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春东盼西顾地敲开了一个车房的铁门,从里面探出一个眼神不善、满脸凶相的青年男子问道:“你找谁?”
铁门仅开了一个小缝,仅够一个头探出,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叫瘌痢强出来,就说一个姓段的春爷找他!”
“没这个人!你走错了!”那青年男子打量了一下段小春,冷冷地打他。
“没这人?”段小春生气地拉着门把,用门紧紧夹住那青年的脖子。
那男子一声惨叫,脸色涨红。
“还有没有这个人?”段小春加强了力道,狠狠地问。
“有!…有!”那男子痛得眼泪冲出,连忙客气地点头。
“原来是段大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屋子里浓烟滚滚,一个头上扎了几十个小辫子的纹身男人看见段小春,冷笑着问。
段小春见瘌痢强身边躺着两个神志不清的辣妹,又见几个男人兴奋傻笑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集体吸毒,无怪乎刚才自己会被拒之门外。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这就是他的照片!”段小春将犬二的照片递给瘌痢强。
“找我们飞车党找人是最聪明地选择。不过。段大少爷。你也不是第一次找我合作了。该知道我们飞车党地规矩。”
“我知道。事成收全款。不成收一半。反正找你瘌痢强无论如何要送点钞票花!找到他。两万。满意了吧?”段小春冷笑着说道。
“很爽快!不过你似乎忘了。那一半是要先付地。一万你带来了吗?”瘌痢强打量了一下段小春。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万地痕迹。
“我段小春什么时候少过你一分钱?你也信不过?”段小春瞪眼怒道。
“段少爷。今时不同往日了。听说你家破产了。你到时跑了我向谁要?”
“破船都有三斤钉!我一只不用地瑞士手表就可以帮你养几年地狗了。区区一万你急毛啊?”段小春口中说出狗地时候。双眼瞪了一下瘌痢强地手下。尤其是刚才开门地那条看门狗。
“也行!金表呢?”瘌痢强问道。
“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带!裤子是名牌的,还值几个钱,要不要留下来作抵押?”段小春火起,死盯着瘌痢强。
“好啊!有种你就光着**走出门,钱什么时候还都行!”
段小春生气地撇了一下嘴,抽掉皮带扔到地上,眼睛眨也不眨地嗖的一声拉链也将拉开。
“就信你段少爷一次!明天把那一万带来,如果到时收不到钱,别怪我没脸给你!快给我滚出去,别再打扰我们!”瘌痢强见段小春一脸冷酷、毫不犹豫地准备光着**,看在以前让他刮走不少钱的份上,便不让他难堪,也怕以后断了交易。
和尚一向眼红陈浩爬得那么快,校园里的人气甚至过了他。作为一个风云学长,他觉得面子过不去,尤其是陈浩上次插手段小春的事,让他颜面尽失。他还没有找到好的机会报仇,而今时今日的和尚甚至胆敢威胁方正龙,自然更不会将陈浩等人放在眼里。
和尚带着中五中六的一帮流氓突然来势汹汹地往陈浩他们一伙人走来。
“浩哥!来者不善!”盐蛇见和尚引领众人摩拳擦掌而来,大抵知道又有架要打。
“最近走霉运!”陈浩也觉得和尚一伙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果然,和尚突然拦住了陈浩等人的去路,模了模自己的秃顶,挑衅道:“听说你现在是学校的新霸王了?你有没有问过我们这些哥哥?”
和尚背后数人仗着自己是学长,鄙夷地大笑。
“只是各位兄弟看得起我陈浩~阁,我并没有认为自己是学校里最强的一个!”陈浩冷笑道。
“你是霸王,那我和尚放在什么位置?”
“放在屎坑里!”盐蛇冷笑道。陈浩后面的一伙人不禁笑出,和尚的人也有几个情商太低当盐蛇的怒骂为笑话忍不住笑出。
“你他妈是哪里蹦出来的小毛孩?”
