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看见蓝玉戒指光,兴奋得觉得词典太薄,找不到词形容
“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就不用提肛提得那么辛苦了!”陈浩暗自得意做好了灵魂穿越到另一个时空的准备,突然蓝玉戒指上的光嘶嘶地闪了两下,阳痿地灭掉。
陈浩见那光越来越暗,急着对那戒指连哄带骗,可是结果仍无法抵挡住它阳痿的劲头。
陈浩又从手指里挤出一滴血弄在戒指上,那戒指闪了几下光又嘶嘶破灭。陈浩连续试了数次,依旧如此。
你这破戒指也耍我?”陈浩看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可怜的被挤得整根苍白。“究竟还少点什么呢?”陈浩模着自己的下巴深思,脑细胞再次调动了和战巴裕决战的那块记忆。
邪云的脸色变得更灰,堪比黄鼠狼,下巴上多了一小簇三角小胡子。自从遭到了陈浩几个报复性的凌辱,在全校师生面前出丑的那天起,他就立誓要十倍奉还,于是尾随丧邦左右,打骂任由,就是希望尽快在丧邦的团体里上位。
“邪云,你不是一直很想教训你的同学吗?现在是时候了!”丧邦自从受到了方正龙的挑拨之后,心里一口气就一直没有顺过。
“你说的是上次那几个?”邪云一乐,但又怕丧邦是在试探他,假装平静地问,“洪兴那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丧邦火起,“上次我已经给了洪天啸那老匹夫面子才放过那几个小子,我还留话让他还我一杯茶,没想到他没有任何表示,他没有表示也就是不给我面子。他不给我面子,我何须再给他面子?我东星也不是软的!”
“有丧邦哥这句话就行,这次我不让他们学狗爬我自己就学狗爬。”邪云邪笑道。
“不过你最好弄死他们,干净一点,免得那个洪天啸又找我啰里啰嗦的。”丧邦想着如果陈浩他们一举消灭,那他撞死李那件事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陈浩和虾毛、盐蛇两兄弟刚从巴士上下来,就看见前面几个女生捂着嘴巴尖叫着看他们,紧接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邪云又带着一帮人手执砍刀朝他们三个来势汹汹。
陈浩推开虾毛和盐蛇,自己迅捷地探手抓住邪云握刀正要砍将下来的手腕,并起一脚将邪云瞪出几米远。邪云身后的人同时追上,乱刀斩来,一刀撩在陈浩的手臂上,几寸长的皮肉顿时裂开。陈浩跑几步,边月兑上的衬衫绑住伤口,回头那个紧追而上的人被他勾住脖子,手上的刀被他夺过,他狠地用那刀把在那人的脑门上砸了几下,直至脑袋见血,又起一刀将那人撂倒在地。
邪云带着其他几个人将手受伤的陈浩团团困住。
虾毛和盐蛇跑了几步,回头见陈浩被困,又跑回头。两兄弟见地面上一个数着一个“慢行车”的交通标志牌,合力一起将那铁牌从水泥地上拔起,扛着冲进人群,狂地乱扫一通。邪云的人见一个庞然大物的武器乱冲乱撞,纷纷本能地跳开几步。盐蛇将铁棒交给了虾毛,赤手空拳护在陈浩身边,一脚踹在邪云的*陈浩一起杀出一条路,跑开。虾毛乱舞着手上的**,护在后面,手舞得有点酸疼的时候,大骂一声“仆街”,奋力将手中的铁牌朝邪云他们扔去,拔腿跟着逃跑。
陈永仁正朝学校走去,远远看见陈浩他们三个人被二十几号人追杀,而带头的人居然是同帮同学邪云。他果然是够讨人憎恨的。陈永仁正巧看见有个路警,忙上前报警求助。那路警看见二十几个持刀的古惑仔,个个凶神恶煞,吓得差点腿软,颤抖的手拔枪拔了几次没有拔出来,吱唔着:“我去叫人帮忙!”说罢便拔腿离去。
将来当警察要是像一样,我不如当古惑仔!”陈永仁鄙视了一下贪生怕死逃走的警察,将手上的书悉数扔到地上,朝陈浩他们几个追了上去。
“走啊!”陈浩见陈永仁朝他们跑来,着急地朝他喊。
陈永仁一身正气,没听陈浩的劝,双手伸开拦着邪云等人云,都是同学,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
不说我还忘记了那天在教室你是如何叫他们狠k我一顿的。”邪云不客气地踹了陈永仁一脚,说道:“兄弟们,把这王八蛋也给我砍了。”
陈永仁被邪云一脚踹在地上,抬头的时候几把刀已经朝他的身上挥砍而至,躲闪不及…
陈浩跑回头,从后面将陈永仁拉了几步,只见同时几把刀砍到了地上,溅起几朵火花。紧急关头,陈浩突起一个飞腿,将那几个一刀落空准备再起一刀的敌人扫倒在地。
邪云早早领教到陈浩的厉害,总是避开与陈浩的正面的交锋,从陈浩顾不上的角度突击。此时正有个机会,陈浩又要护着陈永仁,又要对付那些要将他置之死地的人,右腰一侧落了空档。邪云嘴角浮出邪恶一笑,一把阴冷的刀朝陈浩腰侧刺去。
