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咬着杯沿,斜眯着他,实在是受不了他丫的傻样
常乐抱着脑袋摇摇,仍然兀自的笑。
我点了点头,“那就是有病了。”
常乐猛的往前窜,凑到我跟前,吓的我忙的举着杯子挡在他脸上,“你想干什么?”
“碧君,你让我好伤心啊,你生病的这些日子里,我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伤我的心。”常乐伸手拨开杯子,故作伤心状。
我生病了,一直是你在照顾我。”我有些结
常乐点了点头,笑意盈盈。
我皱眉的盯着他看,他的眼睛清澈干净,不象在撒谎,可我总觉得怪怪的,迟疑了下,又问“你是谁?”
“常乐啊,告诉你了,怎么又忘了。”
“我是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斟酌着问,有些紧张。
“你是我的情人。”
人。”我咽了咽口水,脑中努力的回想着,可是脑中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对于这个人我没有一丝的记忆。
常乐拉开我拽头自虐的手,眼中是无比的认真,“真的全忘了吗,也好,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了。”
“问你?”那双眼睛中的真挚,让我不自觉的生出信赖。
“当然,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谁让我是你的情人呢。”常乐说着朝我挤眉弄眼,满脸地暧昧。
我笑。“提问?”
“回答。”常乐点着头。
“你非得靠我这么近说话吗?”
常乐差点一下把头点我脸上。我紧张地别开脸,顺手把空杯扣他鼻子上。
“啊……
常乐满脸受伤的还没叫完,从门口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话音落下,来人已到跟前,用力的拉开常乐。
我呲着牙。同情的看着捂着鼻子,还没缓过疼地常乐,踉跄着后脑一下撞在了床柱上。
“啊常乐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后脑。哀叫着,“星草,你什么疯。”
星草慌乱的对着常乐上下其手,边模边嘴里咕哝着,“对不起,对不起,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伤哪了。我看看。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带你去看大夫去。”说着,拽着常乐就要往外走。
“行了行了,我没事。”常乐拍开那人乱模地手。“真的没事,还是去看看大夫吧。”那人可怜兮兮的说。
“只要你离我远点,我就什么事也没有。”常乐无奈的说,“看什么大夫。这不是现成有一个吗口的那个。还不进来。”
我笑着从常乐他们身上移开眼光,看向门口。
那个男人站在门口,外面的光线很阴暗,并没有在他身上折射出光芒,我的笑容呆滞,真是个极品美男,只是太过憔悴,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都走的那么优雅。
“大夫,你先帮乐哥哥看看,有没有撞到哪里。$$”
“他没事。”美男淡淡地说,眼光与我对视着,没有移开一分。
我皱眉,这声音好熟悉,一片空白地脑中似有什么在涌动着,再想却又什么想不起来。
“醒了。”美男低头替我把脉。
双眼放星的笑着。
“把你口水擦擦吧。”常乐靠着床柱,双手抱臂闲闲的说。
我猛的镖过去一个眼神,干你屁事。
常乐眼中满是不以为意,“大夫,你把脉把的够久了吧,看出什么没有。”
“是啊,大夫,我没事吧。”我瞪了眼常乐,转头对着帅哥笑的很谄媚。
把着脉的手蓦地抖动,猛的抬头,“你叫我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他,复又无助地看向常乐,“怎么了。”
常乐嗤笑,“你地医术不是很好吗,怎么连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都把不出来吗?”
“什么都不记得了。”帅哥不停的重复着,看着我眼神是不置信。
“你是谁?”我缓缓地问。
“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我是谁也不重要了。”那人叹息。
我蹙眉,好熟悉,这种感觉,我抱着头努力的回想,就在刚才脑中忽的闪现过什么,快的我来不及抓住。
“别想了,他叫温书涵,一个蒙古大夫。”常乐粗鲁的拉开我的手,有些生气。
“先把药吃了吧。”温书涵说着,从丫鬟手中接过药碗。
“你再说一遍。”我蓦地抓住温书涵,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捕捉到。
温书涵看我,又看了看常乐,常乐耸耸肩,表示不明白。
“你说,再说一遍。”我有些急,拽着温书涵猛摇。
温书涵怕把药弄撒了,忙的移开,“别急,说什么?”
“就说把药吃了。”我期翼着。
“把药吃了。”温书涵重复。
“不对,是吃点,再吃点,你说。”
“吃点,再多吃点。”温书涵说。
我闭上眼,回味着他的话音,然后兴奋睁开眼,笑着“是你。我想起来了,梦里的声音。”
温书涵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吗,梦里的声音,你做春梦吧。”常乐凉凉的说。
我瞪他,“关你什么事,我就记得了怎样,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情人吗,怎么我对你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乐哥哥,你跟她是情人。”一直沉默的星草复又尖叫起来。
我受不了的皱眉,“先把你身边的那个搞定,再出来骗小姑娘。”
“你说什么啊?”常乐冲着我叫。
“乐哥哥,你说啊,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星草冲着常乐叫。
“够了。”温书涵高声,两个字干净利落,却很有震慑,两个人安静的闭了嘴。
“把药喝了,一会该凉了。”温书涵柔声说着递过药碗。
我笑眯眯的接过,上一口喝下,下一口吐出,“苦
温书涵见怪不怪的拿过毛巾,很熟练的替我擦着。
我苦着脸,“常乐,给我买糖。”
常乐奇怪的看着我,嘴不停的动着,终究没说出口,闷闷的转身出去。星草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出去。
“这算什么,到底买还是不买,给个话啊,谁猜的了他的哑谜。这人以前不这样啊。”我嘀咕着。
“你想起什么了吗?”温书涵问。
我想了想,“没有,只是话自然的冒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盯着药碗叹了口气,捏着鼻子一憋气喝下。
“这药真苦,跟梦里的一样苦。”我笑。
温书涵把空碗跟毛巾交给丫鬟,并示意她先下去。
屋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心里有些暗喜,终于可以跟帅哥单独相处了。
“笑什么?”温书涵好笑的问。
“没什么。”我笑着摇头。
“没什么,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会。”
“你要走吗?”我有些失落。
温书涵看着我紧抓住他袖口的手,安抚道:“没有,我怕你累。”
“我不累,你陪我说会话吧。”
“好啊。”温书涵柔声说。
“你的声音真好听。”
最近状态极度混乱,我在整理,耽误大家的时间了,鞠躬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