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香王挥剑伤人的画面,他的眉头皱的更紧。
御家的财富,富可敌国,总有一天他要御家的财富为国效力,他的江山、他的天下、一定会成为盛世太平的典范。
御南风独宠这个幺子,若有任何闪失都恐他对朝廷对他失去效力之心,南方水涝,正是前线紧急的危难之刻,如此节骨眼上,不能生任何事情动摇御南风从兜里掏钱的热情。
他不是不可以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全府抄家,将所有御家财富收归皇家国库。
可是,动御家所耗费的精
c力牵连太多,这个老巨猾的人居然将根盘进朝廷的大员里,甚至不乏宫中,牵一而动全身,此时动他实非明智之举。
北方身处多国贸易往来要地,本就危机四伏更不能形成燎原之星星之火,否则前后夹击他一定会月复背受敌。
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没想到这个平日沉默冷淡的弟弟竟然暗中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现在需要大量的金钱来稳定的民心;
他,需要以御家为的天下行商捐善筹款;
他需要肃清朝中异己,稳固他的统治。
他,更需要香王征战沙场,为他稳固江山边防。
也许,他的弟弟也会知道,庆王留下的宝藏,他这个皇上从未死心。
“就算我赐给那个丫头‘瑾容郡主’的封号,你真的会认为她就可以安宁无忧?”皇上低声笑喃道。
你的女儿,真是笑话,不过8岁的差距,何谈血缘。
这个江山是朕的!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一挥手,一只上好青花瓷瓶应声落地。
“研磨!”皇上高声喝道,身边随侍的福安诚惶诚恐的赶紧扯袖拿起墨块研起磨来。
皇上大踏几步来到书案前,泼墨挥毫,不多时一道圣旨已然拟好。
收笔直身观瞧,一道戏谑的笑容从唇角溢开,星眸炯亮,神情自得。
“要朕下诏是不是?好,朕给你。朕不但给你,还会额外‘赏’你。”
你忍了六年,如果有心,足以颠覆我的存在;
但是你没有,我愿意相信你还愿尽忠于我;
朕给你两条路,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是荣华富贵还是身败名裂,朕都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