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王校长想请你过去一下,你看能不能抽个时间去下,”李清笑着说道,他那天可是见到楚邪对那些大报记者都毫不在意,所以说话比较客气。
楚邪看了看附近盯着他的学生,心道如果不去的话肯定又要被这些学生给围住了,于是点点头,“李主任,那我们现在过去吧,”李清连忙带他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小楚老师,快请坐,”王子民看到楚邪走了近来,连忙起身说道,顺便递了杯茶,
楚邪淡淡说道,“王校长不用客气,有话就请直说吧。”
王子民打量了一下楚邪,相貌清秀,但一身洒月兑的气质却是自己前所未见,这种气质让别人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心里赞叹果然不同凡人,如果自己早点见到也不会对他如此不关心,“我年长你几十岁,称你一声小楚,你不介意吧?”面对楚邪,他心里没有一丝高傲的念头,反而对他异常客气。
其实连楚邪自己也没注意,在杭大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但基本上所有的学生从来没有对他有任何不敬,这是很难得的,要知道楚邪的年龄甚至比很多学生要小。这其实是因为楚邪内功精湛,行止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威严,其他人面对他时自然有些尊敬,而经过诸多杂学的熏陶身上又有一种文人的儒雅之气,这种儒雅之气更让同学对他有种亲切感,所以才会得到那么多学生的敬爱。
楚邪听了王子民的话,淡淡笑道,“王校长太客气了,名字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怎样称呼都无所谓,”楚邪对这些并不在意,只要别人不招惹他,他有时候比平常人好说话。
王子民哈哈大笑道,“小楚果然洒月兑,说实话,上次孔老向我推荐你时,我只是以为那是孔老对你错爱,并不以为你很有才华。今日一见才感到后悔,如此洒月兑出尘之人怎可能是平庸之辈,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他这话的确是心里话,虽然有些是受那幅被唐言评价的字画影响,但今日见到楚邪的确为是诚心赔罪。
楚邪原本对这些并没有在意,因为他在学校讲课一开始是受孔儒所托推辞不过,而后则是自己在课堂上能更快更清楚的了解现代,他原本就没想过要学校承认自己什么的。不过听到此刻王子民如此真诚对己,心里也为对方的坦诚钦佩,“王校长实在不用如此,说实话,我在这里讲课很大程度上是和学生们互相交流而已,”
王子民看楚邪对自己在学校是否是正式教室毫不在意,心里有些着急,“小楚,你在学校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感觉如何,”
“杭大学生么挺可爱的,”楚邪随口说道,的确,在他眼中这里的学生很是可爱,有些像孩子,他有这感受自然是因为古时生活艰难和战乱影响,少年16岁左右已经很成熟了,现在的大学生与那时的同龄人相比,自然很不成熟。
可爱!王子民听了心里洒然,看楚邪自己也才二十岁,这些祖国未来的花朵在他嘴里居然只是可爱,“那小楚是否愿意在这里长期任教,如果愿意,我们学校想聘请你为外聘教师,当然享受学校提供的各种福利,包括住房等等,我自己也很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楚邪听了连连摇头,“我无意在此长留,”他可从来没能够过窝在一个地方过上一辈子,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学习了解现代,然后到处见识一下这个地球。
王子民听完楚邪的话想了想,“小楚,其实我们并不需要你长期在这里任教,以后如果有时间回到杭州,来这里给同学上几次课就可以。而且你虽然想到处走走,但总要有一个家吧,既然在这里过的开心,不如就把这个家安在杭州如何?学校会在附近给你准备一套房子,这里离西湖很近,相信你会喜欢的。”
楚邪听了心想也是,自己现在住在孔儒家中,虽然没什么,但终究不是自己的,既然学校非送给自己一套房子,那还推辞什么,不就是留个名头在学校么,自己不想干了谁也强迫不了自己,“既然如此,随王校长安排吧,”
王子民看他答应,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好,好,小楚,这两天房子我就会给你准备好的,以后学生们可就让你多多费心了。”
楚邪随意点点头,看没有其他事情了就说道“如果没事情,那我就告辞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
王子民本想请他吃饭,听他说有事要办,也不再勉强,点头送他出去。
回到办公室里,李清笑着对王子民说道,“王校长,这下他可被你绑在杭大上了,”
王子民摇摇头呵呵笑道,“这年轻人很是不凡,自傲的很,我自问见过不少人物,可在他面前却有一种让我敬佩的想法。就凭那一手让唐老先生都赞叹的字画,如此人物以后谁也无法遮其光芒,我们学校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如若不是前两天他没明确承认自己是《长相思》的作者,拒绝了采访,现在恐怕书画界都要为他震撼了。”
王子民顿了一顿,“李清,你这两天赶快把外聘楚邪的事情尽快办理好,过程能简化的就尽量简化,看他性格就知道比较厌烦那些琐事。”
李清点头答应,这件事虽然看似对学校没什么好处,但等楚邪出名以后,对学校的影响就能看出来了。能被唐言评为惊世之作,其在书画界的地位立时水涨船高,而这为名人还是杭大的教师,杭大的地位自然高了几层。学校尤其是大学,很大程度比的是师资力量,而这其中教授学士在学术界的地位又是衡量学校师资的重要砝码。
如果楚邪如果知道了肯定是洒然一笑,他答应在此只是自己暂时还要在杭州待一段时间,别人既然送房子给他,何必不接受呢?等想去其他地方行走时,谁又能勉强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