虾毛和盐蛇不可能留下陈浩一个人,他们也跟着跑了回头。虾毛见邪云一刀偷袭陈浩,身子飞扑而上,推开陈浩的身子,正欲叫声“浩哥小心”,邪云的刀已经从他的腰间肥肉穿插而过,他应痛回头的时候,邪云的刀子已经抽出,留下一个鲜血喷涌的伤口。虾毛脸色惨白,伸手捂着伤口,手掌就像伸进了一个染缸,顿时被染成鲜红。
“虾毛!”挨在虾毛身上的一刀比挨在自己身上更让陈浩觉得心痛。
“大哥!”盐蛇急忙上前扶着虾毛。
邪云的人并非就此罢休,而是见血更勇,见伤更狠,个个张牙舞爪要吃定了他们几个。
“少爷!快走!”人群中突然杀出一个大汉护在陈浩他们面前,手起刀落,砍倒邪云几个人。而这少爷的称呼是针对陈永仁的,倪永孝一直派人暗中保护他的弟弟。
陈浩背着虾毛,哭将欲出,拼命跑开,只见虾毛一只染满血迹的手无力地耷拉在陈浩的身前,触动了陈浩的心:“肥虾,你要顶住啊!是男人你就顶住!是兄弟你就要坚持!还有很多大咪咪等你,你不能放弃!”陈浩终于无力地哭了出来,前路白茫茫一片,“救命!谁能帮我救救我的兄弟!虾毛!顶住啊!”陈浩跑得更带劲,几个不小心都差点跌倒在地。
盐蛇拉着陈永仁跑开,陈永仁边跑边回头看清那个一直暗中保护着他的叔伯。只见他勇猛地挥刀砍倒几个,将邪云一群人逼退几步,突然背后受袭,邪云一伙人顿时像黄蜂一样涌上,将他埋没在乱刀之中。刀起刀落,几声尖叫,邪云一伙又恶狠狠地朝他们追去,留下一具浑身是血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段小春和犬二在路上碰上,一起谈笑而至,远远见到陈浩背着昏死的虾毛,后面是邪云带着一伙人在追。
小春和犬二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去护驾。
路边有个老太在喊卖炒栗子,段小春和犬二见状抢过那炒栗子的小车,朝迎面追来的邪云等人冲了过去。犬二抄起一把大锅铲乱舞。段小春假装害怕,躲在小车边。邪云见段小春手上没有任何武器,持刀得意地靠近。
“今天老子就要收了你!”邪云挥刀朝段小春看去,一脸得意的笑容。
“你去死吧!”段小春突然狠,双手不惧炭炉的高温,端起炒栗车上的炭炉,将炉子的炭火朝邪云的头上浇下去。
邪云一时大意,来不及闪躲,惨叫连连,在地上乱蹦乱跳。
就在这时,那个逃离的警察拉来了两个同事,三把枪一起掏出,对着邪云众人。其中一人朝天鸣枪示警,叫那伙人停止手中的危险行为。
丧邦那伙人见警察出现,纷纷潜逃,邪云捂着火热的脸,边逃边依依不舍地看着段小春。
“病人失血过多,急需马上输血,医院暂时缺少a型血,你看你们?”护士紧急地对着守在手术室外面的陈浩和犬二和段小春。
盐蛇刚巧去打电话报告父母。
“请你们帮我检查一下,看看我们三人哪一个人的血型吻合,要多少随便抽就行。”陈浩说罢,带着他们两个随那护士去。
盐蛇打完电话,哭丧着脸回来的时候不见陈浩,只见犬二和段小春在一边叹息。
“生什么事了?浩哥呢?”盐蛇紧张地问。
“虾毛失血过多,浩哥在里面输血给虾毛。我们两个真是没用,都是B型血,不符合。”段小春模模光头说。
“可是浩哥的血型是a也不符合啊!”盐蛇万分惊讶。
“不会吧?医生不会搞错吧?”段小春和犬二也被盐蛇的话搞糊涂了。
正在这时,陈浩脸色有点惨白地和医生一起走出手术室。
“医生怎么样?病人没事吧?”盐蛇和段小春、犬二一起围上问个没完。
“放心,病人送来比较及时,输了血现在情况稳定了。”主治医生笑道。
“太好了!”段小春和盐蛇一起跳了起来。
雅舍则神神秘秘地将陈浩拉到一边,说道:“浩哥,你是不是变异了?你不是和我一样是B型血吗?”
“我一直是aB型啊!”陈浩奇怪盐蛇的话语,突然想起盐蛇一定是在说陈浩阁的血型,把他也带入了惊讶的状态,“你确定我是B血型的?”
“前年香港流传了一种很严重的Rh血型的皮肤传染病,我和你还有虾毛一起到医院检查的,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和你都是毛那验血报告还放在柜子里。”
“也许那时验血的人太多,医生搞错了。”陈浩怕盐蛇再怀疑,找了个借口敷衍,心里一直在思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浩回到家就翻箱倒柜,终于让他找到了那张验血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明:陈浩阁,陈浩一直知道自己在另一个时空是aB型。
“你究竟是陈浩阁还是陈浩?”陈浩指着镜子中的影像不明所以地叹道。“难道我不是灵魂附体?而是真正的自己?我不但灵魂到了这个时空,就连身体也穿越到这边来了?我记得我的颈椎已经被战巴裕弄得断裂,怎么还是还能好好地活着?莫非都是因为蓝玉戒指?如果这样,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却比我小两岁的陈浩阁跑哪边去了?”陈浩想得头都大了,对着镜子叹气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