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大的穿越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螳螂捕蝉

作者 : 朱判官

徐风凭借着隐约的记忆,大概了解了这段剧情,他不动声色的退入到众弟子的中间,以待时机的出现

“阿紫,你更有什么话说?”丁春秋捻须微笑道。

阿紫心念一动:‘往昔师父对我偏爱,都是因为我拍他马屁之时,能别出心裁,说得与众不同,不似这一群蠢才,翻来覆去,一百年也尽说些陈腔滥调。’当下嘻嘻一笑:“师父,弟子所以偷偷拿了你的‘神木王鼎’玩耍,是有道理的。”

丁春秋双目一翻,问道:“有什么道理?”

阿紫兴奋的道:“师父年轻之时,功力未有今日的登峰造极,尚须借助王鼎,以供练功之用。但近几年来,任何有目之人,都知师父已有通天彻地的神通,这王鼎不过能聚毒物,比之师父的造诣,那真是如萤光之与日月,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师父还不愿随便丢弃这座王鼎,那也不过是念旧而已。众师弟大惊小怪,以为师父决计少不了这座王鼎,说什么这王鼎是本门重宝,失了便牵连重大,那真是愚蠢之极,可把师父的神通太也小觑了。”

丁春秋连连点头嗯,言之成理,言之成理。”

阿紫大受鼓舞,继续道:“弟子又想宿派’武功之强,天下任何门派皆所不及,只是师父大人大量,不愿与中原武林人物一般见识,不屑亲劳玉步,到中原来教训教训这些井底之蛙。可是中原武林之中,便有不少人妄自尊大,明知师父不会来向他们计较,便吹起大气来,大家互相标榜,这个居然说什么是当世高人,那个又说是什么武学名家。可是嘴头上尽管说得震天价响,却谁也不敢到我‘星宿派’来向师父领教几招。天下武学之士,人人都知师父武功深不可测,可是说来说去,也只是‘深不可测’四字,到底如何深法,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么一来,于是‘姑苏慕容氏’的名头就大了,河南‘少林寺’自称是武林泰山北斗了,甚至什么聋哑先生,什么大理‘段家’,都俨然成了了不起的人物。师父,你说好不好笑?”

她声音清脆,娓娓道来,句句打入了丁春秋的心坎,实比众弟子一味大声称颂,听来受用得多。丁春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开朗,眼睛眯成一线,不住点头,十分得意。

徐风喑叹一声,寻思:‘这老家伙小时候心理肯定受了不小的打击,居然变得这副性格,当真怪异至极。’

阿紫又道:“弟子有个孩子气的念头,心想师父如此神通,若不到中原来露上两手,终是开不了这些管窥蠡测之徒的眼界,难以叫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因此便想了一个主意,请师父来到中原,让这些小子们知道点好歹。只不过平平常常的恭请师父,那就太也寻常,与师父你老人家古往今来第一高人的身分殊不相配。师父身分不同,恭请师父来到中原的法子,当然也得不同才是。弟子借这王鼎,原意是在促请师父的大驾。”

丁春秋呵呵笑道:“如此说来,你取这王鼎,倒是一番孝心了。”阿紫委屈的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弟子除了孝心之外,当然也有私心在内。”丁春秋皱眉道:“那是什么私心?”阿紫微笑道:“师父休怪。想我既是‘星宿派’弟子,自是盼望本门威震天下,弟子行走江湖之上,博得人人敬重,岂不是光彩威风?这是弟子的小小私心。”丁春秋哈哈一笑得好,说得好。我门下这许许多多弟子,没一个及得上你心思机灵。原来你盗走我这‘神木王鼎’,还是替我扬威来啦。嘿嘿,凭你这般伶牙俐齿,杀了你倒也可惜,师父身边少了一个说话解闷之人,但就此罢手不究……”阿紫忙抢着道:“虽然不免太便宜了弟子,但本门上下,哪一个不感激师父宽宏大量?自此之后,更要为师门尽心竭力、粉身碎骨而后已。”徐风喑啧一声,丫头挺机灵的呀,不过似乎丁春秋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果然,丁春秋说着忽然面色一冷这等话骗骗旁人,倒还有用,来跟我说这些话,不是当我老胡涂么?居心大大的不善说我是废了你的武功,还是挑断你的筋脉……”就在这时,忽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店家,看座!”

