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的男人,锋哥就一脸愤怒,语调激动,一副恨不能将那些男人生吞活剥的样子。从他口里,子谦才知道,小姐,原来是这样来的。
女人,没一个天生愿意做小姐的,在广东的更加。她们原本都是一些十五六,十七八的小姑娘,怀着和普通人一样的梦想,千里迢迢来到广东,心想在这里好好上班,等赚够了钱就回去嫁人。可梦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在工厂里上班起早贪黑,工资却是拿的最低,各种医疗保险能免就免,出了事情厂方一推不管。这些都是一些基本问题,各人都是能忍就忍,可气的是那些社会骗子,俗称皮条客,在这里叫鸡头。
小姑娘们都是青春年少,对社会一无所知,整天上班也没时间了解外面情况,对社会缺乏最起码的自我保护意识。有些不法分子专门在厂里观察,看中某一个女孩就下血本追求,整天围着她转,嘘寒问暖,送东给西,甜言蜜语,信誓旦旦。少女的情怀很容易被打开,又是只身一人在外面无人看管,多是被强行破处,青春期未过就成为女人。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在女人脑中生根,一旦跟了那个男人就终身不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那些剥夺了少女清白的畜生们则开始恶毒计划的第一步,以各类漏洞百出的理由劝其“女友”辞工,然后在外面流浪一个月,等到银子用完山穷水尽的地步就露出丑恶嘴脸,要求“女友”去坐台,如果不从则拳脚相向,更有甚者,采用迷药的卑鄙手段把女友送上嫖客的床,完事后再痛哭流涕的说是为了生活没办法,不管怎样我都还爱你等等的屁话。
十几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被别的男人上了以后就没了分寸,知道自己是个烂身子不值钱了,就死抓住一个依靠不放,也不管这依靠是真是假。到后面就习以为常了。用男人的话说,卖一次是卖,卖十次也是卖,千次万次都是卖,不如多卖几次,等攒了钱回去结婚。于是,一个又一个的少女走进酒店,旅馆,廉价出租屋,成了城市紧张生活节奏的润滑剂,做着攒够钱就和心上人结婚的美好梦想,整天申吟在各种类型男人的身下。
这也是小姐都养着老公的奇异之处,换个正常人一想就通,可是深陷在里面的女子们却执迷不悟,为了自己的老公,整日战斗在“娱乐”第一线上。
上面说的只是众多小姐养成的一种,还有一种是从家里直接带来的,都是新鲜的处女,由带领人直接带到廊,桑拿,洗脚城等“娱乐”场所,然后公开谈价,开苞费两千,完事给钱。
姑娘们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推到嫖客床上,完事后拿着两千破除费不知所措,以后也就慢慢习惯,开始“认命”。
第三种就是长期工作在娱乐场所,见的看的听的闻的都是这种事,再有一些“有心人”开导,感觉此事来钱快,将心一横,豁出去了。这种人有着自己的追求,为了自己的理想,不计较个人的得失,是为最正宗的小姐。
再有就是各处的骗子,打着帮忙找工作的旗号,将一些急于找工的女子骗至某处,采取扣押身份证,拍摄,殴打威胁等手段迫使她们从事“娱乐”活动,等后期她们心理习惯以后,再好言相劝,姑娘啊,既然做了这一行,不如就好好干,等攒了钱
实际上有多少真正攒到钱地?又有多少攒地钱是花在自己身上地?
听锋哥说了这么多。子谦心理受到震惊。真不知道小姐竟是这样来地。又想到阿盈说过。飞哥把盈盈关起来。不管怎么打盈盈都不答应做他女朋友。看来盈盈还是硬气。否则下场就跟她们一样。想到这里心里一股无名火起。恨不能现在就把飞哥碎尸万段。
忽又反应过来。锋哥怎么知道这么多?转头问锋哥。锋哥一脸苦色。泪珠快要掉下来。
“去年七月份。我妹子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学费要五千。我说我去打工赚钱。可人家不要男工。她就偷偷办了休学。来这打工。结果来了就没音信。我爹气地吐血。我娘病倒。我只好来这寻她。在各处询问打听。估计她多半是被人卖了。因此才知道这些事。”
可怜锋哥一个男子。说着竟泣不成声。看地其他人都抹眼睛。子谦何尝不气。这跟自己地故事就是一样。热心肠起。一把抓住锋哥地手。“好了。不用太伤心。我帮你找。多个人多份力。”
子谦说完。周围一片欢呼。各个小子都兴冲冲地看着他。子谦纳闷。“你们都是来找姐姐妹子地?”
众人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有你做大哥我们高兴,以后不再害怕人欺负。”
子谦一听赶紧声明,“我可不是什么大哥,别人欺负你们也别找我,我管不了。”开什么玩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们,还真以为我做你们大哥?
锋哥一听不依了,死死抓住子谦的手,一口一个大哥,今天不答应就别想走。子谦没法,只好暂且答应,一旦找到锋哥妹子,就不再做。
众人听了齐声欢呼。子谦则将锋哥拉到一边小声问道:“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
锋哥急忙说道:“大哥随便,想咋叫就咋叫,叫的越亲热越好,越个性越好,比如阿峰啊锋仔啊小锋啊都可以。”
子谦想想说道:“我们家里称呼关系好的喜欢后面带个娃,我就叫你锋娃,好不?”
锋哥一听头上一道黑线,喃喃念道:“疯娃,怎么这么怪呢。”随后哭丧着脸对子谦说道,“那还不如就叫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