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蹂躏了半宿的无痕甩开两脚摆成一个大字瘫在那儿。
粉红的被面染上了几滴殷红的鲜血。这是无痕妻**时用牙齿咬出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那娇小的身体开始躁动不安,每次激动,她就用尖利的牙齿来表达自己那份欲仙欲死的感觉。
第一次,无痕痛的差点儿昏死过去,妻子嘿嘿的笑着:“真过瘾!”
被奴役惯了的无痕不敢开腔,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自卑的,因为妻子比他有出息,虽然只是养殖专业户,可是妻子在人前人后都比他无痕能耐。
现在,他对于妻子的这一套倒是很习惯,他模模脖子上的伤疤,一道道像田埂,有些糙手,不过这些伤疤可是幸福的象征。
折腾了半天的妻带着满足与幸福睡去。
无痕睁着一对浑浊而茫然的眼睛守候着窗外的月色:“今晚,云霜不会再来了吧?”这么大的月光,他希望看到云霜,可是又害怕看到。
从空中泻进来的月光洒在整个屋子里,宽大的窗帘接纳了飘动的影子。
一条白色的像丝带一样轻薄柔软的带子飘在一个平直着身子浮在空中的人影背后,本有些睡意的无痕开始将眼睛睁得更大。
那条人影漂浮在月色里如同漂浮在水上,明亮的窗好像一个险滩,借着月光,那条白丝带先伸了进来,随着人影的飘进,屋子里顿时金碧辉煌,那头长而直而白的秀,先是四散在人影的周围,等待那人影轻飘飘的站在无痕面前,还是那长,已经聚拢来,乖乖的搭在人影的胸前,飘逸潇洒。
仍旧是那一双闪着泪光却又明亮的大眼睛,向无痕投来深情而妩媚的波光,那波光简直就是一道清泉,又像两道清晨荷花上的露珠,白玉柱的鼻子下面一张小巧的樱桃小口红润细腻,镶嵌在细如凝脂的脸上,那皮肤假如你不小心一碰,保准会弹出水来。
云霜伸出细腻雪白的手,那手十指细长,修剪得体美观的指甲,无痕在南方的时候,他不断的抚模过这双手,可那时是一双长满皱纹的小手,虽然还是十指细长,可是看着这双手,无痕心里那个疙瘩就有些膨胀。今天看到这双无痕向往了许久的美丽得如同天仙般的手,他忘却了暂时的恐惧,他想伸出双手去捉住那玉指,云霜已经伸出她细小的指头抚住了无痕脖子上的血珠,那一道冰凉将无痕从幻觉中惊醒过来,他心里一怵,云霜已死的念头再次爬上他的脑海。
顿时,他的瞳孔开始放大,他两只鼻翼也开始了不规则的翕动,两只脚不听使唤,本来摆着大字的双脚开始收回到一起,出咔嚓咔嚓的响声,那是脚在凉席上颤抖摩擦出来的响动,继而,他的身体如同筛糠般的抖动。
“别,别,别吓我云霜!”无痕张开大嘴,可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