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被无痕扶回家,听见陈阿姨在一旁心疼地抱怨,“哎呀这衰人,喝酒喝的这么醉,还要别人扶回来,乖女,不管他,让他自己爬上楼去。”嘴上这样说,手却帮忙无痕一起搀他上楼。
一进房间子谦就欢了,拨开两人的手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又吐。气的陈阿姨在后面说:跟你干爹一个德性,早晚连肠子也吐出来。”骂完又对无痕说:“我去准备些醒酒汤,你先看好他。”说完下楼去弄汤了。
无痕冲着干妈背影说了句谢谢,又进卫生间帮子谦拍背,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子谦才停,晃晃悠悠的出来站在床边,身体犹如中弹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子谦只觉喉咙无比干燥,睁眼一看,凌晨十二点,再看身边,没有无痕,整个房间就自己一人。想下床去喝水,一掀被子,现自己全身都是赤条条的,连内裤都不见了。口里渴的要命,就这样直接下床去喝水,到了饮水机跟前一看,只有饮水机,没放水桶,不禁有些气闷。只好四处寻找,看有什么水果,转头看了一圈,水果没有,却看见自己的衣服都晾在卫生间,想必是吐了一身,无痕帮自己洗了。本想就这样睡了,但喉咙实在是干的不行,用手模模裤子,还不太干,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套上裤子,赤着上身就出门下楼。
在厨房灌了两杯冰水,这才感觉好些,心满意足的转身上楼。经过院长卧室听到里面还在讲话,隐约好像是在说自己,神使鬼差,竟慢慢靠过去听。
“真的没办法?要多少钱?我哪有那么多钱现在认了他们做我干儿干女,要不早就去法院告我了,可是她的神经病一天没治好,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安,谁知道他们那天开窍了要去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你帮我联系联系,先来看看情况,能治好的话最后,实在不行,我就拿点钱给他们,打他们回老家那好,拜拜!”
原来是讲电话,而且是关于无痕的病,子谦舒了一口气,心想院长也算个好人,最起码没有逃避责任,看来无痕的神经病一直困扰着他,要不要坦白跟他说?不行,他一定不会相信,搞不好连自己也会被认为是神经病,还是找个机会走吧。想到这里,就向楼梯口走去,刚一转身,胳膊碰到后面花架,“咣啷”一声轻响。屋里院长问道:“谁啊?”
子谦吓了一跳,心里莫名的慌,不知要不要答应,答应了怎么说?我来听墙根?屋里传来拖鞋擦地板的声音,子谦一急,自己光个身子像什么样子,想要飞奔上楼是不可能了,再说上楼还会很大声,只好就近躲藏,但屋里无处可藏,灵机一动,冲进卫生间里,轻轻带上门。
进来后又蹲低贴在门后听,院长出来先开了灯,随后一声猫叫,跟着猫一路小跑出了客厅。又听到一声门响,想必是院长回去了,子谦这才将心放了回去。谁知世事难料,那声门响不是院长回去,而是小月从自己房间出来,现在父女见面已经对上话了,子谦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
院长点解呒分糕(你怎么不睡觉)?仲要做乜嘢(还要做什么)?
