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一徐徐叨叨地告诉达达,自己辞职了,而姐姐,姐夫却不帮自己,而把自己撵出了家门。达达听完以后,为甘历历感到伤心,有这样的妹妹也真够瞧的。
达达想了一下:“你的英文水平怎么样?要不我可以给你推荐去恒达集团做前台。”
甘一一眼睛一亮:“我的英文水平还可以,我曾经为了能找一个老外出国,努力学习了很久,除了同声翻译其他的我都没问题。”
达达看着甘一一的样子,牛拉到北京还是牛,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她告戒甘一一,如果面试通过了,她一定要摆正自己的心态,努力工作。甘一一答应了。
老黑和达达都没有向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情,包括甘历历。
甘一一以为他们至少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姐姐,哪知道两人提都没提。也没跟姐姐说自己去恒达集团做前台的事情,她觉得达达救了自己。
她现在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老黑,但甘一一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思。她根本不能靠近老黑过5米的距离,她对老黑完全死心,因为象自己一样的女人在恒达集团一抓一大把。而能在顶楼服务的不是大婶就是男生,
她也不再去姐姐家,她在公司的附近和别人合租了一套房子。她跟家里断绝了一切来往,现在的甘一一只想一个人平静生活。她甚至换了电话,只是偶尔告诉家里自己目前生活得很好。
达达和老黑看到正好是甘一一当班。达达在电梯里嘲笑老黑,每天都看见那么多的美女,心该多痒呀。老三,老四和小天都憋着笑。老黑直接变成聋子。
到了办公室,老黑叫过达达:“刚才衣服在电梯里挂了一下,你过来看看,背上好象破了!”
“哦!”达达丝毫没有怀疑,走到老黑背后。
“咦?没有呀,你骗人……啊!……”
老黑一个转身,达达一下子就落入了魔爪。
“嘿嘿,你个小坏蛋。敢在他们面前那么嘲笑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老黑坏笑着一把抱起达达,用脚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再顺便按下了反锁钮。
“臭流氓,你又想干嘛?”毕竟是办公室,达达被老黑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慌慌地颤抖着问道。
“嘿嘿,不干嘛,小小地收拾你一下而已!”老黑坏笑着抱着娇小的达达进了休息室,再一脚关上门。
“啊?……不要……臭流氓……这里是公司……放我下来!”达达一下子明白了老黑的意图。小脸羞得通红。挣扎着想下来逃出去。结果却被老黑扔在了柔软地床垫上。接着健壮地身子压了上去。
“不要……臭流氓……”达达红着脸在老黑身下挣扎着。却感觉到老黑地魔爪一只伸进了自己地内衣。而另一只竟然从短裙下抚了上去。隔着肉色丝袜和缕空地蕾丝亵裤在自己那敏感地地方来回着。达达的挣扎声音一下子变了调。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申吟和引诱更恰当。
“嘿嘿。我看你往哪逃?”老黑得意地看着身下扭着身子对自己魔爪似拒还迎的达达调笑道。然后凑到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舌忝着她柔软地耳垂。又吹了口气。“小乖乖。这里可是我们的二次。”
带着热气喷到敏感地耳朵里。老黑地声音带着无限地诱惑和挑逗。达达的身子一颤。禁不住出一声叹息般地申吟。双手也环上了老黑地脖子。小月复挺动着。方便老黑温柔地除掉了碍事地丝袜。
“乖乖。你在上面!”老黑坏笑一声。将达达搂进了怀里。让她修长地双腿分开。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羞……”达达半闭着双眸。小脸通红。咬着红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申吟。
“乖嘛,要听话!”老黑没理她的拒绝,搂着达达让她跨坐好,自己捧着她地脑袋就开始深吻,一只魔爪轻轻解开了外衣的扣子,接着是粉色的蕾丝。达达只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弹跳着地赤果玉峰就被老黑的魔爪掌握了。从那里传过来的酥麻和刺激让达达再也没有矜持。
达达双手紧搂着老黑的脖子,脑袋后仰。眼神迷离,半睁半闭,让高高挺立的玉峰在老黑的胸口和魔爪中更充分的享受,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全身烫,仿佛一股股电流从胸口和巨龙抵着的桃源洞口传遍全身,小月复不自觉地挺动着。
老黑这会儿竟然倒不急了,低下头搂着后仰的达达的玉背,凑到了那高高挺立微微跳动的玉峰上,一阵吸吻和舌尖的拨动,达达就再也受不了了,死死按住老黑的脑袋压在自己的玉峰上,以缓解一下又酥又胀的感觉,喉咙里出压抑的申吟,象是在表示对老黑的不满,扭着身子,潮湿一片的萋萋芳草圣地向高昂着大头地巨龙出盛情的邀请。
但是老黑显然不想让达达这么快“得逞”,魔爪控制着达达柔软丰满的胸脯,让巨龙在那神秘之处轻轻碰触着,等达达迫不及待挺起小月复凑上来的时候却坏坏地退开,急得达达喉咙里出难奈的申吟,媚眼半睁,眼眼地嗔着老黑。
老黑嘿嘿一笑,扶着她的头,得意地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小乖乖,以后还洗涮老公不?”
