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迟了?我要回自己的屋了。”
“现在结束游戏迟了,是你挑起来的,”他将我拦腰抱起,扔到床上,“青梅,真正好玩的还在后面,你不会不知道?”
我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一再地推倒,“不早了,李文植,我说过,我要睡了。”我开始烦躁。
“睡?是在睡,不过是和我一起!”他的眼睛一定被月光施了魔咒,鬼怪电影里邪魔的脸上才会有这种眼睛,灼灼亮。
游戏出我的控制了,我的眼神一定泄露了什么。他笑着贴近我,“怎么了,青梅,害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是刚才放浪的魔女,还是现在胆颤心惊不知所措的女孩?”
我侧目而视。
“怎么回事?判若两人,你真让我失望。”
“失望?”
“吻我呀,我是你的丈夫,是你天经地义要伺候好的男人,你不是要我吗?怕?”他不屑的口吻真让人气得抖。
“害怕?可笑!我干吗害怕?你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我不想了,听懂没有?刚才想要你不代表我现在的意愿,我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用尽全身之力推开他,跳下床。
“去找别人来勾起你的**?”
幸好他没有再跟上来,我加快步子向门外走,眼前一暗,似乎什么晃过,他的人已经靠在门上。
“文植,我真得好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不好?”我放软了语气。只听见门栓的响动,“你,你想干吗?”我勉强笑着。
他向我走近,“门关死了,你出不去了。”
我抬眼看看依旧出奇美丽的月色,真是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呀!对空长叹,身上的袍子已掉落,被他横抱入怀,“叹气?青梅,你的美,从来不曾如此惊心动魄过!”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床,轻轻放下我,胭红的纱幔在我们身后落下,避开他的吻,“怎么了?”他强硬地问。
“我只是,想看看那月光,你挡住了。”
“唉!你呀,你,”他长叹一声,埋入我的胸前……
月光透入又淡出,“我真得累了,文植,我,”强忍身体的痛楚,没有想到会这么痛,整整一夜,他不休不眠,丝缎早已被汗水湿透,他依旧勃。
“文植,”在他身下,我无奈地求饶。
“十年,我等了十年,”他总是用这句话和狂风暴雨般的吻回答我。
从来不曾如此酣睡过,如果不是他手指的骚扰,我一定会沉睡三天三夜,朦胧之中又被他弄醒,我才现自己就是躺着也是浑身酸痛,“文植,饶了我吧,我好饿。”
“我还没有吃饱。”他的笑又坏又残酷!
都是德昭二字惹的祸,真是悔恨昨夜提起太多次德昭,我叫苦不迭。“文植,我知道错了,真得错了,我一定改,痛改前非。”我痛心疾地向他起誓。
总算能他安静下来了,“说说看,什么错?怎么改?”
“我是你的妻子,就是你的女人,只能归你所有,以后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地提醒自己这一点。”我偷看他的脸色。
“还不够?”脸色依旧严厉。
“还要对着镜子说我爱他,只爱他。”
“他是谁?”
“我的夫君。”
“含糊不清。”
“我爱李文植,只属于他一个人,每天念十遍,我保证!”
他犹豫,我一脸的信誓旦旦,他才开口:“好吧,吃饭!”
上天佑我!我高呼着,冲着饭桌就跑,胯部一酸差点摔下地去,幸而他扶住我。诱人的熟肉香味引得我的肚子咕咕直叫,正要拿起筷子,却又被他深深吻入,这个吻简直要了我的命,我的肺终于再一次经受住了考验。
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唇,“多吃点,晚上等着我。”
“哎,你不吃?”看着他急转出门的背影,我连叫的力气都没了。
吴婶笑眯眯地走进来,我的脸绯红,扭身忽略那满床的春意。
“这红烧肉加了什么,怎么这么香呀!”一碗已是见底。
“呵呵,夫人,这肉烧起来最简单,只要放些冰糖、盐、酱油,焖半个时辰就好了。”
“吴婶,明天我还要吃。”
“好好,明天再烧一大碗。”吴婶瞧着我,“啧啧,这样多好!”
“什么多好?”
“看着您和先生那么恩爱,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开心,就该是这样。”
端起碗往嘴里扒饭,吴婶象看一只珍稀孔雀般地打量着我,我知道,从我的丝到脚底都在宣扬那一场搏击的激烈程度。
吃饱喝足,久久地伸个懒腰,再长长叹口气,抬头看见吴婶还是那副表情瞧着我,“我脸上怎么了?”照照镜子,挺正常的。
吴婶笑呵呵地收拾桌子,“您好着呢,从来没这么好看过,夫人,抓紧,赶紧给先生生个儿子。”
镜子里顿时起了变化,我苦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