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好石出来的时候,石头看到老黑已经站在门口了。石头迎了上去问老黑怎么不进去,老黑说里面太吵了。
“黑董,达达可能喝得有点高了,你照顾好她。”
老黑笑着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她每次来这里都是这样的,如果不让她喝高兴了,回去有我的罪受。你先走吧,这辆车是送你回家的。”老黑指着前面的一辆路虎说。
达达今天喝得高兴极了。她知道,再喝下去就真的要醉了。老黑就会给自己摆晚娘脸了,还是这样,不多不少刚刚好。
回到老街,正好老黑的妈妈还没有睡觉。看到达达的样子,有点不高兴。对老黑说:“怎么让她喝这么多酒?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让亲家看到,我看你怎么交代?”
“没关系的,妈。有人看着的,你放心吧。她也就这点爱好,我会好好看着她的。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们上去了。”
“你要看着她点,别让她自己一个人洗澡,不安全,跌倒在浴室里不是玩的。”
“我知道的,妈。”
其实达达心里是明白老黑和老黑妈妈说的话的,可是这不能让她控制自己的兴奋。
回到房间,老黑帮她洗完澡,达达有点清醒了。
她叹息般抬手捧住老黑的双颊,皱起眉看着他:“真漂亮呀,杨德志……”可惜一副死脾气!谁规定他总是占上风?谁规定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她就是想让他神魂颠倒,想着念着——却得不着。
老黑一呛,她这是什么眼神?好像一肚子坏心眼的小猫!他重重把达达的手放下,一把打横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她笑起来,他挑着眉瞪她:“笑什么?”
人到床边,老黑把达达压在身下,继续探究她的眼神,她还能有什么把戏?
达达抽出手来轻轻摩挲他的胸肌,赞叹地摇头,光滑、细腻,要不是平实坚硬简直比女人的胸还柔润。老黑正压住她,皮肤相贴,一身的细腻皮肤凉凉的,触感绝佳。
老黑被她模的眼睛黯了黯,欲火慢慢升腾起来。
达达仰视着老黑的眼睛,“真敏感呀,杨德志。”她坏心眼地推开他些许,攀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狐疑地看着她,并没问什么,只是顺从她的摆布。她嘿嘿笑了两下,伸出粉女敕小舌极尽魅惑地舌忝上他平滑结实的胸膛,没想到啊,口感也不错,以前她总是被动的一方,总是他吃她,现在……换过来!
老黑轻轻哼了哼,腰下起了反应,她得意的挑起嘴角,这种控制了他的感受真是太好了。她心情大好地用力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在他胸膛上周旋的浅吻变成轻轻的啃咬,他的呼吸慢慢加快,喉结也上下动了起来。
达达观察着老黑的反应,记得有一本书上说过,有些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有受虐倾向,看来老黑也是“床上受虐狂”一类的货色,越咬他,他越是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
“这里盖个章!”达达顽皮地紧咬住他心口上方的皮肤,他应该有些疼,却没再故意绷起肌肉让她咬不起来。她满意地看着他白皙胸膛上醒目的紫色牙印。老黑被她孩子一样的表情逗笑了,直直地看着她。
唉,只顾玩,荒废了“正业”,老黑迷乱的表情因为看着达达消退了一些。达达吸了口气,再接再厉!
达达扭动着纤细的腰部一路滑向老黑的腿,碰上他腿间的“障碍物”时还坏心挑逗的抬起小,用已经微湿的小花口蹭了蹭他尖端的巨大,果然老黑渴望的哼了哼,下意识地抬起腰部想进去,达达却笑了笑,继续退下去。
老黑刚想开口要求,她却柔柔的抓住他的炙硬,温热的小嘴骤然含住了他的巨大前端。
“甄希望!”老黑低吼了一声,半撑起上半身,瞪着正逼疯他的小魔女。
达达笑着不理他,学着a片里的妖女一样舌忝吮吸紧,果然老黑神色更加迷乱起来,眼睛没有焦点地盯着天花板,这样的老黑……更美。她加快了律动,手也挑逗地套弄起来,终于他浑身一颤,她觉得嘴里一热。
有点恶心,达达暗暗皱眉,还是经验不足,没一时间逃开,让他喷在外边。
既然这样……好东西要分享嘛。达达象蛇一样蜿蜒从他身上游回他的胸膛,趁他没回过神一口吻住老黑,把嘴里他的液体大方的偿还给老黑。老黑呛了一下,想推开达达,达达用胳膊紧紧圈住老黑的脖子,舌头也在一片滑腻中探进他的领地,撩拨缠绕,老黑浑身肌肉紧绷,压上去的感觉更好,老黑死死地掐住达达的腰,握的有些疼,却终于没有甩月兑她,直到她听见他喉间咕噜一声,终于咽了下去,达达才胜利地退出他的口腔,娇媚的抬起身,坐在他的胸膛上得意的笑。
“你!”老黑恶狠狠地瞪她,看见她的笑容一愣,随即也扯了一个性感的浅笑,“现在该我伺候你了,公主殿下。”
被他的笑容电到,达达用双手撑着他的胸肌,俯下腰仔细看,像他这样,俊美到“俏”就有质的飞跃了,俊俏,还要不娘娘腔,算是极品,俏而刚毅,再混合上坏坏的冷峭,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老黑猛地坐起身,带了几分虐意。达达没防备,一下子仰跌在他腿上,老黑坏心的一分腿,达达便摔落在床上,已经动了情的腿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老黑嘿嘿的笑了笑,达达不好意思的并起腿,“干什么!”他就是这么坏,总戏弄她!
