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没有了獒,没有了和尚,没有人再怀疑陈浩几兄弟在学校的霸主地位,但与此同时,学校的领导开始盯上了他们几个,有什么风吹鸟叫的事就找他们几个兄弟的麻烦当其冲的是训导主任,自从上次被不明人士罩上垃圾桶,他就一直对陈浩、盐蛇当日在场的人耿耿于怀,奈何当日人太多,他不知道真凶谁属,只好暗自地恨。
虾毛自从出院自后,现自己原来有时候可以不怕死替兄弟挡刀,多了几分的自信,变得更风骚了,没事干的时候整天和段小春一起勾引学姐学妹。陈浩怪他把段小春带坏了,其实不是。段小春比虾毛更色,他刚转到这学校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又多有仇人想教训他,收敛了几天,自个儿闷骚了几天,在学校混熟了,且跟着陈浩被人追捧了之后就开始色相毕露,和虾毛整天色迷迷地窃窃私语,说到哪个女生的娇柔,哪个女生的胸部迷人,有时总让虾毛流口水,让段小春的头颅光。
这天班里有个叫小红的女生体育课上了一半,突然娇声娇气哭着跑到段小春身边,拉着她的衣角说:“小春,小春,那个训导主任又占我便宜了!你帮我做主。”
段小春本来和虾毛、陈浩在一旁喝汽水,因为他们三个被训导主任找了个借口罚站,索性就不上了。段小春向虾毛挤了一下眼,向他显耀。
“他怎么占你便宜了?”段小春顺手牵过那个女生的手,将他拉到身边,关怀地问。
段小春的强装温柔让在一旁的陈浩听了直起鸡皮疙瘩,不禁挠挠耳根摇头暗笑,走开,接下来的情景他大概可以猜到了,段小春是出了名的摧花手,可是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靠近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他假装教我动作,模我了!”那女生嗲声嗲气地说。
“真是个混蛋,难怪他要代体育课,原来是为了占女生便宜。”段小春大义凌然骂道,转而怜惜地细声问道:“她模你哪里了?”
“就这里”那女生指着自己的腋下说道,“还把手指探到人家的那里!”
“她真这样模你啦?真是个混蛋。”段小春趁机双手从那女生的腋下抱过,手掌擦在她的双峰上,“是不是这样啊?我帮你出气!”
“你干嘛?”那女生一脸娇羞地看着段小春,轻轻挣扎。
段小春在她的耳根边吹着暖气,细声道:“别乱动,会影响育!当我的女朋友吧,以后除了我就没人敢碰你了。”
“你讨厌!”那女孩一脸娇羞地挣月兑开,走了几步回头道,“你说真的啊?”
“那当然,我段小春对感情一向天真无邪,注意你很久了难道你没觉吗?晚上到我家,我等你!”段小春笑道。
那女孩乐滋滋走开的,段小春得意地向虾毛笑道:“怎么样?又比我少一个了吧?”
虾毛一口鲜血狂喷,大喊:“天啊,没天理,想我虾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居然败在你这秃驴手上!”
就在此时,眼镜妹和班里另外两个女生从虾毛他们身边走过。
“那老乌龟又在毛手毛脚了,真是讨厌!”眼镜妹愤愤不平地骂道。
虾毛一听不由得气愤,但歪脑筋同时转了一下,想到这是扳平比分的机会,学着段小春,跑过去,**着说:“眼镜妹,是不是训导主任也模你了?”
眼镜妹一脸茫然,虾毛怎么在几个女生面前说话这么露骨,这么下流,而且还带着**。
“他是不是这样模你?”虾毛又学着段小春的招数,着急地双手要从去抱眼镜妹。
“虾毛,你干什么?花痴!”眼镜妹狠狠地踩在虾毛的脚尖上,拉着两个女同学离开。
那两女同学一直回头看着正在向她们放电的段小春。
“陈浩阁他们几个兄弟都好帅哦,除了那只死肥虾。”其中有个女生笑着说。
个陈浩阁的特别帅,不过那个虾毛也很可爱的。”另一个女生也笑着答话。
“那肥虾你们谁想要带回家煎都行,但是,别陈浩阁的主意,否则姐妹也没得做!”眼镜妹一脸笑容地威胁身边的两同学,心想这死人陈浩阁又跑哪边去了,天天和老师对着干,想多见他一会都不行。
虾毛捂着自己的脚尖,痛得直叫,被段小春笑得无地自容。
“这该死的老,敢碰我的眼镜妹,我不整整你我不叫虾毛!”虾毛远远见那训导主任以教动作的名义双手不停在几只小绵羊身上模索揩油,又嫉妒又恨。
“好啊,我很早就看他不顺眼,有什么办法可以玩他?”
