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根英在年出演《蓝色生死恋》以国民妹妹的形象红遍韩国,我那时已身在异地;当她在二十一岁那年成为百想艺术大赏历史上最年轻的视后时,又有谁会想到我就是十年来一直牢牢占据这位姑娘的心房的那个男人。
人世间并非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我在将来得结上百次婚。
没有车子代步的确是件麻烦事,尤其是习惯了自己驾车,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总是感觉没有安全感。
金志扬现在的办事效率越来越高,没过两天,车子就取回了。我考虑正式给他安排个高级助理的职位,这样没名没份有好一阵子了,也是时候给他一点奖励。
严正龙在接到我的电话之后,立即安排人事部门将银座的行政职位重新调整。金志扬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我的高级跟班,薪水也水涨船高,离谱得简直令严正龙这位银座的总经理抓狂,恨不得自己也来竞争一下这个岗位。
一拿到票,我立即给张瑞希打了电话。
“喂,张小姐你好,我是前天车子被你撞到的那位,票我已经收到了,是寄给你还是当面交给你?”
张瑞希从小就由接拍广告而进入演艺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童星出身的演员。但与其儿时的风光大相径庭的是自从她正式加入职业演员的行列后,星运就一直不佳,多年来她出演的大多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配角。
眼睁睁看着众多和她同期甚至比她晚出道的艺人都逐渐成名,这种无奈和失落如影随形地在她的脑海中挥散不去。
这次意外更是如雪上加霜,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那我们晚上见个面吧,你几点有空?”她对把自己的邮寄地址给一个陌生人还存有戒心,无论是家里又或是公司的。
我每天晚上固定要练习舞蹈,就算提早结束,也要到九点以后了,于是道:“九点半怎么样,在我们公司附近的酒吧可以吗?”
“好的,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要记下来。”张瑞希一想到又要从自己本不宽裕的口袋里掏出一笔钱,心中更加焦郁。
虽然车子修好了,但我暂时也没有出去兜风的心情,来到银座的球场里,打算活动活动身体。
说实话,我这里贵是贵了点,但生意却比两年前好了不止一点半点,也算是我的小小成就吧!看到练习场内的人群,我暗暗得意。
“喂,你的手在干什么?”不远处的一个女声响起,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这个,干吗模我的**?”长女子正在对一个身着制服的人大脾气,辨认的出,那人应该是我们银座的高尔夫教练。
我赶紧跑了过去,“小姐,请问生了什么事?”
“这个人他对我朋友不规矩。”我这才看到长女子身旁还站了一位容貌姣好的卷女人。
“请问,您是金智秀小姐吗?”我不敢确定眼前这位就是《看了又看》里面的银珠,故而有些迟疑地问道。
“您好,我是金智秀。”卷女子浅浅一笑,肯定了我的==吧
“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大明星啊!”我故作惊叹道,“本人是公司的歌手吴易赫。”
长女子见我和金智秀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远了,生气道:“智秀姐,你别只顾和他聊天,先帮我教训一下这个。”
我看了那位背负罪名的教练一眼,样子确实猥琐,贼眉鼠眼,肿起的眼袋让人一看就知道私生活上面不检点。
心道:严正龙是怎么搞的,连这种长相的人都请,岂不是丢我们银座的颜面。
哪知道这人听完长女子的说话,竟用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争辩道:“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你说我模你,那你有什么证据。就算我模了你,你凭什么肯定我是故意而不是无意的呢?”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他其貌不扬,居然讲起道理一套一套的。
长女子见我不住点头,对我怒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明明就是他占我便宜,你还相信他的狡辩?”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差点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这位小姐说你非礼她,你作为服务人员不是应该先向她道歉才对吗?”我不满地质问猥琐男。
“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猥琐男的态度越来越强硬,腰板挺得这么直,我心下已有了==吧
“你把你的主管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我压住怒火,沉声道。
“我的主管不在,他也没有过来的必要。如果你们不满意这里的服务,完全可以办理退会手续,反正我们老板有的是钱,不在乎挣你们的那几个零头。”猥琐男趾高气扬道。
妈的,这死小子真是给脸不要脸,对犯贱的人我从来不手软,掏出了电话,走到一旁,狠狠地骂了严正龙一顿。
电话里严正龙表示立即会彻查人事任命,想必这个猥琐男肯定有后台,要不然哪敢这么嚣张。
林子一大,什么鸟都飞来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公司以后变成一个垃圾收容站。
金智秀和长女子还在和猥琐男争辩,渐渐引起了周边一些人的关注。
我一看事件有扩大的趋势,赶紧拦在了中间,对二女陪笑道:“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两位小姐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金智秀诧异道:“你不是歌手吗?难道你认识这里的人?”
我凑近低声道:“经理是我的朋友,他已经同意炒这人的鱿鱼了,二位消消气可以吗?”
长女子不信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们?”
就在此时,走过来两个壮汉保安,对猥琐男粗声道:“请跟我们过来。”
猥琐男不知好歹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这里的教练,我的哥哥是——”
话没说完,他的两只胳膊就被一左一右地架起,壮汉保安就像夹小鸡般地硬是把他夹走了。
众人轰然大笑,刚才如同脸上打了一层霜的长女子也微微动了动嘴角。
“你们两位是来学打球的吗?”我收起笑容道。
金智秀抢声道:“是啊!可惜遇到个咸湿教练。”
“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来教二位小姐打球?”看到他们不信任的表情,我潇洒地作了个挥杆的姿势道:“有时候我会兼职当这里的高尔夫教练,难道你们在怀疑我的球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