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三又是一个与瑛姐约会的日子。
经过这几天的思想斗争我心里已经不那么乱了说白点儿就是我已经决定要背着冬雪与瑛姐继续那种不正当的关系。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我还是决定要那么做就象小时候父母不让我去后山玩一样我明知道后山可能会有狼会有蛇会很危险可还是常常背着他们跟同学一起进后山在我认为只要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
我不是一个绝对诚实的好孩子为了自由为了逃避惩罚我也经常撒谎骗父母骗老师而那时还幼稚的我骗术也很低劣常常是东窗事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虽然我妈在外以我为荣可是关起家门我在她眼里真的不是一个好孩子所以她对我也总是不放心总想把我罩在她的监控之内我之所以会考到这儿来其实就是我妈想让冬雪监视我。这十几年来我就象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象做贼一样偷取本应属于我自己的自由我背着他们也做了许多他们不让我做的事情。现在我很习惯地又将这种心理用来对付冬雪了。
我之所以这么决定是因为我已经对瑛姐有些恋恋不舍但我相信我没有对她动感情而还是出于我对她的同情。堂皇地说她需要我而且是迫切地需要我只有我才能带给她短暂的快乐做为她的第二个男人我有责任尽可能地满足她的一切需要。私欲地说我也很迷恋她的身体她那种丰满正是我所喜欢的性感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然她并不漏*点在床上也总是显得很拘谨但我还是能感受得到她迷人的风情直白地说我更喜欢和她做那事儿。
其实我也很顾虑冬雪一方面觉得对不起她一方面更是怕东窗事被她知道可是我实在不忍心离开瑛姐。“到时候再跟她解释吧我想她会原谅我的。毕竟我和瑛姐不存在感情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的心始终都是属于冬雪的。”我这样开慰自己。
老四曾说过:‘男人在乎女人的身体而女人则更注重男人的心。所以男人可以原谅女人的精神出轨却无法容忍女人的**出轨;而女人则恰恰相反许多女人都可以容忍丈夫出去找小姐却绝不允许丈夫有婚外恋。’老二也同意老四的话他说这是几千年男权主义遗留下来的封建残念是一夫多妻制导致的心理惯性。
吃过午饭我就等着瑛姐的电话可是直到一点也没动静我不禁有些纳闷也不免有些心急我知道我不应该打电话给她可还是忍不住溜出来给她打了过去小心起见我没有先说话只静静地听着电话的那头。她先轻笑了一声然后低声道:“我还得过一会儿才能出门你两点到那儿吧我没租房子还去上次那地方。”说完她便把电话挂断了。
看来她今天有点小麻烦那我就等到一点半再动身吧。可我刚回到屋里秋月又打来电话:“出来吧我马上就到你校门口了!”肯定是瑛姐让秋月来接我的我收起手机下意识地看了老二一眼他连头都没抬仍然在专心地写着作业。我的事儿他都知道但他从来都是给我讲利弊讲道理而不干涉我的行动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把话都说到了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很遗憾我从来就没按他给我指的路去走!其实我并不需要他给我出什么主意以前我给他讲我的心事主要是想为自己的堕落做个辩护——我是无奈的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同情和理解希望在他眼里我还是一个好学生不是一个堕落分子说白了就是既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但现在我不需要了。
跟老二和老四在一起久了我也学会了思考实际上也就是学会了为自己做辩护!什么叫好人什么叫坏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做过坏事儿露馅了就是坏人没露馅就是好人!做婊子不要紧只要别人不知道就可以立牌坊!
来到校门口秋月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了不用废话上车就走。今天秋月的话倒不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你和你女朋友同居了?”
看来一定是瑛姐把我和冬雪租房子的事儿告诉了她我点了下头“嗯。”
她笑道:“挺快啊!记得上礼拜你还说你们俩什么事儿都没生呢这么快就同居了。”
我没回话只讪讪地笑了笑。
车到楼下见秋月从车里出来要和我一起上楼我颇有些不解正在相问却猛然想起瑛姐此刻应该还没到若秋月不上去我还真进不了屋于是便急忙又把话收回了。进到屋里秋月月兑去外套打开电视和的电源开关然后爬到床上靠坐床头展开被子盖住双腿。
秋月迷笑着向我招招手看她那色迷迷的样子我就知道她要对我进行性骚扰可是那个破沙我实在不想坐只好无奈地走过去拘谨地坐在床边她拉了我一下道:“上来啊!”
我沉下脸质问她一声:“干嘛啊?”
她也稍稍沉下脸反问道:“怎么了?”
是啊还能怎么呢?我和她都已经上过床了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呢?可是就冲着瑛姐我也不想再跟她生关系。我对她道:“等一会儿瑛姐就来了让她看见不好吧?”
秋月微微一笑“她今天不来了。”
“她不来了?”我不禁一声惊疑。
“她跟我说以后不再见你了!”
瑛姐不再见我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先是一阵轻松那真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事儿终于结束了以后我可以一心一意地爱冬雪了!然后才是一丝遗憾和留恋我能感觉到瑛姐不是不需要我而是她不忍心给我带来麻烦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