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
我在心里一声长叹。高老师脖子一软,头扎在我怀里哭了。我像抱我妹妹小丫一样地抱着高老师,手轻轻抚她的头。那一刻我的确觉得在高老师面前我长大了,成熟了,我是她的长辈而非她是我老师,她需要我的帮助和温暖,我也的确需要帮她做点什么。但是我能做点什么呢?
从大学毕业至今,高老师对我历次的谆谆教诲我都铭刻在心并奉为人生指南,她的一些说教的确有理有据常令我哑口无言,只能点头称是自叹弗如。本以为她嫁了个好老公,生了个聪明儿子,衣食无忧生活幸福,谁料想是这么一个情况。关于同性恋我早已耳闻但未曾目睹,起初觉得有些怪异难以接受,但随着年岁日长和媒体宣传报道的增多,我也渐渐对同性恋者充满理解甚至同情,为此我还写过不少理解支持同性恋的文章在网上四处乱贴,没想到这事儿居然就生在自己身边儿,而且就降临在我既敬且爱的高老师头上。
高老师老公成刚同性恋本无错,但装模作样地娶个女人生个儿子还继续在外面搞同性恋这就实在是太错了,他利用了高老师,甚至包括他的儿子,妻儿只不过成为他遮人耳目标榜自己完全正常的道具。比起那些大大方方明目张胆宣称自己是同性恋的男人,成刚懦弱且卑鄙。如果说毁一个女人,没有比这种方法更狠的了。他把高老师娶回家里,让她怀孕生子,然后便弃之一旁另觅新欢了――觅的是男人。
我理解高老师的突变了。在她充当我和沈小令爱情婚姻问题的心理医生人生导师时,她尚未确定她的老公成刚是同性恋,只是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她还心存希望;等她确信成刚是同性恋后,她就彻底绝望了,于是她开始体育锻炼,疯狂游泳,甚至上网聊天以打难熬时光。这一刻我相信几乎没有女人主动“学坏”,女人“学坏”往往是出于绝望。假如给她希望,我相信她们会坚守到最后一刻。
高老师吻我。
起初是情感的渲泻,后来就变成了完全身体的索取,她眼睛微闭眼角还挂着泪痕,口中轻轻呢喃,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一头刚刚出生的小狮,眼睛尚未睁开急急的在盲目觅乳。颈部筋脉伴随着每一次强烈渴求的痉挛,集体强烈地更替着收缩和舒张。老爱曾经说过,如果一个女人还很年轻脖子上就有很多竖纹横纹,那么她的**一定很丰富,如今看来也许有些道理。
我完全配合她,等月兑下她的内裤时,现它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底部完全被新旧交错的粘渍所覆盖。我猜测从今天刚见面开始,她那里就没有停止过旺盛的分泌,可我却出乎她意料地没有猴急猴急。男人有时侯和女人一样,总会不适时宜地表现出他的理性和非理性,阴差阳错造成种种误会和遗憾。假若今晚初一见面就疯狂**,对高老师而言也许是件更好的事。
不需要更多前戏,她那儿早已是一片汪洋,连大腿根部甚至臀部那儿都湿成了一片,不知道她已做了多大的克制和忍耐。爱意怜意同时从心底油然而生,我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根本无须瞄准便直奔主题,她身子猛的一颤,出了一声长长的“呵”音。这声音拖得很长很长,是一种压抑太久的释放,是一种绷得太久的放松,是夏天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饱饮醇泉后的一声痛快长叹。我不再停顿,运足力气一阵猛烈动作,这才稍稍放缓,改为张弛有度地进行。我已懂得了节奏的重要,鲁老师曾经说过,在他看来在所有艺术样式中最美的是音乐,它什么都不说但它什么都说了,它靠的就是节奏。
什么是节奏?节奏就是快慢缓急深浅轻重的合理安排。节奏无处不在,生活中每一件事情中都暗含着节奏。合理的节奏会让任何事情都变得更美更好。最纯粹最和谐的节奏就是最美的音乐,它与乐器的类型和材质无关,它本身就是一种美。哪怕你只用很差劲的嗓子哼,它依然是美的。
我遵循着这一原则运作,根据高老师的肢体反应和表情做调整,如今我已能完全控制自己了,加之昨夜视频又让我刚刚排出过一次,这大大降低了我急于喷射的冲动。我想起昨夜我和她在Q上的约定:合奏一音乐。是的,我们俩是在合奏,不是单方面的,是共鸣,是共振,是一起跳舞,是不分你我,是太极图里面那两条一黑一白的鱼。
高老师那个地方很紧,紧得让我吃惊。
第一次和她亲密接触时我还不明白这些,随着这些年的耳闻目睹外加自身实践,以及老爱易老师这些经验丰富的前辈们的无形熏陶,我已明白男女此事的种种细微妙处。它绝对是一种多方位全角度的综合享受,那个器官本身的松与紧,深与浅,位置的前与后,其内部管道的弯曲度和走向,反应的敏感度和敏感点,以及那个器官主人的身材肤质骨胳香气健康状况,彼此心灵的契合程度,当时的灯光湿度温度噪音等等,无不暗中影响着这件事的综合质量。它是双方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情感、观念的一次全方位交流,缺一不可。
