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司机要和薛建国一同去见对方的那位带头大哥被那几个小头目制止了。
“只能他一个人去见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他们蛮横地说。
薛建国有些不高兴这些人怎么有些“山大王”式的做派呢。他取出卫星电话想和车队联系一下不料这一动作却让那几人很紧张也都刷的一下拔出了手枪。
见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薛建国心中顿生悲哀:国人天生就缺乏一种相互信任的文化即便在目前的状态下也是相互防备。他无奈地笑笑解释道:“我这是电话我要和我的车队联系一下。”
对方一人狐疑地问道:“你的手机还有信号?别耍花样啊!”
薛建国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地拨打着号码。电话通了他慢条斯理地说:“联络官吗?我命令车队立即跟进向前直行五百米后进入恒河小区大门。不得有误。”
恒河小区就是这些幸存者定居的小区薛建国目前正身处这个小区的广场上。这道命令下达后很快就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汽车马达声——车队跟过来了。
周围的人一阵骚动那几个小头目也面露惧色。陪同薛建国一起过来的那人大声说道:“我就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所以才骑摩托过去看结果就撞见他们了。”
一个小头目大声训斥道:“二虎你别轻信他们现在的骗子可多了。”
薛建国听后心中一愣:这些人见到自己并不惊讶反而如此戒备难道他们在此之前也见过别的幸存者?
那个名字叫二虎的似乎有些不太服气他辩解道:“根生哥你也不能一船蒿打翻一船人呀。刚才咱们不都看到天上有飞机飞过吗?这些人和战机都是一伙的这么有实力还能是骗子?还有你们知道吗?那架战机是T军的!”
这番话一说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那个叫根生的显然有些尴尬他大声喊道:“不许瞎起哄都听大哥的!”说完他就对薛建国说:“你!赶紧跟我们走!”
这时车队已经来到小区门口人群们都涌向车队看热闹。薛建国告诉车队都不要下车他自己要去见这里的带头大哥。车队行动要等会谈结束后再做下一步的安排目前暂时由车队联络官负责的指挥重要事项向王强请示。
薛建国跟着那几个头目向小区里面走去。围观的人们有的跟着看热闹有的去车队那边有的留在原地交头接耳地议论。薛建国偷眼打量了一下现这些人虽然衣着鲜华但不深得体特别从神情上看都是典型的民工模样看来那个二虎所言属实这些人都应是矿工出身。他又留心一下果然四周没有一个女性愈暗自庆幸没有带女生过来这一决策是非常英明的。旁边的那些楼房的窗户上深处一些烟囱那些烟就是从这里冒出来的。
走了一会儿薛建国来到小区中间一个会馆模样的建筑门前。门口两个哨兵打扮的人喝住他们其中一人上前搜身。薛建国很恼火心想你有什么权力搜我的身?本来想火但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便将火气压在肚子里面没有作出来任凭那人浑身上下捏个遍。
进入这栋会馆后根生突然贴到薛建国耳边低声说道:“老哥我叮嘱你一句见面后千万别犯混否则命就没了。”说完嘴一努示意薛建国看一间房门外面悬挂的东西。
薛建国一愣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串骷髅!
难道这里演化成土匪窝了?薛建国有些紧张起来。他跟着根生等人走进那个房间还没等看清楚里面的环境就听到耳边一声怒喝:“跪下!”紧接着有人在后面向自己的膝关节后面猛踹一脚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薛建国觉得很窝囊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对方算是什么玩意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偷袭。他挣扎着想起身但自己的双臂已经被两壮汉在后面从两侧牢牢地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薛建国气咻咻地抬头望去只见对面是一张老板桌桌子后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的一道刀疤十分抢眼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不会是什么守法良民。在他的旁边或坐或站有五六个男人从外观看也不是什么善类。
“刀疤脸”阴沉者脸看着薛建国半天没有说话。薛建国用力挣扎着但后面那两人实在是太有劲了自己就好像被抓住的小鸡一样根本无法挣月兑。他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你刚才天上的飞机和你们是一伙的?”()“刀疤脸”开腔了。
薛建国自豪地点点头大声说道:“我们是宽江联盟第一搜索队的今天来就是要和你们取得联系。你们这样对待我让我怎么和你们沟通?!”
“刀疤脸”阴阴一笑:“一架破飞机就牛了?有种你再调几辆坦克过来?告诉你我的地盘我做主!到这里就得听我的!”
见对方不以为然的样子薛建国很是惊讶。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空中飞行的战机时那种震撼是相当强烈。可如今看来这些人对飞机是无动于衷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时那个根生谄媚地向“刀疤脸”说道:“大哥这小子还带来了一个车队有十多辆都停在小区门口。车里面没有下来人估计里面有不少人。这小子有个电话能够和车里面的人联系。”
“刀疤脸”一听两眼放光:“哈哈十多辆车?!里面有没有娘们?弟兄们都当了好几月的和尚了早都憋坏了!”房间内的人也都跟着婬笑起来。
这些笑声让薛建国听起来格外刺耳他狠狠地瞪了“刀疤脸”一眼心里忽然想起雷震天不知道他们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没准也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