徐风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公子身穿黄衫,腰悬长剑,坐在桌边,竟不知是何时走进店来。这人正是日间在棋会之中,徐风见过的慕容复。

丁春秋也是微感惊讶,思付:‘适才自己倾听阿紫的说话,心中受用,有若腾云驾雾,身登极乐,同时又一直倾听着后房虚竹的动静,怕他越窗逃走,以致店堂中忽然多了一人也没留神到,实是大大的疏忽,倘若慕容复一上来便施暗袭,只怕自己已经吃了大亏。’

他一惊之下,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但随即平复了下来。

“终于来了。”徐风心中一喜,暗暗积蓄着力量。

慕容复早就知道丁春秋一行人来到此处,他此行的目地就是想会会丁春秋,是以没有带包不同等人。

“丁春秋?”他面现惊讶之色,接着仰面打了个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适才邂逅相遇,分手片刻,便又重聚。”

丁春秋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是与公子有缘了。”心中一想:‘我曾伤了他手下的几员大将,今日棋会之中,更险些便送了他的小命,此人怎肯和我甘休?’想着他转头向阿紫道:“你说倘若我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筋脉,断了你的一手一脚,你宁可立时死了,也不吐露那物事的所在,是也不是?”

阿紫害怕之极,颤声道:“师父宽宏大量,不必……不必……不必将弟子的胡言乱语在心上。”

慕容复含笑道:“丁先生,你这样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来来来,你我干上三杯,谈文论武,岂不是好?在外人之前清理门户,那也未免太煞风景了罢?”

丁春秋还未回答,一名星宿弟子已怒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没上没下,我师父是武林至尊,岂能同你这等后生小子谈文论武?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师父谈文论武?”

又有一人喝道:“你如恭恭敬敬的磕头请教,星宿老仙喜欢提携后进,说不定还会指点你一二。你却说要跟星宿老仙谈文论武,哈哈,那不是笑歪了人嘴巴么?哈哈!”

他笑了两声,脸上的神情却古怪之极,过得片刻哈”一笑,声音十分干涩,笑了这声之后,张大了嘴巴,却半点声音也不出来,脸上仍是显现着一副又诡秘、又滑稽的笑容。徐风等弟子均知他是中了丁春秋‘三笑逍遥散’之毒,无不骇然惶悚,向着那三笑气绝的同门望了一眼之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都低下头去,哪里还敢和师父的眼光相接。

丁春秋心中却又是恼怒,又是戒惧。他适才与阿紫说话之际,大袖微扬,已潜运内力笑逍遥散’毒粉向慕容复挥去。这毒粉无色无臭,细微之极,他以为慕容复武功再高,也决计不会察觉,哪料得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竟将这“逍遥三笑散”转送到了自己弟子身上。

死一个弟子固不足惜,但慕容复谈笑之间,没见他举手抬足,便将毒粉转到了旁人身上,这显然并非以内力反激,以丁春秋见闻之博,一时也想不出那是什么功夫。他心中只是想着八个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慕容复所使手法,正与“接暗器,打暗器”相似,接镖镖,接箭还箭,他是接毒粉毒粉。但毒粉如此细微,他如何能不会沾身,随即又了出来?

回头一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笑逍遥散’该当送还我才是必这小子忌惮老仙,不敢贸然来捋虎须。’想到“捋虎须”三字,顺手一模长须,触手只模到七八根烧焦了的短须,心下不恼反喜:‘以苏星河、玄难老和尚这等见识和功力,终究还是在老仙手下送了老命,慕容复乳臭未干,何足道哉?’

当下微微一笑容公子,你我当真有缘,来来来,我敬你一杯酒。”说着伸指一弹,面前的一只酒杯平平向慕容复飞去。酒杯横飞,却没半滴酒水溅出。倘若换了平时,群弟子早已颂声雷动,但适才见一个同门死得古怪,都怕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未能揣摩明白师父的用意,谁都不敢贸然开口,但这一声喝采,总是要的,否则师父见怪,可又吃罪不起。酒杯刚到慕容复面前,群弟子便暴雷价喝了一声:“好!”