“该我吃你了。”老黑抓住达达的膝盖,用力地向两边一扯,达达低呼一声,老黑的嘴唇已经触上她的花口了,有点凉,她顿时起了一身颤栗。
“别……别……”达达混乱的摇着头,和老黑上过n次床,今天是达达一次“吃”他,也是他一次用嘴取悦她。老黑舌忝吸着她最敏感的花珠,时轻时重,达达觉得浑身麻起来,下月复越来越紧绷,花道也越来越热了,动情的液体随着她轻轻地抽*动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老黑轻笑一声,灵活的舌头猛然挺入她的花溪,坏心的搅动起来,达达尖叫一声,浑身颤抖,接近了,接近了……可是还没高氵朝,老黑却收回舌头猛力一吸。
达达的脑袋一炸,花道,全身都剧烈的绷紧,达达甚至低低的哭泣起来,被老黑引的高氵朝推入天堂。
收缩刚要过去,老黑却不肯这样退却,等待已久的粗大狠狠地一顶到底,原本已经抽的很紧的花道被他这样粗鲁的撑开,达达觉得立刻又是一阵晕眩。
“不行了……我不行了……”达达哭叫起来。
“可我还没开始。”老黑邪恶的宣布,用力的抽*动起来,达达被他撞的全身都震动起来,胸房摇的甚至有些疼,老黑却永远知道达达的需要,老黑翻过达达,让她半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她,两只手握住达达已经胀的胸部,随着进入她的频率,用力的揉捏。
达达被老黑弄的连哭带叫,不对啊,不是她要诱惑老黑吗?还有……达达被老黑撞的左摇右晃,花道里涌出来的汁液都流到大腿上。老黑顶的越深了,达达觉得肚子都胀痛起来,又来了……
达达抓住床单,老黑又折磨她花心里最敏感的一处,惹的达达又要疯狂了,下意识的夹紧老黑,他也低低的吼起来,动作更加狂猛。
她尖叫起来,花道剧烈收缩,他也顶住她的最深处,嘴里说着:“宝贝,别叫这么大声,这是老街。来吧……那就一起来吧…”
最用力的一撞……达达大叫一声,老黑的子弹用力地射进了达达的花道……达达觉得身体里涌进一股热流……
早上,达达醒来觉得不好意思,她抱着老黑的脖子就是不起来。老黑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老黑把达达的手放下来,抱着达达朝浴室走去:“来,宝贝,我们去洗洗。昨晚你太累了,估计床单也脏了,呆会你跟保姆说说,把它换下来。”
达达的脸更红了……她把脸埋进老黑的胸口前。老黑看达达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看来还是让你喝酒好,起码这样我很‘性’福。哦,对了,你是去哪学的这些。”
达达抬起头,狡捷地眨眨眼:“不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和小小鬼鬼祟祟的在老三的办公室里,我就知道你们没什么好事情。”
达达气恼地打了一下老黑:“我不想站着,你抱着我洗。”
老黑笑着说:“可以是可以,你不可以再给我提要求了。我真的不行了,你要给我留点力气去公司……”
达达更气愤了,用力揪着老黑的头一面摇,一面说:“是你缠着我的!”