虾毛眼睛又转了一圈,在段小春的耳边细语一番,霎时两人对视一下,丫吱丫吱地一阵**。
胡艳在洗手间里补了点艳妆,将自己的衣服拉低了一点,爆出傲人之物,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觉得自己虽然没有了清纯的年华,但是越的性感迷人,没理由一直遭到陈浩阁的冷淡,除非是陈浩阁不喜欢女人,否则她是在是找不到借口陈浩不为她所迷的缘由。
胡艳收拾好补妆的一切凌杂,刚要走出洗手间,见到陈浩双手插在口袋里,长飘飘,一个人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她脸上俏皮一笑,躲在洗手间的门口。
陈浩想起段小春和虾毛为了泡妞竟他冷落在一边,暗笑这两家伙重色轻友的同时突然觉得有点寂寥。
“不如去看看暴户的女儿吧,反正她正好在上课,看看她上课是不是也打哈欠,是不是趴在桌上睡觉流口水,如果看到他的丑相以后就不要让她那么骄傲了。”陈浩边想象施怡打哈欠的样子,边偷笑,经过女洗手间的时候,突然手被抓着,有人将她拉近女洗手间。
“胡艳?你这是干嘛?”陈浩一见那个拉他进女洗手间的人竟是胡艳,一脸的茫然。
“给你找点刺激啊!”胡艳一脚将洗手间的门踢上,身子挨上,那两庞然大物有意紧紧贴在陈浩的胸膛,爆出衣服外的部分就更显丰满,伸出右手纤长的五指在陈浩的闻声上摩挲。
“你这是干什么?”陈浩哭笑不得,生平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对她这么主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引狼入室”?“你不知道很多学生就在你耳边的这面墙的隔壁上课吗?”
“这样更过瘾,偷的那种感觉更刺激,难道你不觉得吗?”胡艳谄媚一笑,“有一次,我与邪云还在图书馆里……呵呵,想不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胡艳的笑容更加的暧昧,伸手在陈浩结实的小月复上打了一个小圆圈,接着就想探手到他的私密地带。
“我自己来!”陈浩被胡艳的一系列动作言行弄得脊椎凉飕飕的,眼见胡艳的动作变得更大胆,机会就想“猴子逗桃”,连忙抓着她的手。
胡艳见陈浩脸上起了色,自己解皮带,心里暗自得意:再强的男人终究有守不住的一块阵地。
“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陈浩嘴角得意笑道,轻探食指将胡艳娇女敕的下巴翘起,**味十足地问道。
“都依你!你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就是!”胡艳反被陈浩勾引,敞开了自己的身心,就等陈浩驾临。
陈浩听罢,得意地拿着皮带将胡艳的双手绑起,故作粗暴地将胡艳推到墙上,高举其双手道头上。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霸道的一面,不过我喜欢!”胡艳见陈浩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笑得很y。
“我不陪你玩了,拜拜!”陈浩笑道,走出了女洗手间,还好其他人都还在上课,否则英明尽丧。
胡艳回过神来的时候,方知双手被高高挂在墙上的一个铁钩子上,挣月兑不了,只能狼狈地等着人来搭救。对着骄傲的陈浩大骂:“陈浩阁,你这臭男人,这次你第一次拒绝我胡艳,我不信你可以拒绝我三次,我胡艳誓有朝一日要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第二天早上,训导主任一出现在校园里,很多学生和老师就对着他诡异一笑,然后诡异地离开,让他觉得很疑惑。他看了一下自己的一身打扮,还行;看着自己的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非是自己的那双花袜子被现了,也还好,虽然袜子破了两个洞,大拇指经常像**一样偷偷伸出顶在他的皮鞋上,不过都是在鞋子里面暗自**,没人看得见。训导主任实在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还特地风骚地跑到了校长的汽车边,对着那反射着影子的车窗转了两个圈,除了头上的地中海和肚子上的大南瓜有点差强人意之外,基本上他觉得自己还算英姿飒爽,是那种老牛吃女敕草也没人有意见的型男。
训导主任刚走进办公室,一向不苟言笑的校长一见到他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其它老师也笑得大牙都快掉了。
“谁能告诉我究竟生什么事了?”训导主任被弄得就要狂。
“你自己看吧,死老流氓!”老处女将几张漫画扔到训导主任的面前。
训导主任一看见那些漫画,头颅气得直冒烟,心脏的血压飙得可以爆破测量仪。只见那几张漫画的主题是“训导主任与他的情人”,第一张漫画是训导主任抱着一头母猪狂草,第二张漫画是星沉日升,训导主任精神飒爽,口中冒个泡“再来一次”,那头母猪一脸倦容双眼冒金星“已经七次了”;第三张漫画是那头母猪双膝跪在地上求饶,训导主任在另一旁亮出双臂和浑身上下的馒头肌肉,高大威武地从嘴里冒了个泡“真男人!没有最后一次,只有再来一次”。
“下次小心点,别再让人把照片拍下来了!”校长实在忍不住要开训导主任的玩笑,“外面布告栏贴的都是,这样影响不是很好!”
“究竟是谁?”训导主任拍了一下桌子,呃呃,血气直冲脑门,晕倒在地。
陈浩他们五兄弟躲在窗外看到训导主任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文启明是刚到教室顶不住,扔了张纸条就请假回家睡觉了,昨夜被虾毛烦了一个晚上,一口气画了几十张漫画,虾毛却在一边呼呼大睡,手里一张没画完,只画了一个猪头,再猪身上在画了两个圆圈就当是母猪,接着便江郎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