徐风心中雪亮,知道刚才丁春秋下毒,却被慕容复以‘斗转星移’的功夫移到的旁人的身上,这等卸力打力的巧妙功夫自己决计是做不出来的,心中也是暗佩服。

慕容复见酒杯飞来,神闲气定的道:“丁先生这杯酒,还是转赐了令高徒罢!”说着呼一口气,吹得那酒杯突然转向,飞向左一名星宿弟子身前。他一吹便将酒杯引开,比之手指弹杯,难易之别,纵然不会武功之人也看得出来,这酒杯一转向,丁春秋显是输了一招。

其实慕容复所喷的这口气,和丁春秋的一弹,力道强弱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喷气的方位劲力拿捏极准,似乎是以一口气吹开杯子,实则只是借用了对方手指上的一弹之力而已。那星宿弟子见杯子飞到,不及多想,自然而然的便伸手接住,说道:“这是师父命你喝的!”

便想将酒杯掷向慕容复,突然间一声惨呼,向后便倒,浑身一阵痉挛,面色漆黑,登时一动也不动了。

周围等人心中暗凛,知道丁春秋一弹酒杯时,便以指甲中的剧毒敷在杯上,只要慕容复手指一碰酒杯,不必酒水沾唇,便即如这星宿弟子般送了性命。

丁春秋脸上豁然变色,心下怒极,情知这一下已瞒不过众弟子的眼光,到了这地步,已不能再故示闲雅,双手捧了一只酒杯,缓缓站起,说道:“慕容公子,老夫这一杯酒,总是要敬你的。”说着走到慕容复身前。

慕容复一瞥之间,见那杯白酒中隐隐泛起一层碧光,显然含有厉害无比的毒药。他这么亲自端来,再也没回旋的余地。眼见丁春秋走到身前,只隔一张板桌,慕容复吸一口气,丁春秋捧着的那杯中酒水陡然直升而起,成为一条碧绿的水线。

丁春秋暗啧一声:“好厉害!”知道对方一吸之后,跟着便是一吐,这条水线便会向自己射来,虽然射中后于己无碍,但满身酒水淋漓,总是狼狈出丑,当即运起内功,一声,向那水线吹去。却见那条水线冲到离慕容复鼻尖约莫半尺之处,蓦地里斜向左,从他脑后兜过,迅捷无伦的飞射而出,一声,钻入了一名星宿弟子的口中。

那人正张大了口,要喝采叫好字还没出声,一杯毒酒所化成的水线已钻入了他肚中。水线来势奇,他居然还是兴高采烈的大喝一声:到喝采之后,这才惊觉,大叫:“不好!”登时委顿在地,片刻之间,满脸转变成漆黑,全身脓水直冒,死状极其凄惨。

徐风心中暗啧:‘这老贼还真的全身是毒呀。’

‘这毒药如此厉害。’慕容复也是心惊不已:‘我闯荡江湖,从未见过这等霸道的毒药。’

他二人比拚,顷刻间‘星宿派’便接连死了三名弟子,显然胜败已分。丁春秋恼怒异常,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干脆撕破脸皮,挥掌便劈。

慕容复久闻他“化功**”的恶名,斜身闪过。丁春秋连劈三掌,慕容复皆以小巧身法避开,不与他手掌相触。两人越打越快,小饭店中摆满了桌子凳子,地位狭隘,实无回旋余地,但两人便在桌椅之间穿来插去,竟无半点声息,拳掌固是不交,连桌椅也没半点挨到。

星宿派群弟子个个贴墙而立,谁也不敢走出店门一步,师父正与劲敌剧斗,有谁胆敢远避自去,自是犯了不忠师门的大罪。各人明知形势危险,只要给扫上一点掌风,都有性命之忧,除了盼望身子化为一张薄纸,拚命往墙上贴去之外,更无别法。