老黑看着达达的胸口一颤一颤的,两颗可爱的粉红小小樱桃一动一动的,又忍不住了。老黑迅把达达换了一个姿势,让达达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没有任何前奏,顺着昨晚还残留的液体,顶着自己的腰冲了进去……
“对!是我缠着你,精尽人亡我也认了。谁让我老婆是个小妖精呢?!”
家里人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都暧昧的笑了。阿光悄悄的跟老黑说:“小舅,你够可以的,你看达达这水灵灵的样子……”
老黑也笑了,得意地小声说:“好象是这样,在这里她特别满足。可能达达也很适合这里的气场。”
“小舅,别气我了,行不行?不带你这样的。”
杨家的规矩,没有正式过门或者订婚是不能在家里留宿的。所以阿光的女朋友都不能住在这里,想要了,就带去自己别墅或者公寓。
老街的规矩,吃早餐的时候都喜欢窜个门,看到哪家有中意的早餐,是可以吃的,都不用问主家的。
一个大婶看到达达娇滴滴的样子,就捏了捏达达的脸:“看来我们阿德把你伺候得很好,看这水灵灵的样。我们家那死狗怎么就不行呢?”
达达还听不懂,傻呼呼地说:“满婶,你说错了,老黑比我还要懒。我看满叔挺勤快的,都是他在做家务。”
众人喷饭。
满婶笑够了,就说:“我说的是晚上,在床上!”
达达这下明白了,脸又瞬间的通红了。
老黑走过来,把达达摁下坐在餐椅上,保姆过来给上了早餐。
老黑说:“满婶,别老欺负我们家达达,你知道她面子薄,还整天逗她。呆会我可去告诉满叔,叫他晚上不伺候你了。”
“他敢!我把他踹下床去。”
这一次,达达都忍不住笑起来。达达想自己现在肯定是满脸春色,因为保姆都在偷偷看她。她只有低下头,静静地吃早餐。希望众人把她当做隐形人。可似乎不太成功,众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得更欢了。
老黑宠腻地模模达达的头:“别理他们,我们好好吃我们的,把头抬起来,你看你的头都快要到碗里了。吃慢点,不然呆会胃不舒服。”老黑细细帮达达弄着早餐。
满婶看见了,泄气地说:“我要有这样的老婆,我也会这样供着的。这哪是老婆呀,这简直就是娘娘。阿德,这辈子我没服过什么人,现在我服你了。我得让我们家老狗过来学习、学习。”
“不用学习!如果你有阿德老婆的四分之一,不!八分之一漂亮,别说是娘娘了,我保证会把你当祖宗供着。”正进来的满叔说。
这下更不得了,大家伙全笑趴下了。达达也很不好意思地捶了一下老黑:“都是你!”
老黑甩了一下头:“别管他们,他们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这回达达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满婶说我不行了,眼泪都出来了。
三天了,石头还是没有消息。老黑也很纳闷,他出的价钱很公道,当然不是最贵,但绝对不便宜。这么小的一块地,你地点在好,也干不了什么呀,如果地太贵,和将来的收益是不成正比的,这一点,石泉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难道还有人想到了同样的项目?
这还真让老黑给猜对了。
着中间是何良的侄子何放在搅和。何放觉得在黄大勇的事情上,老黑最后等于是输给了自己的叔叔。何放的自信心就开始膨胀得不得了,特别是在电厂工程上狠赚了一笔以后。他认为老黑是怕了自己的叔叔。他想看来传闻就传闻,跟明星的诽闻一样,做不得真。
一个政法委的女婿有什么了不起,排名还在我叔叔的后面呢。谁说没人敢惹他,我就要跟他斗斗。看看谁到底才是真龙!他通过做这个项目,认识了副z1席正君的公子席瑞。席瑞是能源部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两人处得不错。这让何放更找不着北了。席瑞的父亲是刚从江南上来的,跟叶波的圈子没有交集,两人也不认识。
何放找到石头,说在老黑给的价钱的基础上再加一层。石头很愕然,他想不到就在湖城里还有人敢当面跟老黑对着干的。这等于就是在老黑的眼皮底了,这不是在做生意,这是在下老黑的面子。石头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石头想在商言商,地是肯定要卖给何放的,因为他也知道何放是何良的侄子,就象何良的亲儿子一样。你们的父亲都比我父亲官大,让你们斗去吧。
石头打了电话给老黑,说地已经卖给别人了。因为自己没有公司,乙方没有要求自己用公司来签合同。
老黑也没有在意,其实他还不是很满意石头的那块地,他觉得还是小了点,与他们将要开的项目不符。生意嘛,谈成就做,谈不成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