这种明显的紧握与明显的弹性,让我肯定她的确是很久未曾有过男女之事了,那个器官由于长久没有外物的入侵与扩张,渐渐恢复了它原有的狭小与紧缩。我喜欢紧,和沈小令相比,高老师给我那个部位的束缚与扣押感要强上许多,它让我暗暗欢喜。
我已不再是饥肠辘辘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不辨滋味囫囵吞枣了,我学会了细嚼慢咽。每一分力,都力求运用得最为经济最恰到好处,必须有它精准的用途和效果,有它的战略意图和战术目的,我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引来高老师既痛且快的呐喊与痉挛,这种明显掌控局势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它刺激我更加有计划有步骤按部就班地往下一阶段推进。甚至,我还能头脑清醒地**一眼枕边手机屏上的时间,暗中计算已经进行的时间长度,悄悄为自己打分,为自己呐喊助威加油喝彩。
我这点忙里偷闲的小插曲高老师根本无从得知,她不明白确已长大成熟的我如今已完全能操控此种局面,也许她永远也无法明白男人这种动物的怪异特性,他们对于男女之事总是充满好奇,并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他们的满足,往往建立在自己身下那个女人满足的基础上,否则他们将觉得一无所获充满挫折。对于我这种心存自卑情结的完美主义者而言,此事尤甚。
看得出高老师已完全失去理智,只凭残余的那点本能在自动挥作用。她的眼皮轻轻上翻,露出了娇媚无比的眼睛,这让她看上去有点陌生,每一次都是黑白对等渐渐变为眼白越来越多眼黑越来越少,等将要全成白眼时眼皮一闭便猛的声音抬高大叫一声。再过一会儿继续睁开眼睛进行下一轮重复。
我喜欢她散乱的头,由于头部左右来回的剧烈摆动满头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我刚刚为她理顺一点不久就又乱作一团,乱覆盖住她的脸庞,红艳艳的脸蛋从间若隐若显,这实在是妙不可言,它刺激我更加努力。每一次冲撞我都变换着角度,试探着最佳效果的最佳角度,等找准那个地方后我便极力保持不让它溜走连续进击,高老师的喊叫声表明,我捕捉对了。
我不打算更换姿势改变动作,这会中断连续性,让积累起来的感受忽然丢失,那还得从头再来。我需要一气呵成,维持自己刚才探索良久才捕捉到的最佳角度。我是斜向进入的,这需要经过对侧壁的一次有效摩擦然后再往深里行进。适当抬高双腿会让我进入得更加充分,但如果高得过分,则又会因失去方位感而损失力度。合理的高度会形成合理的角度,如此每一次都能抵达底部,遇到一个不让我继续前行的障碍。我怕的是深不可测,那会让我每一次的进入因没有到底而倍感挫折。
作为一个有高度虚荣心的男人,在这种事情面前,若未能直入最深处,我很难去埋怨我器官的不足,而只会暗中责怪女人。我会认为要么她生长得不好,要么她前史过度混乱。这会让我不快甚至生气,那晚对于海伦桑拿69号的莫名愤怒,其根源便在这里。虽然明知这源自我的自卑,但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我只会埋怨她接客太多,或我去错了地方所遇非人。
在我绵绵不绝的攻势下,高老师看上去极像是数次接近于昏厥,若不是其肢体语言仍在暗示她的需求,我差点会停止动作。我们彼此最重要的那个部位,由于分泌物的不断加入而变得像是童年时代玩的高压水枪喷水时出的滋滋声,又像是在河岸玩泥巴时脚丫子伸入泥巴用力往外拔出的声音。尽管那里很紧,但每一番出入,都会挤射出些许她的分泌物。高老师的呼喊忽然停滞,四肢僵硬不再动弹,眼白增多如同被封住了**道。刹那间我感到阵阵猛吸和紧握,我已无法自控,只能屏住呼吸进行最后冲刺,于是猛吸和紧握更加强烈,其力度之猛出乎我的意料。正在痛苦抵抗,陡然间从她内部又产生一股大力反弹,一股液体反冲出来。
一声低吼,我崩溃了,伏在她身上阵阵喘息。我们俩四臂紧抱,一动不动。大约几分钟后,高老师睁开了眼睛,表情渐渐恢复常态。我正欲从她身上下来,她却双手猛扣我的后腰,摇头说:“别,别出来,呆在里面,千万别出来!”
“为什么?”我疑惑。
“那会让我觉得下面很空,很虚,别出来,就呆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