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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翻开杂志的封面,问道:“姐,什么事?”
“是这样的,这本杂志想要找你拍摄一组封面照片,价格非常合理,你看怎么样?”
作为韩国位居榜的女性杂志年1o月创刊后,以其独具的风格成为韩国杂志的典范教材。
“是拍什么类型的照片?”我关心的不是价钱,而是实质的内容。
“据他们说会让你和另外一位女模特一起拍一组冬季的家居照。”
“那还不错嘛。”听到女模特,我马上联想到身材火辣的比基尼妹妹,要是和女模特合作的话应该是一件很令男人感到幸福的事吧!
“我答应了,反正最近也没事,随时都可以去拍。”我有些迫不及待,题材过于保守让我有些不满外,别的我也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那好,我现在就去联系他们,安排好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李贤真女强人本色依旧,看起来她一直都在工作,很少休息。
“贤真姐,你没有男朋友吗?为什么从来没见到你有约会啊?”我好奇地问道。
“小家伙,你啰嗦什么,姐姐我有没有男朋友又不关你的事。”李贤真似乎被问到敏感之处,语气激动起来。
我呵呵笑道:“姐,你要是想找男朋友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你是想要医生还是律师,财阀的公子也可以啊!”
李贤真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扔出了她的办公室,门被狠狠地关上,我苦笑着摇头离开。
第一次受邀拍摄杂志封面,我心中也颇有成就感。
这不仅仅是说明自己的名气有所上升,更重要的是我的形象受到了来自专业人士的肯定。
回到家中,我特意在健身器上折腾了半天,又敷了面膜,希望自己能拿出最好的状态。
一个人过的最大好处就是自由,随性,完全无须处处顾及别人的感受。
但好处虽多,坏处亦不少。
譬如说现在,我的肚子很饿,可打开冰箱一看时,里面空空如是。
独自生活的悲惨这时就体现出来了,夜晚十一点,我还得出去买食物,不吃个饱我是睡不着觉的。
套了件外套,我打算出门去便利店买点吃的。
我住的别墅附近没有邻居,若非所处位置相当偏僻,相信安保松懈的这里一定会成为众多偷神觊觎的对象。
车子缓缓驶出车库,昏暗的路灯下,隐约能看到在寒风中颤抖的树叶阴影。
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寒,耸了耸肩膀。
这条窄道的尽头转弯就是公路,我随手打开了车里的广播。
电台正在播放深夜恐怖故事,胆子一向不大的我赶紧转台。
不知为什么今天这段五分钟的路程似乎显得特别的漫长,我有些焦急地踩下了油门。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好不容易快转弯的时候,眼前所看到的让我紧绷的神经几乎崩溃。
一个身着白衣,长遮头的女子正跪倒在小道中央,挡住了去路。
“妈的,真是活见鬼了。”我大口喘着粗气,用左手按住起伏的胸膛,深吸一口气,停下打开了车门。
我说过我的胆子不大,但在这种无法进退的情况下,我不得不鼓足生平最大的勇气向她走去。
我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离她越近越感到自己仿佛越接近地狱。
“小姐,你没事吧!”我大声喊道,这时候放开嗓子壮胆太有必要。
虽然这种狗血的场景我不止一次地在电视电影上见到,当自己亲身遇到时心情还是很矛盾的。
终于走到了她的身边,我正要伸手去扶的时候,她抬起了那张让我今生难忘的脸。
这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这也是一张令人啼笑皆非的脸,这就是一张比如花更恶心人的脸。
“靠,你有病啊,大半夜跑出来吓人!”我怒不可遏。
“没错。”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猛地站起身来从宽大的罩衣下面抽出一根棒球棍,朝我的头上挥来,“我不但要吓你,还要揍你。”
他的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在安静空阔的夜里充满了张力,只是我已无暇去欣赏,因为那根突如其来的球棍直接把我敲晕了过去。
“事情办的怎么样?”金正奎背着双手站在窗前,眼睛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声音里夹杂了些许激动和兴奋。
如果这时能看到的话,我肯定立马就会认出这个回答的男人就是袭击我的变态男。
“老板,都办妥了,这次少说他也要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变态男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迷人。
金正奎缓缓地转过身,他的双眼噙满热泪。
“谢谢你,建仁哥,没有你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洗刷这个耻辱。现在我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老板,你千万不要说这种话,要不是你借钱给我上酒店玩,我恐怕早就因为抢劫蹲在牢房里了。”
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浓处,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这一对贱人互诉衷肠之时,躺在病床上的我慢慢睁开双眼。
李贤真出现在我的眼帘,“小赫,你总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身着制服的警察也走了过来:“吴易赫先生,请你描述一下事情生的经过。”
我一一道出,众人都露出觉得这件事太过荒诞的表情。
这不能怪他们,连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周星驰附身,否则怎会遇到这么无厘头的事情。
警察做完笔录后,又询问了我一些问题就离开了。
我模模自己的头,感觉一切正常,想从床上坐起来,李贤真赶紧把我按倒。
“小赫,医生等下要过来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你先躺着休息吧!”
“贤真姐,你怎么过来了?”
“他们在你车里找到了我的名片,就给我打了电话。不过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其他人。”
“哦,那就用不着告诉他们了,我想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家里人也不说吗?”
“恩。”我不想令到父母担心,哥哥也会因为这件事对我加以指责。
“可是小赫,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李贤真的话让我想起了金正奎,除了他,我还没和其他什么人结怨。
要是这小子干的话,我会让他在韩国待不下去。我的心中暗道。
金正奎还在为自认为天才的计划洋洋得意,却不知道我已经怀疑到了他身上。
在详细进行脑扫描之后,医生确定了我一切没有问题,但他还是希望我留在医院再观察一段时间。
我拒绝了他的建议,只是答应会来医院定期检查,且不论自己还有工作,就是避免引起关注也是我不得不尽早离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