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他总感到不满意,这才想起了女人聚集最大的地方――服装店。
城南有个专卖女装的大店,他同老婆去过一次,不过那时的心好像没现在的花哨,再加上老婆在旁,再风流也得收敛三分,他记得那次看到一个刚穿上新衣服走出试衣室门外的女人,那套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如同戏台上的演员,那份气质,那份炫目,简直让他有些心旷神怡,可他不敢多看,因为老婆很多次都逮着他的眼睛。**别的女人,回家是要挨揍的。
那儿买衣服的女人特多,老老少少的女人几乎都聚集在一起,货物便宜,各类档次的都有,所以很多女人喜欢来这儿妆扮自己。是啊,都说“马靠鞍妆,女靠衣裳”呢,谁不喜欢自己美丽点儿啊?
无痕目测了一下,离城南大约还有两三千米吧?他得赶忙往那地儿赶。
无痕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心里那份痒痒便被挥洒了出来。
他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走着,看到这个秋天带给人们的醉意,他也醉了。尤其从单调的医院里跑出来,不仅月兑离了病魔的捆绑,还月兑离了无味的色彩,那份被禁锢了许久,在他来说好像几年或者十几年的光阴,这种如月兑笼之鹄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他甩了甩手,伸了伸臂,一只手好像触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细看,一个声音便飞进了他的耳朵:
“你做什么?流氓!”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寻着声音,无痕扭转头,看到一个女人就在他旁边,看一看伸手所触的地方,是一对硕大无比的**。他的脸便唰的一下涨红起来,可他还是辩解着,他想说明一下。
“谁是小姐?你看清楚对象才开口!”女子不饶,“你乱模人还要辱没人!”女子抓住无痕叫出的“小姐“一词,不依不饶。
“我真的不是故意,本来想……“他本来想说明自己在做运动,可是对方背后已经有两三个男人,还有几个女人已经将无痕围在中间,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无痕神的瞅了一眼周围的情景,心里有些怵,便不敢说话。
看到无痕不说话了,女人更加来劲:“走,同我们一道去派出所,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这群臭流氓!”女子越说越气。
“喂,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啊?我真是无意触碰到你的,没看到你在我侧面……”
“什么?说我不讲道理啊?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你这个流氓在青天白日乱模女人,还说我不讲道理!”说着,对周围的人一使眼色,他们便围拢来,靠在无痕左右。
一个男人说:“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们帮你走?”
“你们要干什么?”无痕慌了,不知道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同我们去派出所走一遭。”另一个男人慢条斯理的说。
无痕不再狡辩,也不再逃避,周围的人愈聚愈多,他怕熟人看到难堪,心想:“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走就走呗,我又不是故意,派出所是讲道理的地方,我才不怕呢。”
他说:“走就走,我不用你们帮!”他这时候的涵养已经没了,心里正窝着一股子火
前面两个男人领路,无痕左右各男一女一,还有两个女人在他后面跟着,这样,无痕即使想逃跑也没门儿。
穿过一条大街,正面来了两个同事,他们没有看到无痕,因为前面的两个家伙很高,挡住了他的头,无痕也生怕他们看到他,那自己才不好意思。
快到一转弯处,前面领头的向后面的人用目光寻问到底怎么选择,左边的男人示意拐弯,前面男人便领着无痕?向了一处小胡同。
周围是破烂的民房,有几家破烂的旅馆,供那些下三滥们栖息,吸毒的往往就选择这样一带买食毒品。
无痕看了一眼,心里想这儿没有派出所啊?怎么带我到这儿来呢?他想问,可一看,都是一群凶神恶煞,怎好问,干脆就看他们会将自己怎么办吧?一副虎落群羊被犬欺的模样。
他们很熟悉的将无痕带到一幢有六层楼的房前,上得楼来,便在一处门牌挂有6的前面停住了,右面那个被无痕撞过的女人走上去搜出钥匙开门,后面的两个女人在无痕背后一推“走!”也许是使用的力气太大,无痕听到一声娇喘,他被推了个趔趄,便身不由己的进到了堆满衣服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