徐风看着暗道:‘真是天助我也。’当下也跟着其他人一样,不动声色的贴在墙壁上。

再看场上,慕容复守多攻少,掌法虽然精奇,但因不敢与丁春秋对掌,动手时不免缚手缚脚,落了下风。丁春秋数招一过,便知慕容复不愿与自己对掌,显是怕了自己的“化功**”。

对方既怕这功夫,当然便要以这功夫制他,只是慕容复身形飘忽,出掌更难以捉模,定要逼得他与自己对掌,倒也着实不易。再拆数掌,丁春秋已想到了一个主意,当下右掌纵横挥舞,着着进逼,左掌却装微有不甚灵便之象,同时故意极力掩饰,要慕容复瞧不出来。

慕容复武功精湛,对方弱点稍现,岂有瞧不出来之理?他斜身半转,陡地拍出两掌,蓄势凌厉,直指丁春秋左胁。丁春秋低声一哼,退了一步,竟不敢伸左掌接招。慕容复中暗喜:‘这老怪左胸左胁之间不知受了什么内伤。’

当下得理不让人,攻势中虽然仍以攻敌右侧为主,但内力的运用,却全是攻他左方。又拆了二十余招,丁春秋左手缩入袖内,右掌翻掌成抓,向慕容复脸上抓去。慕容复斜身转过,挺拳直击他左胁。丁春秋一直在等他这一拳,对方终于打到,不由得心中一喜,立时甩起左袖,卷向敌人右臂。

慕容复暗笑一声:‘你袖风便再凌厉十倍,焉能伤得了我?’这一拳竟不缩回,运劲于臂,硬接他袖子的一卷,一声长响,慕容复的右袖竟被扯下一片。

慕容复一惊之下,这一拳打得更狠,蓦地里拳头外一紧,已被对方手掌握住。这一招大出慕容复意料之外,立时惊觉:‘这老怪假装左侧受伤,原来是诱敌之计,我可着了他的道儿!’心中涌起一丝悔意:‘我忒也妄自尊大,将这名闻天下的星宿老怪看得小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何必以一时之忿,事先没策划万全,便犯险向他挑战。’

此时更无退缩余地,全身内力,径从拳中送出。岂知内劲一迸出,登时便如石沉大海,不知到了何处。慕容复暗叫一声:“啊哟!”他上来与丁春秋为敌,一直便全神贯注,决不让对方“化功**”使到自己身上,不料事到临头,仍然难以躲过。

此时他已是进退两难,倘若续运内劲与抗,不论多强的内力,都会给他化散,过不多时便会功力全失,成为废人。但若抱元守一,劲力内缩,丁春秋种种匪夷所思的厉害毒药,便会顺着他真气内缩的途径,侵入经脉脏腑。正当进退维谷、彷徨无计之际,忽听得身后一人大声叫道:“师父巧设机关,臭小子已陷绝境。”

慕容复急退两步,左掌伸处,已将那星宿弟子胸口抓住。他姑苏慕容家最拿手的绝技,乃是一门借力打力之技,叫做“斗转星移”。外人不知底细,见到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神乎其技,凡在致人死命之时,总是以对方的成名绝技加诸其身,显然天下各门各派的绝技,姑苏慕容氏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其实武林中绝技千千万万,任他如何聪明渊博,决难将每一项绝技都学会了,何况既是绝技,自非朝夕之功所能练成。但慕容氏有了这一门巧妙无比的“斗转星移”之术,不论对方施出何种功夫来,都能将之转移力道,反击到对方自身。善于“锁喉枪枪去刺慕容复咽喉,给他“斗转星移”一转,这一枪便刺入了自己咽喉,而所用劲力法门,全是出于他本门的秘传诀窍;善用“断臂刀刀砍出,却砍上了自己手臂。兵器便是这件兵器,招数便是这记招数。只要不是亲眼目睹慕容氏施这“斗转星移”之术,那就谁也猜想不到这些人所以丧命,其实都是出于“自杀”。出手的人武功越高,死法越是巧妙。

