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之后,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史鹤推着行李车走出机场,远远的看到一个中文的牌子,上面写着“史鹤”,在众多的英文接人牌子中显得很醒目。
推着车向着目标走过去,看到牌子下面站着两个女人,都是黑人,一个大约三十岁,正是凯特.茱莉;另一个是个年轻女孩,十八,九岁左右,个子很高,凯特在女子中已经算很高的身材了,这个女孩却比她还要高一点,长头,和凯特一样,她也很漂亮,也是个“黑美人”,不过她的肤色比凯特要浅一些,头黑而略带黄色,并不像是纯的黑人。
走到近前,凯特笑说:“欢迎来到美利坚合众国!”,用的是英语。
史鹤也用英语回了一句:“谢谢,好久不见。”,这两个来月时间史鹤已经恶补了好一阵子英语口语,再加上他上大学时候英语学的还算不错(因为当时他就立志要进的,进当然要用英语了,所以当时他学英语就非常的用心。),现在他的英语水平虽然算不上精通,不过日常交流还是勉强能应付。
这时候凯特身边的美女也向史鹤伸出手来,笑着说道:“你好,你叫是史鹤是吧,来自中国。”
史鹤忙也伸手和她握了握手,笑着点了点,但不知道说什么,凯特一笑,说道:“她是我的侄女,叫塞琳娜,现在波士顿的麻省理工学院上学,周末没课的时候经常来纽约我这里玩;因为我说过你比较帅,所以她今天非要跟我一起来接你不可。”
“那你一定很失望吧。”史鹤对塞琳娜笑了笑说。
“没有想象中的帅,还勉强凑合吧”塞琳娜一笑说,这次说的却是中文,不过味道可不像凯特说的那么纯正。
“原来你也会说中文啊。”
“我小姑姑教了我一点,不过还差很远,以后你教教好吗。”
“好呀,正好我的英语也不太过关,你也教教我美国英语吧。”
“这样就好了,你们两个互相学习,我就可以轻松了。”凯特笑着说。
“放心吧,侄女的汉语就包在我身上了。”史鹤开玩笑式的说道;
“你叫我什么?”塞琳娜有些诧异的说。
“侄女呀,因为我管你姑姑是叫姐姐的,你当然就是侄女了。”史鹤笑说。
“那可不行,你才大我几岁呀,我不干。”
“岁数不重要,重要的是辈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棍的孙子’,这可是马虎不得的。”史鹤笑说。
“反正我是不同意,绝对不行。”
“算了,你们两个就各自称呼对方的名字吧,美国没那么多讲究的。”凯特笑着说。
“好,就按姐姐说的办,其实我也只是开玩笑罢了。”
“这还差不多。”塞琳娜说道。
三人一边说笑一边走向机场门口,凯特和塞琳娜各帮史鹤拿了一些行李。
“听说你是打篮球的?”塞琳娜又问史鹤。
史鹤点了点头。
“不过,你看上去也不太高吗。”塞琳娜用手比量比量史鹤的头说道。
“我不是打中锋的,所以不需要太高;而且个子太高会影响我帅的程度,所以考虑来考虑去,最后还是决定不再往高长了。”史鹤笑着说。
“你还挺幽默的,那你现在有多高?6尺4寸?”塞琳娜问史鹤。
史鹤回答:“1米87,按英制大概6尺2寸多一些,不到6尺3寸。”
“你打什么位置?”塞琳娜又问。
“控球后卫或者得分后卫,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打控球后卫。”
“恩,和伊塞亚.托马斯,约翰.斯托克顿,约翰.帕克森(注:前三连冠公牛队组织后卫,93年对太阳队投进决杀三分那个)的身高差不多。”塞琳娜想了想说。
“他们几个也是我的偶像。”
出到机场大厅外边,来至一辆福特轿车前,塞琳娜打开车的后备箱,把包放到里面,史鹤,凯特也把其他行李取下放到里面。
上车,凯特开车,史鹤和塞琳娜坐在后边。
动,轿车行驶上机场通向纽约城的公路。
车上,塞琳娜问史鹤道:“你对纽约的印象怎么样?”
“地理课本上学过,纽约()市是美国最大都市及第一大港,也是世界第五大都市,位于美国东海岸北部,纽约州东南部。纽约是世界最著名城市之一、是国际经济、金融、艺术、传媒之都、联合国总部所在地。纽约市还是众多世界级博物馆、画廊和演艺比赛场地的所在地,使其成为西半球的文化及娱乐中心之一。由于有着过八百万人口,和来自多个国家的大量移民,这个城市常常被亲切地称呼为“大苹果”。除了这些海外移民外,这个城市又是许多希望体验一个比美国其它地方更加国际化的生活方式的外地美国人的家。”史鹤背书式的说道。
“哦,这么熟悉呀,你以前来过?”
“我哪来过呀,不过是我那年地理没及格,后来补考的时候,这段内容背的非常熟,以至于现在张口就来了。”史鹤笑着说。
两个黑美人也逗的笑了。
“不过我对纽约印象最深的还是曼哈顿的高楼大厦,因为我很喜欢电影《蜘蛛侠》,蛛蛛侠彼德.帕克在高楼之间飞来荡去的姿态简直太潇洒了。”史鹤又说。
“那里并不远,2o英里,明天我们就可以去看看。”凯特说道。
大约四十分钟车程,到了纽约市郊的一处居民区,进了一个小区,把车子停在一栋居民楼的下面,凯特说道:“我家就是这里了。”
开车门,三人下车,史鹤向四周看了看,一个绿化程度很高的小区,环境很不错。
三人从后备箱里把史鹤的行李取了出来,由凯特领着上到三楼3o1室,开门,进到屋里。
屋里装修的古朴典雅,地面铺着地毯,四壁镶着欧式的瓷砖。
凯特领着史鹤来到给他准备的卧室,塞琳娜也跟着进来,她也拿着一包史鹤带来的行李。
先把行李都放在了地上。
“我们还是先出去吃饭吧,屋子晚上再收拾吧。”凯特对史鹤和赛琳娜说道。
二人点头,塞琳娜说道:“凯特,我看我们还是去格林大街的那家英格兰庄园餐厅吧,那里的环境还不错。”
凯特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听你的。”
“哦,你居然对你姑姑直接叫她的名字啊!”史鹤对塞琳娜笑着说道。
“我历来都是这么叫她的,她才大我几岁,跟她说话的时候我从不管她叫姑姑的。”塞琳娜笑道。
史鹤笑道:“要是在我们中国,你这叫‘大逆不道’。”
“我倒觉得她这么叫我挺好的,还显得我年轻一点。”凯特这时候笑着说道。
史鹤笑说:“其实我也觉得这样不错,因为怎么看你也不像长辈。”
“呵呵,这话我喜欢听,不管是真话假话。”
“我说的可是句句实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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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凯特和塞琳娜带着史鹤逛了一天纽约市,曼哈顿,自由女神像,帝国大厦,百老汇,麦迪逊花园广场转了一大圈;晚上塞琳娜则回了波士顿,因为下周还有课程。
第三天,凯特便带着史鹤到了纽约骨科医院,世界上最好的运动伤病治疗医院之一,很多世界著名运动员特别球员都是在那里治好了自己的老伤。
一个星期之后,史鹤躺上了手术台。
经过让人紧张的八个小时,手术顺利结束了,结果很令人满意,史鹤脚踝部分的老伤基本治愈,以后就是长达几个月的复健过程了。
医生甚至乐观的估计:“几个月之后,他将和健康的运动员毫无二样,可以和其他球员一样飞翔,一样灌篮;除非再受新的伤病,复的几率将会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