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非常的怪异,两个男子,明明以礼相待,保持一定的距离,却又突然之间离你很近,近到能清楚的听见沉重而压抑的呼吸,他突然之间就对这样的状况产生了一种厌烦的情绪。
他并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无论大雨滂沱还是冰雪严寒,他从没有一天放弃习武,那是爹的教诲,他从没忘,也不会忘。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无论良马、苍狼、海东青、还是兔子、小猫、小狗,他也曾为了摘得疗伤的草药而攀岩采药,流血流汗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何惧毛毛细雨,他不喜欢被人当成女人来照顾,于是几次之后他断然推拒了一切的应酬,重新回到后山的云霞湖边的别院里过起安宁而满足的生活。
子欲静而风不止,云柳喜想求得一片安宁,可外面的人却差点将云堡山庄的大门踏破,除了名正言顺来拜访的,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山庄的守卫一时间增加了不少,前山有云柳喜的寝室,偶尔也会回去住上几晚,方便问候父母兄妹,不请自来的客人多半夜闯前宅,鲜少有人能寻到后山来。
前院的人应付的人仰马翻筋疲力尽,后山的云柳喜却常常清晨醒来骑上宝马,在林荫间穿梭,或者同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打声招呼,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消磨时光,总之时间在他这里彷佛是静止的,静止的过于完美。
他从没觉得生活还会有怎样的变化,也从不上街,衣食用品自有家人送来,在外人眼中,他怪异无比,不喜人群,仿若不食人间烟火,在家人眼中,无不为他惋惜,多半以为他心高气傲,凡人女子不入眼,岂料费劲辛苦寻来优秀女子,依然无法撼动他的心,逼的急了,直接导致他的晕厥和长达数月的过敏,大家终于相信他不喜是因为身体有病,不是眼高。
所以举凡当家主母云夫人,还是各个少夫人,小姐,一干奴仆女眷一律不得入后山禁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外人来的频了,家人也厌烦,忍不下去飙的就大动肝火,好话好量,能送走就送走,送不走的吓走,吓不走的撵走,撵不走的揍走,揍不趴的实在没着就请出山庄里的一群混世魔王们,那些调皮捣蛋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