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到屋内坐下来后楚邪开口向宁宁询问道事情经过只有她和容纱两人经历但容纱却肯定看不出宁宁下手的轻重所以这件事还只有宁宁最是清楚不过。
宁宁闻言头顿时一耷拉小脸也绷了起来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沈寻影又瞟了一眼容纱期期艾艾的对楚邪答道:“没……没用多大力就是揍了他们一顿没使劲”。
楚邪两眼一瞪喝道:“快点把他们的情况说给我听”
没使劲楚邪当然知道她没有使多大的劲否则那就不是伤人了而是死人她力气虽然不大但是学武人就算不用力气不用内气一出手一抬足之间对常人也是轻则动骨动则致命该因习武之人对人身弱点知之甚详。
“宁宁并没有下多重的手只是外表看上去却有些惨不忍睹再说宁宁是为了我才这样做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我有那样厉害自己也忍不住动手了这件事别怪宁宁”旁边的容纱见楚邪语气严肃颇有怪罪宁宁之意连忙说道。
容纱之所以担忧倒并不是为了那几个公子哥的伤势而担忧因为在她看来那些伤是皮外伤。她担忧的是这些人的被打俗话说人要面子树要皮面子对这些公子哥而言是可以说仅次于他们的姓名他们这些人讲究的就是个混字如果面子没了那纵然身份高贵无比也没脸继续在***里混了。因此容纱才担忧。
楚邪听了却没有答话双眼依然盯着宁宁宁宁见此。只好嘟着嘴答道:“没打多重最多身上疼痛个把月不能碰床”。说到最后宁宁的声音几乎成了呢喃。
“个把月?嗯打了就打了还吞吞吐吐了半天不敢说既然怕就不要打打了就不要”楚邪冲着宁宁喝道。言语之中完全没有怪罪她打人反而只是在怪罪她打了后怕事。
阿伯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眼睛呆呆的望着楚邪这还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温文儒雅的年轻人么怎么这样教一个孩子不过这件事只是想了一想心思又被转移到别处去了个把月不能碰床这话有些不理解一般说个把月不能下床倒是经常听。但是他也知道那几个公子哥的伤肯定不轻心中登时愁了起来望了旁边地容纱一眼。见小姐同样眉头紧锁。
“小姐这件事还是尽早给老爷夫人说声吧不能瞒着的”阿伯轻声说道
容纱闻言心中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瞒不得如果事情不大。倒是可以瞒但如今如果隐瞒那等到人家出招时容家就完全没了准备反而是害了容家。容纱对这些事情心中当然也清楚地很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理吧爸妈那里我和他们商量一下”。
阿伯见小姐并没有反对。心中登时松了口气。老爷夫人出面地话。凭借他们地身份。事情也应该不会闹大。
容纱做了决定。楚邪却不同意了。看了容纱一眼。楚邪淡声说道:“容纱。这件事你们不用放在心上。若是他们寻理。你只管让他们找我就是。就说宁宁是我地弟子”。
“你这样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是我地事情”。容纱弯弯地柳眉一挑。不悦地说道。再怎么说。楚邪他们也是自己地客人。而且还不是普通地客人。宁宁更是因为自己猜打人地。自己如果把事情都推到他们地身上。这算什么?
楚邪却淡淡一笑。答道:“不管谁处理这件事。目地都是解决事情。既然是解决事情。就应该找一个最简单地方法解决。我们相互之间也莫要客气。这件事情若是由你容家解决。事情才会越来越麻烦。这样吧。我一会写句话。若是他们因为此事而找麻烦。那你就将这句话交给他们。如果他们看过之后。仍然执意不愿就此作罢。那也就是说我帮不上忙了。那时你们容家再出面好了。如何?”