这个时候达达的脸庞显得无比妩媚,滚烫的身子上散出地淡淡清香,大大地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地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和渴望,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女敕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
老黑越看越是喜爱,怀里这个小精灵时而如仙子下凡般不食人间烟火,时而性感诱人,释放着无穷的魅力。禁不住又凑了上去,不断的吻着她的秀,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她那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流氓……不许再逗人家了……快……给我……”达达被堵住的喉咙里出时断时续的申吟,急得小手直拧老黑的腰间软肉。
“嘿嘿,以后不许再嘲笑老公,不然的话,哼哼!”老黑得意地放下双手搂在了达达的翘臀上。
“流氓……快……”
老黑坏笑着调整了位置,双膝松开,双手顺势向下一压,巨龙一下子挑开早已潮湿而微微张开的花瓣,在达达满足的申吟中直冲花蕊。
“啊……”两人的小月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而两人这样的位置也让达达分外强烈地感受了老黑的威力,吓得死死搂住他,不敢再让他动弹。
两人身子契合得紧密无比,感觉到巨大的坚硬在身内敏感柔女敕的之处紧紧抵着,达达忍不住哀哀地申吟,“流氓……好深……别动……”
老黑一听故意笑道,“好,好!”嘴里说着,轻轻退出,趁达达不注意,用力顶了上去。
“啊!坏蛋!”达达一下子张大了小嘴,大叫一声,软在老黑身上,“不许逗我!”
“好啊!”老黑低头亲了下去,魔爪也在达达的身上四处游走着,终于等到达达轻轻扭动身子,于是会意地捏着她的翘臀,帮着她前后挺动,享受着美人驰骋在自己身上的快乐。
也不知道两人换了多少种姿势,达达早已全身粉红,全身无力地瘫在老黑的身上,任由他坏笑着猛攻,随着他的节奏娇柔地喘息着,申吟着。
甘一一看着身心已得到巨大满足的老黑搂着满脸春色的达达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失落。达达整个人都焕出被人彻底滋润过的娇羞,垂颜欲滴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氵朝过后的绯红,真的就象一个令男人欲罢不能的熟透小柿子。甘一一是学医的,她看到老黑的样子就知道达达的身体很能令老黑喜欢。
达达的挺翘、圆润、娇小。她总是喜欢穿短裙,显出自己的完美腰线,把长腿给露出来。而老黑的手总是霸道地放在达达不盈一握的细腰上。如果有谁总盯着达达看的话,他就会沉下脸,狠狠地瞪着别人。
甘一一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很相配。老黑总是喜欢吻达达的额头。甘一一在一本书上看过,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的额头比吻嘴唇更能表达爱意。她现,老黑经常都是不经意地吻达达。
她也曾经听到过公司的人议论过他们的事情,老黑很怕达达。原来老黑还是很爱玩女人的,一个有名的模特得罪了达达,闹得挺大的,后来老黑就不敢出来乱玩了。现在也没有诽闻了,大家也都失去了很多八卦的机会。
老黑看到从房间出来以后,很多人都在盯着达达看。他知道这是被自己彻底滋润的达达所散出来的那种自然女性魅力吸引了大家的眼光。他有点生气达达今天穿成这样,裙子总是那么短,衣服也总是卡在腰上,无一例外的总是露着她漂亮的锁骨和一点点圆润的胸脯。他甚至都能听到周围的抽气声和文件跌落的声音。
但他没有办法,自己的老婆就是这样爱漂亮,爱现。老黑只能尽量把达达给搂在怀里以此宣布自己的主权。
坐在车上,老黑无力地问自己的女人:“宝贝,你能不能以后不这样穿?我一想到那些人的眼睛我就想揍人。”
达达趴在老黑的身上,模着他因为生气而更明显的酒窝:“不能!你老人家就忍忍吧。”老黑生气地把达达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更加抱紧自己的老婆。
