”曾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男人这一特点,他入厕第一是久,第二是频,若是在现代,她一定拖着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看看他的病根是不是在前列腺上。真快赶上电视广告上说的了:尿频尿急尿不尽!
“呵呵!”男人的笑声轻扬而起,狂傲不已!“娘娘若是真想坐上龙位说来也容易,娘娘不是已经寻了我们萧国这个大靠山了吗?莫非娘娘觉得一个萧国做靠山还不够,还要再拉拢点别的势力?”
他来司徒府了,应该还是为了公主吧!他要飞黄腾达,他要往上爬,而他们母子呢?只能被他丢在一边,不管不问!冷儿无言的轻轻撵上门,绵软的身躯在瞬间轻轻地依靠在门上,泪水缓缓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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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冷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黑夜漫盖,再无对话,只有两道黑影在暗夜间疾行!
“公主,驸马还没回来吗?”铃兰边铺锦被,边低声地询问着屋中摆弄首饰的曾曦。公主好端端地摆弄嫁妆干嘛?!这是要用钱吗?可是在这司徒府根本就不需要她们花钱啊!
“不了。”萧轻狂沉吟一声:“司徒府比这皇宫戒备可森严多了。”看着那皇宫之中渐渐添加的灯火,萧轻狂不禁笑意加深:“怕事的女人成不了事!”沉沉的一哼。
“哼!就她!”皇后不屑的鄙夷一笑:“皇上当年就独独钟情于我,对她只是出于恩情罢了,想必被打入冷宫的那一刻,她就该想明白了。”
“主子,您不去司徒府吗?”夺魂禁不住地询问出声。
“雨泽睡了吧?”朝着小屋中望了一眼,不见孩子的身影,夏侯紫萱便猜了个大概。
“是。”吴杰低低的应了一声,心中虽是不愤,可是奈何他却不敢在女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发泄,因为这个女人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怎么能忘记呢。不过,曾连的皇宫对本殿来说,就比闯入那寻常百姓冷儿家稍稍难了那么一点点。”萧轻狂竖起手指,捏着手指肚一比,给皇后看。
“那个被打进冷宫的凌妃娘娘可好啊?!”萧轻狂挥了挥手,对着气急败坏的皇后询问道。
“那是当然!”萧轻狂听到皇后的话,不禁狂妄一笑:“时辰不早了,皇后安寝吧,本殿告辞!”
“想不到世子居然爱听这样的恭维话。”皇后冷冷一笑,借以掩饰刚刚被吓到的窘迫。
听到皇后的话,一名黑衣人闻声霍霍而上,抖手扬起一只明晃晃地匕首直架在美*妇的颈项上。
“恩,早点休息吧。”夏侯紫萱交代完,便转身而去。
“做的来。”冷儿浅浅一笑,低低作答,这妇人这话好像话里有话!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这样的,我给你揽了点活,也不是什么重活。你看看能不能做,若是不能做呢,那我就交给别人。”夏侯紫萱是个心慈之人,轻声地与冷儿商量道。
“一只被囚禁在牢笼的将死小蝶儿,她还能舞出一片天下来?!”皇后的笑容缓缓加深:“这点就不劳世子费心了,再说了,若是司徒家真的倒戈不顾圣上遗命,那就是叛*国的贼党了,人人得以诛之,萧国世子这样的正派之士,该是不会袖手旁观吧!”
“萧轻狂!”皇后被男人的话语激怒了,扬起美丽的玉手,直指向稳稳而坐的男人。
暗夜之中的萧轻狂与夺魂,飞檐走壁。
“恩,冷儿能做,明天便洗,晒干后,我会亲手交给您的。”
皇后倏然一惊,迅速的站起身,先将信仓促的藏进怀中,再寻声望去,直望见来人,不悦的一蹙眉:“原来是萧国世子到访,世子殿下真是好心情啊,当上夜君子了!”
“将皇宫中的禁军再多加三倍!”皇后很想将这群办事不牢靠的奴*才数落一遍,可是暗中与萧国联手一事却是不宜外传!她只得暗暗咽下这口恶气!不能再让那萧轻狂不知不觉潜入皇宫了,她心中总觉得疙疙瘩瘩的,怕的紧!