楚邪地话。虽然说地颇为谦虚。但是阿伯却听得一惊一呆。这他当然知道楚邪地话虽然表面说地谦虚。但他地方法无疑是表明在他看来。他地能力比容家都大。否则也不会等他出面无用之后再由容家出面了。楚邪有才。这点阿伯知道地清楚。毕竟楚邪也算是一个名人了。稍微关注些报纸和网络地人都清楚。但是在中国。有才地人地地位虽然高。但是在当官地人面前。却是不值得一提地。莫非这楚邪地家世也是达官贵人?阿伯心中猜测着。一边看小姐如何决定。
容纱对楚邪地了解自然远非阿伯可比。楚邪地提议顿时令容纱一阵犹豫不决。他知道楚邪和沈寻影都不是一般地人。对他们地身份她也并不太了解。毕竟他们自己不说自然是有他们地理由。但是容纱清楚以他们地本领。想要拥有权势实在简单不过。而楚邪地话更是说地对极。若是楚邪能够轻易地解决此事。那自然比容家解决此事好得多。只不过怎么说楚邪他们也是在自家做客。宁宁又是为自己才动手。让她退让在一边。她心里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纱纱这件事就按邪儿地方法去做吧我们姐妹之间无需这些客套若是你们更容易解决那我们也定然不会强自揽在身上。一个月没见了看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们可要好好聊聊还有你得和我说说这期间你和宁宁之间是不是还经常斗嘴”沈寻影在旁边打笑道有些事情地确他们做来较之容纱去做方便的多家大方便多顾虑也多。
容纱见沈寻影如此说点点头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凭她对沈寻影地了解若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们也不会随便做的。
“叮铃铃!”
几人刚讨论好客厅的电话却突然急急的响了起来。阿伯快步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喂请问找谁?”阿伯如平常一样问道
“我赵平江约凡兄在家不?”电话里想起一个严肃异常的声音
“啊赵先生好。老爷没有回来”对方一说名字阿伯脸色就是一变赵平江就是赵玉临的父亲这时候打电话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情阿伯斜眼看了一眼自家小姐。
“你知道约凡兄去哪里了么?”电话中继续问道。
“这个赵先生实在对不起老爷他们经常外出而且居所不定。我也不清楚”阿伯答道。
“让你们小姐接电话”赵平江忽然开口喊道。
“啊?小姐小姐……”
阿伯正想找个借口说小姐不在但手中一轻电话却已经被拿走了抬头一眼正是自家小姐。
“赵伯伯。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容纱轻声问道
“纱纱刚刚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玉临那孩子惹你生气你打了也就打了毕竟我们两家地关系在那放着的你提前管教一下玉临也在理但是你怎么能把其他几人也给打了还下手那么重那些人可是连伯父都不干得罪地。你爸呢。快让你爸回来我们商量一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不是伯父危言耸听。那几个人的来历不一般”。
“伯父的关心我心领了多谢你这件事虽然是因为赵玉临引起的但是他们几个被打却不会连累你们至于我父亲我会尽快告知他的”容纱客气的说道
“你!”赵平江听了容纱的话在电话那边却气个不轻容纱地话是没有半点得罪人但是实在太客气了而且是对他这个亲家客气的太过分了。
不过赵平江自然不会因此而怒火冲天他可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想把两家的亲事办好死然说这样一来那几个公子哥的事情解决起来就更加麻烦了一些但是得到的却更多容家可是就一个女儿两家结亲等以后那岂不是…………。
“纱纱我知道你对玉临有些误会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这件事解决的好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但是若解决不好就是给人机会把你们容家和我们赵家一同赶下的机会我们这些人站得高是好但是越高越不稳风稍微大一点就有倾倒的可能而且是牵连整个家庭地不要再闹气了快些通知你父亲我也尽力早些找到你父亲唉你父亲从来就是忙个不停手机也不常开先不说了好好想想这件事”赵平江三言两语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容纱半点没提电话里的事情更没有告知父母的打算她知道既然接受了楚邪地办法若再告知父亲那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自己去处理这件事因为他们不会相信楚邪能解决这件事的。他也不怕父母知道因为父母两人这次是去了国外而且是半工作半度假性质的这样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正因为这样才没有告知外人行踪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中赵平江不但天天打电话还亲自来这里了两次对这件事情表现的关心之极一心想要帮容家解决这件事但都被容纱委婉的推诿说等到父母回来再做解决。
又是两天过去赵平江一下平静了下来两天中没打一个电话也没有来一次容纱心中知道若猜得不错定然是那些人忍不住要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