小天和小天的手下在前面都窃笑不已,肩膀都在不停地抽*动着。
达达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呀,小气扒拉的。”到了圣地高尔夫球场,曾权和他的妻子安心都已经到了。
曾权看到达达的样子,努力睁大着自己的小眼睛:“黑董,看来你刚刚让你老婆弯腰了……看看你老婆这滴水的样子。”
老黑:“……”达达的脸顺间红透。
安心也笑了,她拉过的达达:“达达你脸红什么呀?本来你老公想否认的,现在都没有地方下嘴了。”大家都笑了。
曾权对老黑说:“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叫曾衡。原来是湖城水泥厂的技术副厂长,后来跟厂长起了矛盾就出来帮我了。”
大家握了手坐下了,扯了一下闲篇,张全民的妻子安红到了。三个女人遂到圣地的去了。
安红也很有经济头脑,她看到来圣地的女人很少有下场打球的,而且能来这个地方的都是有钱的主。不是女人自己有钱,就是带来的男人有钱。还有一些打完的球的女人也都愿意放松一下。她就弄了一个很专业的机构,渐渐的,就有了名气,到后来有些女人就专门来这里做了。
老黑接手水泥厂以后,重新委派了一个厂长,叫史金山。史金山上任以后就跟老黑说了曾衡的事情。老黑一打听才知道这人是曾权的弟弟。
老黑跟曾衡说:“曾先生,我希望你能来帮我。你是恒达水泥厂厂长史金山上任以后向我推荐的一个人。”
曾衡点点头:“我们是大学校友,在研究院时都曾跟从同一个导师,他比我高3届,是真正的师哥了。”
“你有什么条件现在可以提。”
曾衡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黑笑了,真是认真搞技术的人都这样,跟人交流就是有困难。
“没关系,曾先生,有什么说什么。我跟你哥哥说过,我是很有诚意的,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我就一个条件,我要有对技术和技术人员的安排有绝对的话语权。”
“当然。你和史金山的地位是平等的,你们都拥有恒达水泥厂5%的技术股份。其他的待遇都跟原来一样,这个条件你满意吗?”
曾衡点点头,不说话。
曾权都为自己的弟弟着急:“黑董,我弟弟这人有点木纳,不太会与人沟通。在家里都是这样,三天打不出一个响屁。生儿子倒是行,生的是三胞胎。现在都12岁了。跟我女儿一样,都在北京读国际学校。”
“是吗?曾先生可以呀。那谁在北京照顾他们呀?”
曾衡说到儿子就笑了:“爷爷,女乃女乃带着4个孩子生活。我们经常都过去看看。生活学习都很方便。我们的房子就在三环边上,叫丽园。”
老黑笑了:“那还真是巧了。我小舅子就住在那里,他们也是一大家子。可能你们都认识,他们家房子是连着两栋的,有一个大的院子。”
曾衡和曾权都笑了,都说看到过,中间有一个木头凉亭的。那家的人可真多,好象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的。老黑说是,不然也不会买两栋房子了。
水泥厂的职工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管到底是谁当领导,只要还能继续工作,能生活下去,他们就很满足了。
安红和安心看到达达的胸脯上全是草莓,都窃笑不已。达达有很不好意思,心里恨死了老黑。
为达达服务的导师是个17、8岁的小姑娘,看到达达这种情况,达达不怎么样,这小姑娘的脸倒红了。
三人出来的时候,老黑他们也经常打完球,正在等达达。
安心嘲笑老黑:“喔吆,我说很董,就在这里等老婆?怎么?怕我把你老婆给吃了呀?”
老黑模模自己的头:“不是,原来我也是想来这里放松一下,哪知道张夫人这里不接待男人的。”
安红也取笑老黑:“我说黑董,不带你这样的。如果我这里接待男宾,估计你老婆还没进门就被你拉出去了。”
大家都笑了。达达好象看到有几个脸很熟的女人,就是叫不出名字。
一辆张扬的跑车开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辆车子。叱的停在了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女人,飞扬着走了进来。
“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