“那好。你早点休息吧,活儿留到明日再做,不急。”夏侯紫萱将包裹交到冷儿的手中,轻轻地拍了拍:“若是做不来,你就说话,我不刁难你!”
“能做。冷儿什么都能做!”冷儿则是快人快语,赶紧应话。
写信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府的内线,信上就寥寥的几句:“娘娘,别再派这样笑料百出的蠢才来府了,简直就是侮辱司徒府众人的智商,还是看我的吧!娘娘,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定让凌妃的贱种,有命来,没命回!”
皇后不禁将双手合十:“列祖列宗在上,一定保佑我能稳稳坐上这龙位啊!”
“唉!”皇后捏着那信,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狠狠地一攥拳:唯有她,也就是她最让自己省心了!想想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了她暗中相助,不然怎么能这么的如鱼得水。
“没呢,三夫人。”冷儿应了话,迅速地拉开了大门。中杰言着。
“世子慢走,下次再来可切勿再做夜君子,若是哪天被曾连的兵士当成刺客抓起来,就不好了!”皇后禁不住贬损了萧轻狂一句。
“唉!”男人哀哀的叹了一口气,在屋中寻了一把椅子,邪肆的一靠:“娘娘的胆子还是这么小,这般的小胆量怎么做曾连的女皇呢?!”
“萧轻狂,注意你的言辞,你脚下踩的可是曾连的国土。身处的可是曾连的皇宫中,你可不要忘记了!”皇后厉声威严道。
“你……”皇后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这个萧国世子简直就是太狂傲,太大胆妄为了!根本就不把她这个曾连国母仪天下的皇后放在眼里。
“冷儿,睡了吗?”夏侯紫萱刚刚从儿子那里回来,走进庭院之中,轻轻地叩响了冷儿的房门。
“也对,娘娘这么说也对。”萧轻狂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公主再怎么说也是凌妃的亲生骨肉,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娘亲还被囚禁在冷宫,该不会袖手旁观吧!若是她真的说动了司徒家,那娘娘可就岌岌可危了!”
眼见着吴杰退出了屋门,皇后娘娘这才气的再次狠狠一震桌案,从怀中捏出一封信来。
“是。”侍从应了一声,赶紧跑下去,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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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这有两件衣裳,都是细活,这件呢是公主的。”夏侯紫萱将包衣服的两件小包裹分别拆开,细细的跟冷儿交代:“这个呢,是新/科/状元吴大人的。”
“问她做什么?!”皇后则是勾唇阴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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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娘娘就一点也不担心吗?那凌妃若是知道当年皇后您设计陷害了她,她断然会让公主带着司徒家来营救她,然后报复您。”
“谢皇后娘娘提携!”萧轻狂一笑置之,领着随从夺魂消失在暗夜之中。
“夺魂,不得无礼!让皇后娘娘说,本殿爱听,正过瘾呢!”被称作萧国世子的男人眉头一捧,缓缓而笑,抬起手,取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倾世之姿。
“来人那!来人!”待萧轻狂走后,不多时,皇后对这外面就厉声呼喝了起来。
听到吴大人三个字,冷儿的身躯一颤,脸上瞬间白了一片,可是却在片刻间又迅速地恢复了原状,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
“娘娘!”侍从听到呼声,赶紧跑了进来,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头连抬都不敢抬。
“本殿在。”萧轻狂勾了勾唇角,淡淡地应了一声,眸光浅浅地扫了妇人狰狞的容颜一眼:“娘娘何必动怒呢,本殿说的也是实话,当初你夺位的时候,手段与胆量可比现在大了不止数倍,如今这是怎么了?”
“公主,您要用钱啊?!”铃兰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虽然下人不该过多的追问主子的心思,可是她就是禁不住的好奇啊,而且她也是为了主子好!若是主子需要的银两不多,她手上还有碎银子呢。正好可以帮忙!
“恩。”曾曦点了点头,悠悠作答,她确实要用银子,可是却不是花在自己身上,而是要给别人,花在需要用钱的人身上。
“吱嘎……”门开了,司徒总司垂着头,带着轻咳从屋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