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简直蠢的可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子悠这会心里疯狂的诅咒着自己“子悠啊子悠你怎么不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云飞雁是谁?一个从前你都不熟悉的人怎么她说了几句话你就相信了?就因为关系到水无痕?这就让你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失去了?猪啊!简直就是一头蠢猪!”
楚军果然不出所料老早就准备好了一份大餐准备给凤舞品尝。可惜啊凤舞没逮到却把凤舞的个头头给逮了个正着。
他是休息的时候被楚军包围的。听到密集的脚步声他第一时间惊醒可惜已经落在人群里了他根本不知道楚军来了多少人。
反应过来后他立即查看在自己身边休息的那个所谓的月耀军的信使可是人踪已杳。身边除了乌云追雪哪还有其他生物存在?再看向包围而来的楚军那个信使赫然在列只不过现在那个家伙脸色很是不好看眼神阴狠狠的盯着子悠仿佛子悠曾经强*奸了他全家所有的女性要把子悠碎斩了。
那家伙的身旁就是云飞雁。此时的云飞雁正亲昵的挽着一个男人的臂膀眼睛充满着对子悠的蔑视但似乎还有些许无奈和失望。
不用看了周围的人全部清一色的楚军徽章包括那个信使此时也换上了楚军的徽章。
他很无奈的告诉自己:子悠你小子中计中大了!
他不由的仰天长叹明知这里面有诈他警觉性居然还这么低竟然还给了那个什么信使机会去通风报信。这不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心知逃月兑无望他随即恢复冷静“那谁谁你那腰还真够软的啊简直和杂草有的一比。”他指着那个信使语气充满调侃的味道。
那信使被子悠说的莫名其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感觉到自己肯定是被子悠耍了可惜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恼羞成怒的他指着子悠破口骂道:“操你***放的哪国的鸟语?不会说人话么?”
子悠不以为意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泥土一边斜忒了那信使一眼“这都不知道?你很蠢哎!”
“操你个……”那信使话未说完就待扑向子悠。却见子悠抓起身边的重戟猛的一振顿时让他感到一股迫人的威压迎面而来。他突然想起传言中子悠的恐怖顿时僵在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盯着那个信使子悠冷冷的道:“说你蠢你还不承认!连墙头草两边倒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真是个蠢货!”
“你!”信使指着子悠脸上阵青阵白当着这多人的面他脸算是丢光了“你***你死到临头……”
“哼!”子悠冷厉宛如一柄利刃直刺进那信使的心里眼看那信使的脸色陡然间就苍白了几分。
子悠心里暗笑自己这气势是见涨啊单凭气势就能把个人吓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气势真的涨了还是那家伙太不上档次。
他转眼看向云飞雁“我相信你曾经是月耀的一员因为我对你有印象虽然我只是在你来豫章之后才知道你的名字的可我还是相信我的直觉。但是我想问你你信中所说的关于水无痕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编的?”
云飞雁脸上挂起一个轻蔑的笑容“我说是真的你相信么?”
子悠脸上阴晴不定梢后牙缝里冷冷的崩出一个字:“信!”
“哈哈哈……”云飞雁好象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直笑的花枝乱颤好半晌才消停下来却在那直喘粗气。
“我真怀疑你离开了一段时间是否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怎么这么傻啊简直傻的可爱亏我曾经还暗恋过你哎真是……”没容云飞雁继续她刺激子悠的话语她的下巴已经被她身边的男人捏住了。
“呀!失言了失言了老公你别生气哦!”云飞雁赶忙伸手去捏那男人的脸庞又措又揉的“好了啦老公人家不跟他废话就是了嘛!”
“看来我问了一个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不过我还想再问一下水无痕在哪里?”子悠寒着张脸全身似乎都散着凛冽的寒意。
“不知道!”这次云飞雁都回答的很干脆“是你当初气走了水姐姐的你现在还有脸来问我?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子悠感觉到云飞雁这句话很有水分不过他不想再问了他知道在云飞雁嘴里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
他翻身上马提戟遥指云飞雁等人道:“你们处心积虑的布下这个包围圈却只围住我一人该是很失望吧?”
“有点不过能逮住你也不错了起码杀死你凤舞军短时间内将会群龙无。”云飞雁身边的男人道。
“阁下就是楚军的三团长吧?看来你是认为吃定我了。不过想杀我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接招吧!”不等楚军的人有任何反应子悠率先动了。即便是必死起码也拉上几个垫背的吧?别的不说功勋总得多打点的。
乌云的爆力极为强劲这点云飞雁很清楚所以她早就暗地里吩咐过楚军的人让他们小心。子悠的抢先动手只不过让楚军小小的慌乱了一翻其实对于局面上并没有什么帮助。他依然只能靠自己的实力搏杀楚军士卒。
早在子悠动的第一时间云飞雁便扯着他的老公退入了人群。她可不会蠢到去和子悠硬碰。子悠也就一个人而已他再强悍能杀多少人?围杀他的任务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就行了。死亡虽不受惩罚但是死亡还是会疼痛的不是?好好的谁愿意去挨疼?
几乎一眨眼的工夫子悠便被人包围了。这种情况他还没碰到过不过却也激起了他潜在的战斗**。必死之战放开手脚吧!
左剑右戟左劈右砍左削右刺兼且乌云的前踢后踹他身边围着的人虽多还就难得一个囫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