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道:“天阴绝脉是一种非常罕见的脉络,只要是身有天阴脉的人,几乎就没有活过十岁的。十五年前,我遇到小玲的时候,她刚好五岁。我一眼就看出她身患天阴绝脉,因此传她本门的独家心法‘玉女心经’,以延缓她作的时间。”
“眼看她不仅平安的度过了十岁,还马上就要满二十岁了,我还在暗自庆幸,可能她就会没事了。可突然又生这样的变故。看来小玲这次是难逃此劫了。”
我道:“没那么严重吧,我看现在小玲蛮好的,就是把她受的点伤给治好就行了吧。”
老女人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火,又压了下去,看来我那怪物师傅还起了不小的作用:“你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多个原由:先她身患天阴脉,属一阴。其次她又练的是‘玉女心经’,这也是阴性的功夫。再次,这次她偏偏又种的是‘修罗阴刹功’这天下至阴至寒的功夫。她的体内本就像是一堆即将燃烧的干柴,哪里经得起一丁点火星的诱引。这一下就把她体内的阴寒之气全都诱了出来,这可比起‘修罗阴刹功’还要厉害数倍,我是想破头皮也没了化解的办法。”
这时的魏凯终于插上了一句话:“我马上去请美国的专家来给小玲会一下症,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老女人瞄了他一眼,冷冷的道:“美国专家?连一个‘猪的流感’都治不了,还到我这里来充什么专家?”
一句话当时就把我给雷晕了,也把魏凯说了个哑口无言。
我试探着问道:“前辈,这天阴脉可不可以运功化解,我说是外力给她运功。”
“不可以!”老女人连连摇头,“据我所知,天下还没有谁的功力可以化解天阴脉,除非……”
“除非什么?”我连忙问道“除非先就让她吞服一种至阳至刚的药物,然后再以强大的功力化解。但这样的机会实在是相当的渺茫:一是至阳至刚之物是举世难寻,二是能化解天阴脉这样的绝世高手哪里去找?”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我想试试。”
“你?”老女人睁了睁她那三角眼,“就连你那老鬼师傅都不一定有这个功力!”
“前辈,你有所不知,”于是我把几次奇遇的事情给她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她听后连呼:“孽缘,孽缘!看来你们是命中注定的了。”说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就是救她一下,又跟什么捞子‘孽缘’‘命中注定’扯上关系了?似乎这老女人有些用词不当吧。我当时就心道。
“要救她,我还是要先经过她的同意,你们先出去一下。”她说到。我心里又犯嘀咕:你这老家伙也太麻烦了,救她还要经过她的同意?是不是吃错药了?脑袋给驴踢晕了吧。
我们到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对我道:“你进去吧,希望你今后能对她负责。”我一听心里第一反应是:怎么回事?老子今天救人还要对她今后负责,是不是什么陷阱咯?
但表面还是没说什么,径直进去了。到了屋中,林玲已经醒了,见到我似乎还有些害羞:“你决定要救我?”我一点头。
她一见我点头之后,表情更加不自然起来。我可不管那么多,从桌上拿过一个白瓷细碗,用刀在手上一划,鲜红的血就流到碗里。当时就想:我不就是吃了一只‘金蛟’吗,你们就更狠了,直接来吃人了。见到碗里的血也差不多了,运劲一收,伤口自然就止血了。
她接过碗,眼中闪着泪光,把碗一端,一口气就喝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喝了我的血的原因。她的脸刷的就变得通红,还开始自己解开上衣的纽扣。我一见之下愣住了,连忙制止:“不就一点血吗,用不着这样吧。”眼睛不自觉的顺着解开的地方望了进去。
她一听也愣住了:“你师傅没跟你说过,给练过‘玉女心经’的人疗伤是不能穿衣服的,要不然热气不能及时散掉,反逼回去就会要命的。”
“是这样的吗?”我倒没听怪老头讲过这些,马上就把老女人的话回过味来:原来是这样,但是人家外面还等着一个呢,我可不想夺人之美。还是成全他们吧!我心里一声叹息。
“你月兑你的,我有办法。”哗的就从旁边撕下一块布条,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一下跳上床道:“来吧。”
她没再开口,我只听到窸窸窣窣月兑衣服的声音,然后一股诱人的处子之香飘然而至,她战抖着声音:”来吧。”
虽然我双眼被蒙上了,但方位的拿捏一点也不比睁眼的时候差,双手一下就按到了她背后。就感觉光滑,温暖,细腻,再加上那诱人的香气,我的心神不由一荡:太考验我了吧,这种场面真是比枪林弹雨都还难过。
镇定,镇定,我连忙对自己道,深呼吸了几下,眼观鼻,鼻观心,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绵长而凶猛的内劲冲击着困扰了她二十年的天阴脉,看来她的身体也并不好受,就感觉她的呼吸是越来越粗重,身上也是汗如雨下,并且身体还在微微的战栗。
我一咬牙,运气十成功力,犹如大江之下的真气涌进她的身体,就听得‘咔咔’的像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从她的体内传来。她的天阴脉就解了。
我这人就喜欢趁人之美,再继续输进真气,把她一些原来封闭的经脉也顺便打开了,这点她比我更清楚。我站起身来:“好了,你应该没事了。”这才感觉,下面那家伙还顶着个小帐篷。整理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
她叫住了我:“你不会现在就走吧。”
我扯开蒙在眼上的布条,想不到她还没穿好衣服,粉嘟嘟白女敕女敕的身体让我又有了冲动的感觉。马上把眼光移开:“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我硬下了心肠:“我还有事要马上走,我想魏凯陪会你回去的。”说着转身就出了门。魏凯给人一种非常放心的感觉,相信他会好好的待她。我对他说道:“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
在魏凯惊奇眼光的注视下,我潇洒的跨上了车,其实谁也不知道,就在那一刹那,我有多么的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