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和生产资料分给农民后农民生产的积极性空前提高他们知道收多收少都是自己的了也深知“人不哄地皮地不哄肚皮”的道理。包玉英眼里看着这一切心里断定这种局面不会长久。原因是一部分人由于没有耕牛田土将不能及时得到耕耘种子将得不到及时播种;有的人家因生病或其他原因田土也将得不到及时耕种势必影响春播秋收。刚进三月一些富裕的农民已经在开始雇工、放债、租地和粮食囤积投机了;遭受天灾**的人家又面临失去土地和被雇用的困境。这样下去新的地主和穷人又将产生。过完1954年的春节青龙坝已经有许多人家揭不开锅了。她心想看**还有什么高招。在青龙场她也听说县城周围那些农民在搞什么互助组而且只是试点她认为人心都是自私的真能互助吗?——
她内心希望出现的混乱局面没有出现上级政府对困难户放救济由一些积极分子开始组建互助组。这互助组本着自愿互利、民主管理、承认土地私有的原则组织农民开展互助合作运动。由于有政府的积极引导一些临时季节性互助组已转变成了常年性固定组——
对互助组观望的包玉英现互助组的好处越来越多。比如插秧如果是一个人插一丘田后来就会参差不齐有的定根转青了有的还是黄秧秧。她向互助组组长古成旺提出参加互助组他回答:“人已经了。上级规定每个组最多不能过3o户我们已经有35户了。如果要加入的话还得大队同意。”——
大队支书牛维富听说包玉英要加入互助组的消息后主动上门来了解地主分子的思想动态。来到古家寨时已是中午寨上的人都下田或上山挖洋芋、薅包谷去了村中只有一些小孩在树下玩耍。鸡在村头草树下鸣叫寨上的狗叫两声之后停了下来它们现进村的是位熟人——
他走进玉英家的院坝时古祖明在阶檐坎上坐着晒太阳她背一背猪草刚回家辫子在脖子上绕了一圈辫梢搭在胸前脸颊在汗水中浸泡得更加红润——
“嫂嫂割猪草来啊?”他先向她打招呼——
玉英抬头一看是牛维富急忙回答:“牛支书请屋里坐。”她将背篼放在大门口的石磨上扯起衣襟擦拭了脸上的汗水。一抬头现他贪婪地看着她胸部慌乱地将先前敞开的两颗衣扣扣了起来脸红到了脖子处——
玉英对他总是心存戒意。自土改开始都是喊她“包玉英”;她的男人死后在私下场合又开始称“嫂嫂”还开一些“嫂嫂晚上怕不怕我来给你作伴”、“哪根田埂不长草哪个兄弟不想嫂”之类的玩笑她从他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另一种**。在青龙坝由于同辈人开玩笑“合情合理”包玉英自然不好生气只是用沉默作答或迅离开。当然她觉得他今天的语气特别显得温和——
“听古成旺说你想参加互助组?”话题进入了今天他来的主题——
“是啊牛支书”洗过脸的包玉英显得有些兴奋“不过我听说人家不要地主参加。”她拉过一条小板凳将放在上面缠绕麻线扎着铁锥的鞋底放在旁边的猪草上坐在了堂屋的另一边牛维富的对面——
他将板凳提着向她这边走来边走边说:“那也不一定主要看表现。我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他将板凳斜放在她身旁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是想加入互助组做活路相互有个帮衬。”包玉英将凳子向旁边挪了挪——
“嫂嫂你看这肩上有根草草。”他边说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脖子——
“你放尊重点。”包玉英站起身举手拦他的手。他站起来趁机将她的手拉住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放开不放开我就喊啦!”玉英说这话虽然坚决声音却是很小。她深知这种事的结果都是成份不好的人说不清。青龙场就生过地主的老婆被乡里一干部强*奸事后说是她想腐蚀拉拢革命干部——
“你喊吧你喊!你那瞎眼聋子爹听不见。”牛维富看到了她内心的懦弱也深知环境对他有利迅地将她按倒在堂屋的地上——
包玉英一边挣扎一边在地上乱抓在牛维富扯开她裤子的同时她将随手抓到的铁锥从鞋底上扯出来狠狠地扎向他的——
牛维富唉哟叫了一声迅跳起来那嘴巴痛得歪到一边像患了面瘫一样。当他看到着的玉英手中拿着铁锥凶狠地对着他时他一瘸一拐地跳着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单独来过她家更没有单独再找她谈过思想了——
包玉英和女婿家以及小地主古福礼家都没能参加互助组。在接下来的生产劳动中农忙季节她只有像以往一样与女婿一家互换工天。当人们带着土地和生产资料从互助组进入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进而进入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时他们都还是社会主义经济外围的单干户。这期间好在没有生大的天灾**日子也还算得上吃得饱穿得暖。一直到了1958年根据上级统一要求全部进入人民公社走进社会主义的大家庭向**迈进她们才结束了单干——
(第三章天上人间3、寡妇怀孕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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