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绸缎庄的潘掌柜脸色歉疚,“实在是对不住,花爷开的价码确实高一些,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图的无非也就是个薄利,您看眼看这秋天也长不了几天,入了冬转眼就是年关,我们上下一家老小再加上伙计,大家都想多攒俩钱过个好年,所以,今年的货我就不麻烦您老帮忙了,隔日我择几匹上好的布料给御府送去。”
御老爷确实气的不轻,但他好脸笑道:“花爷,乾道银庄的当家花乾?”
潘掌柜点头。
“听说他不是在北方搞铜矿,怎么突然想起跑回来做绸缎生意?怎么那边的光景不行?”御老爷假装不甚在意的托杯饮酒。
潘掌柜也是个精明人,知道这是
c御老爷在个底子,于是道:“光景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有人说赚了了,有人说那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花爷去了那,白白砸进去不少的银子,总之,众口不一,也不知道哪个真的。”
御南风心中不悦,只不过看眼前的相谈,事情也已没有转寰的余地,关键不是这些下游的商家,主要还是在于花乾这个人,明知潘家绸缎庄与他们御家一直往来,这样不清不楚的横一杠是什么意思,找个机会得再会会这个人。
原本的买卖谈丢了,心情不大好的御老爷和潘掌柜别过之后看见一直等在门外的管家方伯。
潘掌柜见着,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了。”
“潘掌柜的,好走。”御南风客气说完,将方伯拉进包厢小声问:“打听的怎么样了?”
方伯说:“老爷,我打听了,昨儿个夜里,少爷确实和云少爷领着一个女子进了香王府的大门,不过说那女人面色惨白,认不出来是谁,不过不离十。”
“还有什么?没出来过吗?”御南风问。
“从昨夜到今早都没有出来过,另外。”方伯离着御老爷更近一步,低声小声道:“听说,昨天夜里,皇上微服去了香王府。”
“竟有此事?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