慕容氏若非单打独斗,若不是有把握定能致敌死命转星移”的功夫便决不使用,是以‘姑苏慕容氏’名震江湖,真正的功夫所在,却是谁也不知。

将对手的兵刃拳脚转换方向,令对手自作自受,其中道理,全在“反弹”两字。便如有人一拳打在石墙之上,出手越重,拳头上所受的力道越大,轻重强弱,不差分毫。只不过转换有形的兵刃拳脚尚易,转换无形无质的内力气功,那就极难。

慕容复在这门功夫上虽然修练多年,究竟限于年岁,未能达到登峰造极之境,遇到丁春秋这等第一流的高手,他自知无法以“斗转星移”之术反拨回去伤害对方,是以连使三次“斗转星移”,受到打击的倒霉家伙,却都是星宿派弟子。他转是转了,移也移了,不过是转移到了第三者身上。丁春秋暗施“三笑逍遥散”,弹杯送毒,逼射毒酒,每一次都给慕容复轻轻易易的找了替死鬼。可如今丁春秋使到“化功**”,慕容复已然无法将之移转,恰好那星宿弟子急于献媚讨好,张口一呼,显示了身形所在。

慕容复情急之下,无暇多想,一将那星宿弟子抓到,立时旁拨侧挑,推气换劲,将他换作了自身。他冒险施展,竟然生效,星宿老怪本意在容复之知化去的却是本门弟子的本门功夫。慕容复一试成功,死里逃生,当即抓住良机,决不容丁春秋再转别的念头,把那星宿弟子一推,将他身子撞到了另一名弟子身上。

这第二名弟子的功力,当即也随着丁春秋“化功**”到处而迅消解。丁春秋眼见慕容复又以借力打力之法反伤自己弟子,自是恼怒之极,但想:‘我若为了保全这些不成材的弟子,放月兑他的拳头,一放之后,再要抓到他便千难万难。这小子定然见好便收,月兑身逃走。这一仗我伤了五名弟子,只抓下他半只袖子,星宿派可算大败亏输,星宿老仙还有什么脸面来扬威中原?’

当下五指加劲,说什么也不放开他拳头。慕容复退后几步,又将一名星宿弟子粘上了,让丁春秋消散他的功力。顷刻之间,三名弟子瘫痪在地,犹如被吸血鬼吸干了体内精血。其余各人大骇,眼见慕容复又退将过来,无不失声惊呼,纷纷奔逃。慕容复手臂一振,三名粘在一起的‘星宿弟’子身子飞了起来,第三人又撞中了另一人。

那人惊呼未毕,身子便已软瘫。余下的星宿弟子皆已看出,只要师父不放开慕容复,这小子不断的借力伤人,群弟子的功力皆不免被星宿老仙说不定下一个便轮到自己,但除了惊惧之外,却也无人敢夺门而出,只是在店堂内狼窜鼠突,免遭毒手。那小店能有多大,慕容复手臂挥动间,又撞中了三四名星宿弟子,粘在一起的已达七八名,他手持这么一件长大“兵刃”,要找替死鬼可就更加容易了。

这时他已占尽了上风,但心下忧虑,星宿子弟虽多,总有用完的时候,到了人人皆被丁春秋了功力,再有什么替死鬼好找?他身形腾挪,连真力,想震月兑丁春秋的掌握,但手掌如铁钳紧箍,哪里挣月兑得了。

这边厢丁春秋眼看门下弟子一个一个粘住,犹如被柳条穿在一起的鱼儿一般,未曾粘上的也都狼狈躲闪,再也无人出声颂扬自己。

他羞怒交加,更加抓紧慕容复的拳头,心想:‘这批不成材的弟子全数死了也罢,只要能将这小子的功力化去,‘星宿老仙’胜了姑苏慕容,那便是天下震动之事。要收弟子,世上吹牛拍马之徒还怕少了?’脸上却丝毫不见怒容,神态显得甚是悠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混在人群中的徐风一直在找机会,眼见众喽罗一个个被慕容复抓去,而丁春秋与他也缠在一起,无法动弹。心中不由大定,他长喝一声:“师傅,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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