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江带着几个人在门外等候我请他们进来他们执意让老爷你去接”阿伯低声说道
容约凡闻言眉头顿时一皱脸上掠过一丝怒意若是平常他们来访他容约凡就算是出去迎接也没什么但是如今自己的管家按请按理请他们进来他们却直接拒绝并且要自己亲自出去迎接这岂不是眼中看不起他。
容约凡闻声而起大步向外走去容纱见了在后面连忙喊道:“爸爸这事情由我出去处理你就在屋里吧”
容约凡听了回头瞪了她一眼轻声喝道:“你处理?怎么处理?是不是还显事情闹得不够大”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门其实容约凡心中也并不是如嘴上说的那般怪女儿他不是糊涂的人自然知道女儿万万不会无缘惹事他只是有些怪女儿不知道轻重官场和商场这两个地方可是最复杂的路一不小心就会从天堂掉到地狱。
“平江兄怎么走到门口停下了我们两家那还用得着这般客气直接进来就是了”容约凡笑呵呵的招呼着站在门口的赵平江生意人就是如此就算明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也不能二话不说就针锋相对。
赵平江却是毫不回避的苦笑一声说道:“约凡呀这次的主角不是我呀前几天生的事情我已经在电话中告诉你了这件事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不给人家个交代是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你们可以拖但是我可拖不下去呀。这不?人家是跟着我儿子才生那样的事情的就找到我家去了”。
说着话赵平江身子一侧。伸手一引后面的四个人。
那四个人同时上前一步走来到容约凡身前一个接着一个冲着容约凡问了声好然后伸手递了一张拜帖。
容约凡客气的接过拜帖笑着说道:“各位屋里请!”
一边引着几人向屋内走去一边轻轻扫视了一下手中地四张拜帖这一看心中顿时一阵颤抖。林家。张家江家还有个孙家这四家的实力任何一家都不比他们容家低而且还是在北京盘踞其无形中的影响力更是显而易见被自家女儿打伤地居然是这四家的公子这…………。
“嫂子你也回来了呀。这件事是平江无能了”。进到屋内见到薛约妍。赵平江眼睛一亮。接着瞬间黯然。自责地说道。
薛约妍客气地一笑说道:“严重了。这事本来就是我家纱纱做地。而且你儿子也在被害之中。你不追究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对这赵平江。薛约妍也是毫无好感。最主要地原因还是他在酒桌上灌醉容约凡。应允下了容纱和他儿子地婚事。
“哦。不知道你们这里有客。这次多有打扰了。这两位是?”赵平江看到里面坐着地楚邪和沈寻影问道。
“是我地两个朋友”。容纱接口应道。说完并没有详细介绍两人与他地打算。
见到不仅薛约妍对自己生疏。就连这个未来地儿媳也是如此。赵平江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地时候。干笑了两声在容约凡地客气下和那四人坐了下来。
“容先生我们这次来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想知道为何容小姐伤我家少爷而且下的手还那般重”
其中一人坐下后毫不怠慢的向容约凡问了起来不待容约凡回答伸手从手里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双手递给对面的容约凡道:“容先生这是医院地鉴定书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江少爷的伤势情况目前少爷还在大连市医院如果容先生对病情有任何质疑尽可前去”。
容约凡眉头抖动着接了过来正想开口说话那知道嘴刚张开还没说出一个字来另外地三个人却同时站了起来同时递给他了一份文件都是一份伤情鉴定书。
容约凡心中那个怒呀这些人把他当成了什么他虽然无官但是他容家却也不比他们低而且就凭自己企业的特殊性那也没人敢对他不敬。
不过他虽然怒气冲天但也不能爆出来因为这件事现在是人家占理不管起因如何现在是自家女儿平安无事人家却身上伤势不轻。
容约凡本来是想着好好客套几句呢这下也没那个心思了直接掀开鉴定书看了起来这一看他心中又是一沉前面的那些坚定看过去并不严重都是皮肉之伤一般休息个几天就可以了并没有伤到骨头生在这些纨绔身上最重要的也只是个面子问题但是鉴定书后面的那一段话却让他看的心中猛跳伤者全身压力稍微一大就会产生剧痛不能正常在床上休息精神严重不振原因进一步诊断中。根据几天地观察这种症状随着时间渐渐减轻初步预测如果没有药物治疗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完全好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情况。
容约凡连忙翻开其他三个鉴定书这一看心中顿时忽上忽下因为其他三人一样全身大部分位置稍微受到压力就会剧痛不可能正常躺在床上的严重影响了休息和精神最主要的是原因还没有查清。这伤势已经可以说得上严重了。
“容先生我们这次前来只是通知容先生你一下少爷的病情如果无事我们就暂且告辞了!”容约凡刚翻看完鉴定书那四人就同时起身说道。
他们这次来只是受命给容约凡提个醒不要再充耳不闻了对这件事情这件事明明白白到得都让你容约凡知道你们容家不简单我们也不简单如果你充耳不闻置之不理那我们几家也不可能罢手否则岂不是被人笑话如果你容家对这件事表现出足够的诚意那这件事也就好说。反正目的就是要容约凡快些对这件事应声也算是一种警告如果容约凡或者容家没表示那他们要做什么就说不定了。
“慢!”
容约凡正想说话旁边又起一个声音平淡而又清晰转头看去却见楚邪坐在那里一手端着茶盏轻拂着茶水面无表情的说道:“伤人一事与容先生无关伤人者是我的徒弟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就对我说吧”。
“不错打伤那一群坏蛋的人是我和纱纱姐容伯伯他们没有关系哼一群大男人居然连是谁打地都不知道真羞人”宁宁在一旁气嘟嘟地接道。
宁宁的话却错了所有地人都知道容纱不是伤人者伤人的是一个稚龄儿童但是你能追究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的责任么?就算都清楚这个孩子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但她终究只是个孩子如果把责任全推到这个孩子身上那就算他们四家势力再大光是舆论就足可以把他们淹没所以从开始到现在矛头一直都对着容家责任都推在容纱身上。
“哦?这位先生是想要承担这件事的责任么?难道是你纵容你徒弟伤人的?”
已经起身的四人面对楚邪可没有像对容约凡那般小心翼翼就算奉命也不敢太过得罪但是对楚邪这个年轻人却没了那种顾忌他们的身份在容约凡眼前算不得身份但是在其他地方其他人眼中却也是仰望的。
“不知后面一句话你们可是有什么证据?”容约凡一声冷哼肃声问道这声音中与刚才相比多了一份浓重的威严刚才之所以对这几个小任务客气只是因为毕竟自家有些理亏但是现在对方居然抓住一句话就要妄自猜测的用话去算计楚邪他当然不能也不会不理。
容约凡的问话令那四人脸色微变连忙解释要知道话可不能乱说的这句话如果真的本传出那这件事情的性质立刻就变了而且后果是一连串不可预料的。
“带话回去就说打伤那几位的是楚邪的徒弟自然由楚邪负责想要说法的就只管找楚某就行与他人没有关系”楚邪淡声对几人说道。
楚邪!听到楚邪的名字其中两个人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望着楚邪的眼光立刻生了变化当下随口应了几句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