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的繁忙让姬云轩感觉劳累不已回了家之后倒头就睡了过去。半夜时分感觉有些口干便起身想要喝口水。谁知道刚一转头睁开眼睛就现床边有一模糊的黑影。
小偷?姬云轩吓的闭上了眼睛心里面想着反正房内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当作不知道吧。只是宁静的屋内她的呼吸显得尤为清晰躲在被子里面的姬云轩甚至可是清晰的听见自己强烈的心跳声。这可怎么是好?
等了许久没有听见声响姬云轩瞧瞧睁开一只眼睛看过去现黑影犹在。一下子心理面忐忑了起来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将床梁当做是小偷?犹豫的睁开两只眼睛不期然的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差点大叫出声只是那黑影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用再等了。”等姬云轩安静下来余坐怀才说话。
姬云轩擦了擦一头的冷汗坐起身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冷静?你一点都不意外?”
摇摇头姬云轩心想并不是不意外而是对他她基本上没有什么戒心除了刚刚那一刹那以为见到鬼了后面平静下来面对这个已经失忆的昔日恋人当然不会大惊失措。
余坐怀只当姬云轩是默认了觉得诧异从腰间取下玉佩亮在姬云轩地眼前试探着问道:“你认识这个东西?”
姬云轩点点头:“这东西是你从我房里面拿走的?”
余坐怀收起玉佩道:“我还听到了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觉得恐怕你们认识我所以我才过来问问。”
“那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找我问?偏偏挑这种方法。”姬云轩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大高
余坐怀感受到姬云轩那股子不高兴的情绪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太过于注意只是回答道:“你那个样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肯定是有不想说的隐情我对揭露别人的隐情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听着余坐怀意有所指地话姬云轩下意识的模了模自己的脸颊瞧见桌上的面具。自己也意识到余坐怀现自己的假面。
“你不认识这张脸?”指着自己的脸姬云轩问道。
余坐怀疑惑的看着姬云轩随即摇了摇头。
“看来你真的认识我那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
余坐怀的回答让姬云轩一阵失望他居然不记得自己了。总是觉得若是自己失忆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余坐怀地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在这个时空里面第一次爱上的人得到这样的回答真的让人有些伤心。“时间不早了你快点说。”
余坐怀没有在意姬云轩地沉思只是催促着她说出真相来。他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是谁自从在知府府内醒来的那一刻现自己忘记所有的事情不安时刻笼罩着他。好容易现可能认识自己的人怎么能够不激动?若不是不小心拆穿了姬云轩地假面并且自己也无意深入探寻。只是希望得知真相所以才忍到这个时候才偷偷模模地寻了过来……
叹了口气姬云轩还未从被自己喜欢地人遗忘这个打击中恢复过来掀起被子又躺了下去不想做任何回答。
“你!”余坐怀一阵愕然。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谁。就先想办法搞清楚我是谁再说吧。现在我累了。你打死我也不会说半个字。”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
余坐怀紧紧捏着玉佩。瞪着已经倒在床上装睡地女人半晌现自己真的得不到任何讯息而且这个奇怪的女人似乎是在生气。即使自己再怎么急切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打女人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潜意识告诉他如果动手的话自己恐怕要追悔莫及。不过上次通过她们的谈话大概猜测自己是叫做余坐怀?现在剩下的就是确定了。等到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余坐怀彻底放弃了颓然的离开。
这一夜姬云轩一扫以往的阴霾一夜无梦到天亮。早上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面踢踢腿、伸伸腰。
“今天你精神不错啊。”姬云轩刚拿起汗巾擦了一把脸便瞧见林紫萱笑眯眯的站在自己眼前。
“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
“哦?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高兴?”看见有精神的姬云轩林紫萱还是觉得十分开心的。也不过就一夜的时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哪像前几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暗道是她自己想通了。
结果姬云轩递洗好的汗巾林紫萱也擦了一把脸。
“昨天晚上他找我了。”
“谁?”
“余坐怀!”
“啊?他记起来了?”
“没有但是他想知道他是谁。”
“你告诉他了?”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不记得我了连想也没有想就说不认识。”姬云轩无所谓的掏出昨夜晾好的面具小心翼翼的贴于面部。让林紫萱看过觉得没有破绽了这才放下心专心于两人的对话。
不是理由的理由林紫萱却也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女人嘛有的时候心胸宽广的可以装下任何的委屈可又有些时候小的连一根针尖都容不下。想也知道余坐怀肯定是让姬云轩生气了所以才什么都不说。
“我让他先搞明白我是谁再来问这个问题。”
“你哦——”拉长的音调之中满是调侃之味。两人相视一笑。
“走了走了今天又要忙一天了。”
自此之后的连续几天余坐怀都没有出现在店中。林紫萱不禁有些担心看似正常并且开朗过分的姬云轩是不是被余坐怀这一冷一热的反应刺激到了。不过她并不知道的是这几日余坐怀天天夜闯姬云轩的屋子。就算姬云轩在门上、窗上加了几把锁都能够视若无物的进房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后来的习惯姬云轩已经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本事。半夜醒过来看到木桩一样的人影矗立再眼前就当做见鬼了翻个身继续睡。不得不说余坐怀耐性也真不错。姬云轩不说话他也能够一句话不说就这么瞪着安睡的女人直到天快亮才回到县令府内。白日里面继续跟着那位知府小姐到处逛来逛去。
姬云轩明白余坐怀采取的是守株待兔的攻略一般女人家有谁能在一个大男人闯进屋来一整夜盯着你看的时候还呼呼大睡的?再怎么说也得羞涩一下。可是余坐怀完全估错了姬云轩的厚脸皮毕竟她是受过二十一世纪开放的社会风气洗礼过的人物。除非余坐怀在她面前果奔她才能够稍稍动摇一下下。反正比耐心吧她负责睡觉就好了。
余坐怀潜意识里面也完全没有觉得这样做不妥。他就是等姬云轩开口希望能够以诚意打动她。不是没有抽空调查过姬云轩的来历可是任他怎么查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姬云轩心里暗笑他们的身份证明都经过墨商的掩饰亲爹这个未出师的徒弟还算女敕了一点。
姬云轩这么做也只能稍稍安抚下自己现自己被遗忘而起的怒火。不过日子久了愤怒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这么冷的天他就这么坐在自己清冷的屋内会不会生病呢?
于是那一天晚上姬云轩一只眯着眼睛假寐敏感的察觉床边有动静的时候便慵懒的翻了个身掀掀眼皮道:“死相怎么现在才来?奴家等的好心急。”
可惜的是床边并未有余坐怀的身影而是一张许久不见的美丽面孔整张脸上写满了惊愕。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