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阵抚弄不禁低声喘息的阿蛮伸手按住了那大手“别……她们可就在隔壁……”
保罗有些泄气可不是秋月还罢了阿风还是处子之身又没经历过什么男女情事好歹脸上难看于是停了手只搂着阿蛮在怀中。
沉默了一会儿阿蛮突然低声说:“郎阿蛮有个秘密一直瞒着你现下阿蛮身心都是你的人了就想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秘密?保罗笑笑说:“怕是私下积攒了些私房钱罢这算什么秘密。”
阿蛮低笑“私房钱可有大约五六万贯模样我可都交给阿风妹妹了日后我全心全意作郎的女人还要私房钱作什么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啧啧保罗笑着在她脸上轻吻了下“你们个个都比我富有香香给我的百宝箱足有十万贯之巨你平时老是补贴我想一想我真是没心没肺的人了只是……”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香香现在身在何方我实在后悔啊。”
阿蛮便安慰了他两句这才羞着脸继续说:“我说的秘密不是这个哩你可要答应别生气。”
保罗爱怜点了点头说我可有什么生气的那戏文上说的『负心薄性郎』怕指的就是我真是坏了透了去了。
伸手掩了他嘴巴阿蛮低声道:“我可不准你这么说能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多欢喜只是以前心中忐忑总是怕你不要我……”
她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条白绫来煨红了粉颊悄声说:“妾还是……还是处子之身呢。”
什么?保罗一跳而起这玩笑可大了他和阿蛮欢好可不止一次虽然阿蛮每次都要他熄了灯可也没那么离谱就算李代桃僵秋月那也是大姑娘身子啊。
他疑惑地看着阿蛮“难不成是那个什么鸾凤妙手?”
阿蛮红着脸蛋点头“可……可不准生气我哄了你那么久就是怕你有一天不要我嫌我是倒贴了身子给你……”
保罗实在是啼笑皆非这女人果然都是水晶玲珑心自己居然被哄了这么久忍不住故意板脸“好啊可哄了我你说便该怎么罚你?”
“郎怎么罚妾都心甘情愿。”阿蛮起身搂住他蜂腰脸颊含春腻声说道“只要郎高兴妾便拚了身子也要让郎尽兴……”
这时候保罗实在好奇这鸾凤妙手到底是如何让自己上当那么久的呢?忍不住就问:“阿蛮你这个妙手到底是怎么哄过我的这兴癫狂的岂不是苦了你?”
珠泪儿滚滚而下阿蛮实在也是可怜人儿又怕情郎弃自己如敝屣又要讨情郎欢心还得保存这自己的处子之身那男女情动之时需要多大的克制毅力啊这就好比某位逆天强人辩护女人为男人『咬』的问题说:那些说女人『咬』舒服的你拿一根胡萝卜塞嘴巴里面**试试爽不爽。
一个情深意切爱着情郎的女人整天给对方那个那个自己情动却不能畅快只为保留处子之身这难度之高可想而知这便好像要求男人跟女人怎么都可以偏偏不能进去而且如此保持接近两年的事件那是多么的痛苦。
将脸蛋儿煨在情郎胸膛阿蛮低声抽泣“保罗阿蛮便爱死你了这年许好生难熬有今日奴死也心甘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保罗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体谅对方这时候不生气还安慰阿蛮叫阿蛮怎么不兴起『为郎死也心甘』的念头呢。
“只是……”保罗双手扶着阿蛮香肩坏笑着说:“今儿可得让我瞧瞧这哄了我这么久的鸾凤妙手到底是怎生厉害居然让我一点儿也不察觉。”
阿蛮红着脸儿默默给他褪去衣裳到保罗上身**看着宽阔的胸膛一时间又羞起来“把蜡烛儿灭了好不好。”
“不好。”保罗这会儿哪里肯“我可要仔细瞧瞧你是如何哄我的。”
这冤家阿蛮咬唇一狠心自个儿月兑了衣裙只剩下肚兜衾裤俏生生立在保罗跟前真是满眼春情景色缭乱怎说的一个好字。
她伸手在枕头下模索出一个玉盒来里面芬芳膏腻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看见一双玉葱般的纤手掏了一大块膏腻在手上揉了娇娇怯怯躺在床上双手这才轻轻拉开衾裤只手儿紧紧捂着。
这光景人间难得几回见保罗顿时欲火焚烧一掌拍灭了一根蜡烛只剩下另外一根蜡烛身单影直宛如妇人依在门口盼望夫君一般轻晃着。
