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张纸,普通的纸手帕。
想了想:“依依,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于是,到了午间最清静的地方,活动中心的休闲吧。
看了下,现就他们三人,雨凡打开了那张纸。
有四个大字在上面:血债血偿。
不说别的,单看那字迹就包含着一股浓浓的怨念,明明是新写上去的,却没有丝毫“油墨”印到纸背后,如同出厂时就这么制作。
依依脑袋里最先的反映却是:好老土哦!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土,讨债也不是这样的吧?
而且地府也是**制的好伐?你有什么冤屈就到诉怨司嘛?看来回去得好好建议哥哥提交一个关于提高地府居民法制意识的议案。不过如果对方是非合法居民,那就有点麻烦了,恩恩,更要加强管理力度。
“喂,又开始神游啦?”白杰手肘撞了撞依依。
“啊?啊!”作思考状,“这个……谁的恶作剧吧?”就算没有法力,凭微薄的经验还是可以知道这不是恶作剧。
“可这是我从一包新拿的纸巾里抽的,之前根本就没打开过。”
那个……
“很简单嘛!”(小白,你太伟大了!)拿出一包完整的纸巾,“看着啊!”又从另一包里抽出一张,写了些字,(你有带纸巾,干嘛总是拿我的呀?)也不知道他拿着纸巾包和纸巾在手上怎么转了几个圈,让依依帮他盖上条手帕,递到雨凡面前,“来,美女学姐,吹口气。”你变魔术呐?
“吹口气?”依依相信,雨凡也是那么想的,可她还是依言吹了一下。
小白边放着电,边又把纸巾包转了转,打开:“随便抽一张吧!”喂喂,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你再怎么放电都没用!
将信将疑抽了一张。
“打开看看!”
犹豫着打开,其实依依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啊?!”
上面写的正是刚才小白信手写的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会法术吗?”
“魔术啦!骗人玩的,至于怎么做的,我可不能告诉你,以后还指望着拿它赚钱呐!”小白,你的魔术是不是太厉害了?你不觉得水平太高了点吗?
“原来……是魔术啊!”不过效果还是有点的,至少雨凡的眉头展开了,但依依突然有了种担心:会不会某一天她被人卖了还会帮着数钱?
“可我还是有点怕。”可以理解。
“那……我陪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在寝室睡吧!”白杰小朋友,知不知道,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这样是治标不治本滴。
“你不怕吗?”两人异口同声,依依知道他们的意思可不一样:雨凡是怕真的有鬼,依依有没有足够的胆量;小白是担心她法力没有恢复,对付不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别忘了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张依依哦!”自信满满的。
“嘟~呜~嘟~呜~”救护车的笛声说不上美妙,而且很容易钻进耳朵里。
“生什么事了?”好奇是依依的最大“特点”之一。
外面早就聚满了学生。
白杰用他“迷人”的外貌很容易就从几个女生那里问到了想问的。
“有个学姐跳楼啦!”
“对啊对啊!好多血呐!”
“不会出人命吧?”
“这就难说了,那可是五楼呀!”
“有什么想不开的嘛?”
……
有人跳楼?!
挤到里圈。
“那个,那个好像是我室友。”雨凡可真是吓坏了。
这问题可就大了。
“雨凡,就这么说定了哈,晚上我去陪你。”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知道你很害怕,可这事是刻不容缓的呀!如果不是因为我没了法力,早自己去了:“恩,是人我就抓人,是鬼我就驱鬼。”嘴角挂起一个微笑(跟涵少学的)。
雨凡后来说,那时候就是依依这个酷酷的微笑给了她信心。
……
“喂,小丫头,你真的打算趟这淌浑水吗?”隐身的白杰倒挂在风扇上看着依依整理背包。
“恩。”什么叫浑水呀?这是我的辖区,是我该管的事。
“不用我帮忙?”只要你说一声请我帮忙,我就立刻出手摆平方圆十里内所有的嫌疑鬼。
“恩。”不能什么时候都靠别人的啦!
你不会吧?!我这么高的高手你都不用?!
我哥会红烧白斩烤白琚我的!!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被人打屁屁了,再来求我哦!”
停下手中的忙活,盯得白杰阵阵毛:“干,干嘛?”
“你比涵少还罗嗦。”继续整理。
“拜托,我哪能跟你家涵少比?他可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罗嗦判官,你太抬举我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哥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我刚才也就随便说说罢了,被他知道你这么评价他,非把你做成一道清蒸白虎了不可。
(地府,诉怨一司。
涵少鼻子一阵痒:阿嚏,阿嚏,感冒了吗?
翩翩面无表情端来一碗:喝了它!
涵少:不要啊!我没感冒,我没感冒。
翩翩:提神的,你爱喝不喝。
涵少小朋友的表情出来了:哦!)
“回去吧!欧阳不是说给你准备好了夜宵吗?”唉,我家哥哥怎么就没给我烧个一碗热腾腾的汤圆呢?呜~~(不给他做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让他给你做夜宵?做梦吧你!)
“我哥可说了,你得一起去,谁知道他是为谁做的呀?”
怎么这么酸呐?
“改天吧!没看到我今天有事吗?这孩子,这么怎么没眼力见呀?!”
小白晕倒,我都两百多岁了诶!“那我走了哈!”别说我不帮你啊!
“恩。”回去吧!
“我真走了。”作势欲走。
“恩。”走吧走吧!
“我可真……”一个枕头把小白砸出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