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不定性的小姑娘我本来就不相信她会坐进教室去认真听课她的话我只是付之一笑她的在军队任职的父母拿她都没办法我又能拿她奈何?
在雨萌这里住了十几天我心里总是惦着雨宁那里上次伤害她的幕后人物始终没有查到尽管我怀疑是陈一龙所为但没得到任何证实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我决定去看看我的小妻子。
我是坐硬卧去的北京这次轻装简行一是图个方便呼呼拉拉的一帮人干什么都不自由一个人清静安逸没干扰;二是想寻找点商机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型的跨国公司了光职工也有几万人了要继续展总得有点新的思路。火车上南来北往的商人多也许会有什么奇遇也未可知。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让雨萌的人给买的硬卧票就是想多接触些人。
车里的人很满现在铁路总是忙忙叨叨的也不知道人们都在忙什么。我坐的车厢里车还没开就满满的了我和几个人唠了几句都是公费旅游的官僚没什么好谈的看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样子大概也不把我们商人放在眼里。其实里面最大的是个小县长但那牛样儿看来在县里分明是个土皇上而且陪着他的除了两个男秘书还有个花枝般的女人。平时那两个男秘书都躲的很远大概是怕影响领导泡妞吧。两个人坐在我对面的下铺上男的往那一躺女人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那个女人也很贱车刚一开就旁若无人的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手不停地在里面忙抹得像吃死孩子似的嘴也伸到了男人的嘴上把个口条递给了男人让男人不停地咂唆。片刻车里就响起了两个人腻腻的申吟声。
“怎么样张县长是不是爽歪歪了?”是那女人的声音。
“嗯什么歪那不是挺得直直的吗?刚才在饭店你不是尝过了吗?”
“嗯人家现在也想尝尝张县长的雄风嘛!”
“嗯等闭灯了再说现在太明显了!小丫头又不是头一次偷嘴了还这么腻!没看见小孙和小刘都躲的那么远他们早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嗯那不简单一人给他们弄个副科挂着就行了谅他们也不敢说出去!那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还是给我留着吧!”女人乜声乜气地说。
“不行小刘都干八年秘书了再不提李书记都不干了那小子成天给李书记家接孩子都坚持六年了从李书记在县长位时就干也不易啊!再不提李书记就该踢我了!”
“提你?那不更好吗?你当书记我跟你到县委那边去我就不要这副主任了我到妇联当主任也进常委干干!”
“你什么耳朵是踢一脚踢开的踢!老李在市里根子很硬是那个小圈子里的人!我现在还比不了他!”
“赶是这两年提干他搂了多少听说一个林业局长就送了四十多万他哪年春节不收个一二百万?拿国家钱买官就苦了老百姓了!”
“别瞎说这也是随便说的?你抓住手脖子了就是抓住了现在都是年节和领导有病时送上面说了那属于人情往来不算受贿!”
“那人家就没希望了呗?人家可是跟你快两年了从黄花姑娘就跟了你你又不娶人家又不提人家人家这是怎么回事啊?”女人上下一起撤出来了人也坐了起来。
男人重新把女人搂着躺下来大手揉捏着女人的说:“快了县志办的老洪头下个月就退了你到他那挂个副主任的牌子还跟着我我家那口子这关要过不去了回头我就把你扶正。”
女人呼地坐了起来:“什么?她不是到上海去学习吗?”
“学习什么是化疗子宫癌晚期齐大夫说还有三个月的生命!”男人的声音没一点痛苦人有外道都这样吗?
女人一下子搂住了男人拼命亲着男人的大嘴身子也趴到男人的身上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半天才松开嘴:“真的?你可得把那位给我留好了别和小燕她们一疯就把我忘了!”
“瞎扯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再说她有相好的那人我可不敢碰!”
“她有相好的?谁我怎么不知道?她家老王还戴那绿帽子呀?那可是粮食局长啊?”
“不戴那帽子粮食局长能让他当吗?凭他那两下子比他强的多了让瞎子模也选不上他呀?”
“你是说李书记?”
“我可没说别长那么长的舌头!我告诉你要想给我当女人就得管住你的舌头闭上你的眼睛关上你的耳朵锁住你的腿!不该知道的不问不该看见的不看;不该听见的别听不该去的地方别去!别给我惹事这才是好女人!”
“我当泥胎得了!”女人嗔怪地说。
“怎么不听话?”
“谁不听了这一年多你看我什么不听你的!我是你的女人不听你的听谁的?”
“那是要不然我早把你送乡下当办事员了!记住这是规矩!”
我不愿意听他们两人的纠缠把身子转到里面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扯过被盖在了身上躺在那里想着我的商业王国。
“请起来一下这是我的铺我得休息了!”我听见一位女人说话声那声音很熟也很好听像银铃乍响但透着冷漠我知道说的不是我。我的车票已经换过牌了就是现在的位置。我依然闭着眼睛想我的心事。
“大姐这是我们领导他工作挺忙的刚忙完了工作得休息一下才是我们没买到下铺您年轻我们是中铺咱们换一下吧!你说找多少钱吧?”那女人在央求而且听声音是在掏钱。
“不换他工作忙谁工作轻闲起来吧没得说给一百万也不换!”
“你怎么这么死性就你这样八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
“看来你是找到了怪不得春风得意呐是二女乃、还是三女乃呀?大概是是百名外的吧?还是这家二女乃那家三女乃还有一家四女乃吧也是够辛苦的!怪不得说工作忙呢这么忙起来也是人无闲时啊!”来人不无讽刺地说。
“胡说我就一个爱人!”
“是吗?就一个爱人那现在你在干什么呀?”
“他就是我的爱人!”
“不对吧那不是你爹吗?”
那男人承受不住了怒目而起:“小丫头胡咧咧什么?怎么这么没家教?”
“哦对不起她是您孙女啊这还差不多!”来人继续装糊涂。
“胡说他是我爱人!”那女人急忙解释。
“你爱人?这么年轻啊?还能生活自理呐那你得等多少年啊?”
“你什么意思?”
“现在像你这样的农村打工妹要想富得快不都找个一条腿迈进火葬场的老头吗?只要加紧拽他几下几天就致富!你这时间可就得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