阿蛮一张脸儿煨得通红任凭保罗除去肚兜半依半躺着雪白的身子轻轻抖动看得保罗食指大动温柔地压了上去。
这一番和往日不同他知道了其中奥妙自然细心体会只觉得温温滑滑柔柔腻腻层峦叠翠一般且还轻轻蠕动说不出的美妙。在阿蛮这手段哄了情郎将近两载业已熟透自然巧了不能再巧。
天地间传种接代的事情便如许美妙上演保罗抵开一层又一层俱都是阿蛮柔滑细腻玉葱般的手指一忽儿便山穷水尽疑无路了。
“便轻些奴…….有些怕哩。”阿蛮涨红了脸情动不已喘息着低声说胸前饱涨不停起伏情郎的身子便在身上两载相思今朝便要得逞突然间居然害怕起来。
“哄了我这许久还不准我欺负你么?”保罗轻笑腰间一挺顿时阿蛮蹙起秀眉檀口轻张刚要出娇声情郎舌尖吐来满口的温柔腻滑低声呜咽着轻轻扭动香臀似拒似迎瞧不出些儿端倪。
她虽然十足处子可好歹两年儿虚凤假凰玩弄下来只一下轻痛接着便被滔天的爱恋给淹没了心胸和俱被充实顿觉幸福如潮水涌来不自禁地眼泪儿滚滚而下虽不能抬手依然使劲儿伸了脖子贪婪地吮吸情郎口舌鼻腔中出柔柔腻腻的轻吟良久长长吐了一口气“阿蛮便爱死郎了。”
“小傻瓜。”保罗伸舌舌忝着她粉颊上珠泪搂着她白玉无暇的身子温柔轻动……
这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保罗这才体会到妙处那前面风景无限实在叫人贪恋加之娇娃十指轻动更添了无数的妙处真真是:
牡丹架高含香露**儿轻竖手摩春箫乐将倦雨偏云半怎疗得饥渴贪恋。轻轻款款柔情无限好似秋千摇拽后庭院兴不堪狂缭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佳人呜咽郎今日方遂了奴心愿。
须臾云住雨收心满意足温柔地趴在情郎怀中只觉得眼前幸福如梦实幻又问了一句傻话“保罗咱们不是在做梦么?”
“是哩**高唐梦。”保罗轻笑伸臂搂住了她便也觉得有些虚幻阿蛮是她在大宋的第一个女人没曾想自己以为的一切原来是假的今日才真正得到娇娃身子一时间好笑多少柔情蜜意风流倜傥尽在这微笑中了。
一顿春睡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醒来丫鬟秋月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笑着推门进来“恭喜小姐贺喜小姐了。”她眼尖一眼瞧见床边那拭了海棠红的白绫一把扑将过去抢了阿蛮顿时闹了大红脸儿起身要抢可新妇破瓜怎么便也没个力气。
秋月得意拿白绫一晃“要可以便拿赏钱来。”
保罗笑骂**着身子跳下床秋月顿时尖叫撒手捂着脸奔了出去保罗耸了耸肩膀“不是要钱么?好歹让我拿钱啊。”
“咋了咋了。”外面响起铁牛瓮声大喉咙保罗赶紧去掩了门“没啥等着。”
穿了衣裳秋月这才红脸进来打水服侍准备早餐真是快乐的大少生活拿王侯来也不换的。
这四海武馆内新人熟人互相介绍便也不需要费口舌了总之四海武馆多了馆主少女乃女乃。
到中午吃了饭阿风拉保罗到自己房间“师叔咱们家里面人愈多了总不能还住这儿罢小不说实在不方便。”
保罗想想昨夜虽然轻手轻脚怕阿风也听到些动静实在也不大好意思这时候阿风看他脸色也微微红“咱们现在便就这些钱阿蛮姐姐那些金珠饰不说钱便大约五万贯加上香香姐姐给的还有上次官家赏的自家剩下的一起……”
她说着从怀中拿了钱出来“一起就这么多了总共十来万贯多些师叔还是买个大宅子罢蓉娘姐姐一个人老是住在四海春日那儿也不方便。”
“阿风你是我的贴心小管家呢。”保罗有些不好意思这老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挂的官职拿是能拿些钱可买宅子养一大家子总是不够的好歹想个生钱的买卖才是“来师叔我亲一下慰劳你。”
“师叔你可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阿风红着脸躲开“阿爹一日不准我可不让你碰……”说着抢门而出。
他仔细寻思了一番心说好歹再跟蓉娘商议商议于是一人出门小黄鱼看他要出门又把五花骢牵了追上去“少爷马。”
待到他到四海春日牵着五花骢从侧门进了后院一眼就看见蓉娘居然没在前面店里面掌柜正奇怪“蓉娘怎么没在前面?”
说话间从屋子里面走出一对面貌一模一样的姐妹花来齐齐万福异口同声说:“婢子见过主子。”
保罗目瞪口呆这不是十万贯天价双胞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