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终于露出了笑容,暖阳阳的阳光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我抬了抬头,模了模酸酸的脖子,嘴里出一声叹息。这声叹息不为别的,就因为醒来之前我在梦里作了一个决定,而这个决定现在仍然清晰地盘留在我的脑海里。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出生的那一天,从天上降落下来,落在周氏集团的研究中心。那天夜里,周氏集团研究中心生了大爆炸,周氏集团总裁死于非命。然后是收养的我那些善良的人们,他们一个个在我的面前惨死。在梦里,我清晰地看到他们临死前的音容笑貌,和他们死后苍白的面孔一起挂在我的头顶的上方。一个个片断,不论是得罪我的还是对我好的,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我甚至梦到一个陌生人因为对我臭骂了一句而被一辆汽车撞飞的情景……我很怕,怕这种命运的东西。随后,我又梦到了龙氏集团破产。而我,已将这一切归咎于我的命运。
望着窗外的阳光,外面传来胡勇和张浩他们爽朗的笑声。我突然害怕起来,我的这些朋友会不会也成为我命运的牺牲品。还有我游戏中的那些朋友,也会不会成为我命运的牺牲品。我的心不由得抖了一抖,我不敢往下想。我陷入了一种自责我旋涡中无法自拔,就连胡勇在外面叫我起床吃饭的声音也没有听见。
“你怎么了?”胡勇走了进来,见我失落地坐在床上,关切地问。
“我……胡勇,我想去B市。”
“这个,好啊,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就去。”胡勇觉得我有点不对劲,安慰似地答应道。
“胡勇,我想一个人去,你留在这里。”
“为什么?”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还有你们这些朋友,我需要一些隐藏的力量帮我慢慢地展势力。”我编了个谎,胡勇竟然相信了。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可是我的唉!”
我笑道:“哈哈哈,没认识你之前,我不是一个人过了十八年吗?你当我还是小孩啊?”
“……”胡勇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已经决定了。”
“……”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去B市,我这就跟浩哥去说。”我装作高兴地拍了拍胡勇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张浩听了我的决定,也很是不理解。但在我的坚持下,他没有提反对意见,毕竟他是希望胡勇能够留下来的。而且他心里也暗暗觉得,我的决定没有错。
傍晚时候,我带上张浩给我的暂住证,还有一份地址,坐的士进了B市。我没有让张浩和胡勇送我,既然已经如此决定,我不想再让任何东西来动摇我的决定。
我的新落脚点在B市南区,这是一间旧式的公寓房,一楼,三室一厅的房子。公寓里一切都有了,虽然是旧的,但完全够用。现在,只要我这个人住进去就行了。
我随身带来了我自己的电脑,还有一个游戏头盔,那是张浩临走里硬塞给我的。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一直不喜欢用头盔。但张浩的这番情谊,我不忍拒绝。
上了游戏,我走进蓝熊城的系统商店。这家商店的内部只有我和大炮手能够进来,其他人都要经过我们的允许。我将在金星制造的那把激光剑取了出来,郑重地放在桌上。然后,我写下了下面的这封信。
“大炮,我走了,不要问我为什么?蓝熊城和蓝马城就靠你了,好好和浩哥、古月剑他们合作,一起把事情做大。我给你留了一把剑,请你转赠给古月剑或浩哥,他们俩个谁喜欢用剑就送给谁吧。至于你小子,想要什么还是自己打造得了。对了,第一桶金我已经帮你打开了盖,别忘了把里面的金子全掏出来。至于第二桶金,我觉得应该是飞船的制造。你可以先造初级宇宙飞船,系统不是卖1亿吗?我们就卖万。我估算过,绝对赚!别忘了在比别人走在前面,星球开拓的浪潮很快就会抛起,到时候飞船会很畅销的。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哦!还有,你还是叫小妹从地球城撤出来吧,龙战天下最终还是会夺下来的。好了,我走了!再说一次,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烦为什么?”
等到大炮手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我最初达到蓝熊星是的那个山洞里。这里是蓝熊城开始的地方,也是我留下不解之迷的地方。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有带上回城卷。
我一直问自己,我这算是逃避吗?我这算是懦弱吗?但到最后,我还是得不到答案。我知道我相信了命运,但是我绝没有屈服于命运。因为现在,我有了朋友,我还有了一个爱人。虽然我还没有向她表白,但我知道她能够明白。我不能让我的朋友和我的爱人在我的命运下受到一丝丝的伤害。但是,要与命运抗争,就必须有实力。所以,我要变强,变得更强,变得很强。
在宇宙遥远的地方,有许多地方等待着人们去冒险,还有许多星球的表层下隐藏着一个个的秘密。那里都是我试炼的好地方。但是现在,那里还不想去那里,我还要等待。先,我不想让人找到。因为我知道,大炮手他们一定会去找我,而且会先去蓝熊星的星际之门找。
所以,我选择了这里做为我试炼的第一站。这个山洞是我在蓝熊星的开始,我希望它也是我在这里的结束。如果我失败了,我宁愿像那个日记的主人一样,永远被困在里面也不愿看到一年后蓝熊城的毁灭。
破而后立,这才是我的新命运的开始!
拿着地宫里日记主人留下的那把黑色的激光剑,我走下了峡谷,进入山洞。找到那个隐藏的地下谜宫的入口,我义无返顾地走进了这个地下暗殿。
透过黑暗,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地下,有一对向我凝视的眼睛,来吧,来吧,我等待着你的到来!一个声音幽幽地从地下渗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