小月:饿睇书啦(我看书了),乙噶从浪(现在冲凉)。
院长佐浪早点分糕完凉早点睡觉)。
他们父女讲完。院长就回屋关门。而小月则向卫生间走来。子谦躲在门后一句都没听懂。正琢磨着他们说地什么意思。就听到一阵悉索地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心想怕是要坏。上午误撞小月换衣已经闹了个脸红。但那是白天。身边还有人。现在这个点自己再是这个样子在卫生间被撞见那还不惊声尖叫?想到此就扭头看两边。两边都有一扇玻璃门。来不及考虑。直接进了右边那个门。
这里要说下院长家卫生间地布局。子谦住在楼上地房间和院长楼下地房间都是主卧室。里面地卫生间和浴室是在一起地。只隔了道帘子。因为都是夫妻住。不存在什么方不方便。而楼下客厅这一个卫生间是公用地。里面有两个门。一个是卫生间。一个是浴室。而子谦巧不巧。进地就是浴室。
这也不能怪子谦。要怪就怪子谦不懂白话。他要知道小月是准备洗澡。打死他也可能还会进来。
现在子谦还不知道小月要冲凉。估计她是上厕所。所以靠在门后缓气。忽然感觉有人推门。顿时心提到嗓子眼。这是要命哩。门外推了一下没推开。一声。
就趁她没反应过来。子谦一个跨步窜到浴缸旁边地帘子后面。没办法。只有这个垂到地上地帘子能挡人。
刚刚把自己遮掩好,小月就进来了。子谦躲在帘子后面大气不敢出,脑门上连冷汗都不敢流,手心一直抖。
小月没现浴室有什么异常,进来先开灯,再给浴缸放水,放沐浴露,又把毛巾、睡衣拿来放好,准备停当,开始月兑衣。
这六月天的又是广东,女生都穿的很单薄,没怎么月兑就光了。小姑娘月兑了衣服先不忙下水,而是站在镜子前先自我欣赏一番,左扭右扭的很是哈皮,看的出来她很满意,嘴里哼着有名的广东小调——彩云追月。
子谦在帘子后面可遭罪了,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看,这小姑娘才十五岁,还小哩。可眼睛就是闭不上,非但不能闭反而睁的更大,把个青春美少女的一尺一寸一丝一毫看了个仔细,完了还在心里评价前有些单薄,再大些那可是个级尤物。坚挺的小包,紧绷而微翘的**,盈盈一握的小腰,以及那神秘三角露出的些许黑毛,无不散着青春少女健康诱人的气息。某个不要脸的正人君子开始立正了。
浴缸的水很快放满,小月也欣赏够了,过来抬腿踏进浴缸。就在小月抬腿那一刹那,子谦感到一阵疼,老二顶到裤子拉链,被夹住了。
以后没穿内裤绝不穿裤子,子谦在心里下重誓。
小月躺进浴缸,开始玩水,没几下水面上就泡沫一大堆,埋的小月只露一个脑袋。这样子谦就没那么辛苦,老二也稍稍软了一些,刚好把夹在拉链里的肉抽出来。但就是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引得帘子一阵抖动,小月马上转头来看。
帘子后面的子谦现在离小月不到五十公分,就是瞎子也能感觉帘子后面藏了人。小月一看之下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声尖叫,响彻夜空。
而子谦也不再犹豫,趁她第二声更猛烈的尖叫还没出时一个虎扑将小月抱住,同时堵住她的嘴。由于子谦紧张过度,原本计划一手抱她一手捂嘴,结果一紧张两手一起抱,嘴也捂了,用自己的嘴。这货目前只能想到这一招。
此时四目相对,一个惊讶,一个无奈,一个愤怒,一个哀求。门外传来院长的声音,“小月,雷呒吔吧(你没事吧)?”
小月呆呆地看着子谦,子谦慢慢松开她的唇,一脸祈求。
小月嘴唇激烈的抖动着,眼泪登时涌了出来。门外又穿来院长的声音,“小月?”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小月将头一摆,沉声说道:“呒吔~,头先哇佐呀高(没事,刚才滑了一跤)。”
门外院长一声,又回去睡觉了。子谦心里愧疚不已,正要开口道歉,小月却先说了:“你刚才什么都看见了?”
听她这样问,子谦一脸诚恳地说:不是有意的,其实我是来喝水的!”
小月瞪大眼睛,“到浴室来和喝水?”
子谦:来还想多解释,一想越解释越不清,干脆不解释,瞪大眼珠子看着小月。
小月越委屈,起先是掉泪珠,后面带了声音,子谦心想再这样下去干爹又要来了。但自己又不会劝,看着小月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心里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小月,别哭。”说完将小月一揽,对着小口就吻了下去。
小月年方十五,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龄,被这厮一吻,竟没了分寸,软软的由他抱着,任他采撷。
子谦见小姑娘没有反感,一条舌头顶开对方贝齿,引她舌头出来。两人一时迷乱,沉醉其中。
子谦欲火中烧,光是动嘴不够,计划要用腿,身子一扑,浴缸里水漫了出来,刚好将子谦裤子浇湿,老二正处于亢奋状态,突遭临头水浇,一时少了热情,却也正好提醒子谦,这事不得行。
子谦裤子一湿,清醒过来,嘴里喷着热气,呼呼地对小月说道:“你还小,不懂。”说完逃也似的飞奔出去。
一路狂奔上二楼,也不管能不能将院长吵醒,进了房间才消停,呼呼的喘气。
无痕也在房间,一见子谦这个样子进来,先吃了一惊。
“你去哪了?”
“你去哪了?”
两人同时问道,无痕先答:“我去外面吸收灵力了。”
子谦答道:“我去找你了。对了,你吸收到灵力了吗?”
“有一点,怎么了?”
“给我来个坚体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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