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退去,剩下无痕躺在地上,女人半跪在无痕旁边,继而,她双膝跪下,两手支在无痕两边,埋下头,然后让那对乳峰在无痕脸上擦来擦去,。
隔着薄薄的纱衣,触到肉球的他,心里早已渴盼了许久的那根神经开始舒坦开来。
无痕被这堆软软的肉球滚动着挑逗着,心里开始是痒,继而狂,他一下掰过她的头,让她的身子紧紧伏在自己身上。
燕燕顺势一滚,两人的身体粘在一起,燕燕申吟着无痕也申吟着,两人申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合成一男女申吟交响曲,在这个破旧的屋子里回响。
声音穿过破旧的客厅,直接飞到两个女保镖的后屋,两人会心的一个对笑,便用脚尖敲打着地板,哼着一很肉麻的流行歌曲。
“诶,一会儿你要不要上?”一个娇小的问那个比较厚实一点儿的女子道。
“咱们头儿好久没去野餐了,也许光她一人那家伙就消受不了。”厚实女子回道,说完,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
“这个你不用担心,看那家伙也是好久没会餐了,没见他在街上东瞅瞅西瞅瞅的样子么?要不怎么会撞到咱们枪口上呢?”娇小女子安慰她,眼睛里显得很得意,“再说,他那副体魄,那副鼻头也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啊,一定会鏖战好几个女人的!哈哈!”娇女补充了刚才没说完的话,然后笑得弯下了腰。
“那可说不定,有些男人外表看起来好用,谁知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厚实女子还是有点儿担心,“说不定咱们头儿都很难满足呢,她的那个可比一般女人,尤其你我要要强好多倍。”说完这话,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自己只是帮人看家,当主人吃剩了的骨头才丢给自己啃,尤其是好男人,她们这些下人连碰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这个笨蛋――我看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定会供应咱们三人的,只是不知道头儿玩了后舍不舍得给咱们,要是她玩上瘾了,说不定就不许咱们碰了。”娇女也开始担心起来,不过她倒不是担心男人不经用,而是担心自己主人那独特的权威。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咱们是被人家统治呢?这就是阶级,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厚女开始给这个同行上起政治课来,她利用自己在高中里学的哲学知识来看待当今自己与主人的关系。
“是呀,‘谁叫咱们是无产阶级呢’?你这话太精辟了!可是,凭咱爸咱妈那点儿本事,我们不做无产阶级,又能做什么呢?没流落到街上乞讨已经是万幸了!知足吧!”娇女不无感慨的说。
客厅里那两人的娇喘,申吟,呐喊再一次钻进这两个无产阶级的耳朵里,她们的神经开始振奋,心里那久违了的感觉开始在空中荡漾开来,娇小女子拉着厚实女子的手说:“走!咱们去瞅瞅他们那股幸福劲儿,即使不做,心里也舒服。”
“不去,去了更加难受!再说了,头儿看到咱们,那不是打搅了她的雅兴么?咱们能吃得消吗?你可别忘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想到自己曾经有次就是耐不住寂寞,偷偷的在一旁观站,结果被关起来好几天,面壁思过,那还是轻的惩罚,因为燕燕说,在心里总是将自己当作姐妹,要不,一顿毒打,然后再关禁闭。
她还忘不了在自己刚十八岁读完高中那年,因为对读书早已厌恶,便背着父母到了沿海城市,自己一人独闯天下。
因为父母送自己进过少林寺习武,虽然不专心,也学得一招半是,被四处招降纳叛的燕燕看中,从此便跟着她南征北战,如今算起来也有快三年了。如今,燕燕阵地转移,这不,来到了北方某县城,只是为了暂时逃避公安局的追查。阵地虽然有所缩小,可是那几个铁杆却紧紧跟在后面,照样吃香的喝辣的。
三年来,厚女不知道看了燕燕多少荒唐的行为,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女孩因为**她的**而被毒打,想到这儿,她就不寒而栗。
“这是一个惹不起的女人,论思维,论推理,她可是个豪杰,她的思维缜密,推理无懈可击,再是她的果敢与果断,是很多男人无法比拟的,就是太,看到好男人都希望据为己有。”这点儿是厚女心中不太乐意的,其他,都是她佩服的对象。尤其好多次在警察鼻子底下强钻过去,连汗毛都没一根损伤,这点儿更使她的跟随者们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