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别墅。
只有书房中亮着一盏昏暗的灯。
也许是主人爱好如此,也许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灯光只能勉强地让坐在书桌前的人看清此间的主人。
但昏暗的灯光并不影响两人的交谈,从笑声中可以知道,宾主相谈甚欢。
缓慢而恭敬的敲门声打断了交谈。
“请进!”主人低沉的嗓音透露着威严。
门缓缓打开,敲门者走了进来,看不清脸,应该是个年轻人,从他的声音中可以证实这一点:“先生,都准备好了。”
客人起身:“那先生,我告辞了,拜托先生的事,就只有请先生多费心了。”
主人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马上有守侯在门外的人进来,引着客人离去。
主人捏了捏眉头,戴上眼睛,跟着年轻人走出房间。
一路廊回曲折,逐渐往下走,最后停在一堵墙前。
年轻人伸手敲了敲墙壁,一道暗门无声划开,强光刺得主人微眯了眯眼。
又过了几重门,到了一个普通人家卧室大小的房间,只是,里面只有一张手术台。
此时,上面躺着一个身着病号服的中年男子。
眯着眼,偶尔透出的迷茫的光显示他处在半麻醉状态。
房间里还站着几个人,其中两个为主人和年轻人各罩上一件手术服,戴上帽子和手套。
穿戴结束后,主人对年轻人点点头。
年轻人和其他三人各站一角,给手术台上的人扎紧皮筋,将他固定在手术台上。
也许是本能,上面的人突然开始挣扎,年轻人眼疾手快,抓起一个针筒,对他进行麻醉注射。
片刻后,他停止了挣扎,昏迷前,看到那主人自助手手中取过一把闪着妖冶光泽的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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