“你今天是冲着我来的,没必要为难其它人!”和尚气得直咬牙,伸手想赏盐蛇一个巴掌的时候被陈浩挺身而出抓住。陈浩另一只手握着盐蛇准备反击的拳头。
和尚的手背陈浩举在胸前,两人较起劲,想要挣月兑陈浩的手,觉得有点费劲。
陈浩怒瞪和尚,额头的冷汗一直恶冒,却依旧面不改色。
盐蛇在陈浩后面看见他背上伤口处的衣服上的血迹越来越大,不禁心疼,但又能动手,刚才陈浩抓着他的拳头就是暗示他找犬二的事实最重要的,其它事日后再说。
“想当霸王,你不觉得自己还女敕了一点吗?”和尚边使劲边挖苦道,以口头的威风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陈浩不敢说话漏掉力气,也不敢让和尚知道自己有伤在身,只是加大劲道紧紧握着邪云的手。
“和尚,你在这放你妈什么狗屁?”虾毛始终顶不住内心的自我折磨,怕日后几兄弟走在一起被笑没有勇气,也偷偷地溜出了医院。他刚赶到,就看到陈浩与和尚在暗自较劲。陈浩的伤口在流血。虾毛装出自己对和尚很气愤,用身子拦断他们两个的手,站到陈浩面前,怒对和尚:“在我心里,以前的学校霸王只有一个就是熬。现在时浩哥,和尚是什么玩意?我没听过!”
“陈浩阁!我要和你单挑!证明我和尚不是吃斋的!”和尚被虾毛一番羞辱,自尊心严重受损,气急败坏道。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会接受你的挑战!”陈浩不动容地道来,带着众人离去,故意擦着和尚的身子,鄙夷地看了他一下。
和尚更恼,看着陈浩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地走开,想冲上去,但刚和陈浩握在一起的手还在麻,犹豫了一下。
“和尚哥!不用急!陈浩阁迟早会接受你的挑战的!“和尚身边一个人上前,眼神诡异,狡猾道。
“你有什么点子?“和尚问。
“陈浩阁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我们何不?……嗯!啊!”那狡猾男生献计道。
“不会吧?这么卑鄙?”和尚惊讶,笑道,“我和尚恨不得马上就去做!”
当天,陈浩等众没有丝毫犬二的消息。陈浩的伤口却有点炎,回家还因为私自出院被陈有财夫妻俩训斥了一顿。他只得装出自己的伤口已经无大碍,所以决定出院。只有妹妹陈若男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疼得暗自落泪。
陈浩和虾毛两兄弟上了天台,想起犬二躲在这里的日子,感慨良深。究竟是什么使得犬二突然不言而别,陈浩实在想不明白。
段小春也特定赶到陈浩家,想问他们有没有犬二的消息,倒是犬二一看见段小春就先急切地问:“小春,你离开半天了,有什么消息?”
段小春摇摇头,叹气:“暂时没有,待会我再打电话问问。这么说来,你们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有就不用坐在这里叹气了!”虾毛见几个兄弟为犬二心烦,又有气,“依我看,大家最爽的是不要管犬二的死活,让他自生自灭!”
“虾毛!你就尽说废话!大家是兄弟!如果换作诗你,我们会不会不理你的死活?”陈浩生气地走开,这是他第一次责备虾毛。
“活该!”段小春和盐蛇搭着肩膀一起笑着跟在陈浩后面。
虾毛突然没有了往日的嘻皮笑脸,心里懊悔不已,终于明白陈浩阁一向对兄弟情深意重,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挑拨离间兄弟之间的感情,更不容许那个挑拨的人是自己的兄弟。虽然虾毛知道自己是无心的。
“我誓我虾毛这辈子只有陈浩阁一个拜把大哥!”虾毛举手向天誓后,便跑去追陈浩他们三个。
“瘌痢强,我要你找的人有消息没有?”段小春找了个电话亭打电话给瘌痢强探消息。
陈浩三个人在电话亭外等他的好消息。
“明天带足两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就有消息了吗?”瘌痢强冷笑着说。
“妈的!”段小春见陈浩他们三个在外面,怕他们听到,捂着话筒转身骂道,“你敢耍我!老子砍死你!”
“彼此!彼此!”瘌痢强回应道,“谁想玩野,谁就会被砍死!”
“怎么样?”陈浩见段小春从电话亭走出,迫不及待地问。
“明天可能有消息!”段小春心里暗叫,“妈的!叫我上哪里弄两万?以前有钱随便一个零头家里就给两万,现在两毛也要不到。
“没事吧?明天要不要我们三个陪你一起去?”陈浩见段小春的脸色有异。
“不用!那是我的老朋友,不用担心,我能搞定!”段小春拍拍胸脯。
“想要得犬二的消息又可以让瘌痢强这群狗无处可叫,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自从和瘌痢强通完电话,段小春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