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看《杀死爱情兽》时,忽闻外面有声音就立马关灯进了被子,怕被妈,不料穿着毛衣睡着了。然后我就做了个神梦,梦到狐狸过生日,我买了一瓶十元的蕃茄酱送她。
早自习来了,看有人向狐狸送东西,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狐狸生日!
这是个可怕的世界!
倒垃圾时猪安说,昨晚阿藏只身一人去英雄山烈士陵园顶部看流星雨。后来了解到具体情况是凌晨o点半左右,阿藏走出家门步行去英雄山山顶,其间要穿过各路英雄好汉的墓碑,最后才能来到英雄纪念碑前仰望天空。阿藏他讲昨天是雾天看不太清楚,但还是等到了流星,山顶上没别人。他说这是流星回归狮子座的流星雨,年以后才能再见,他说他许三个愿。
我想这三个愿分别是考上大学,挣上大钱,娶上蝇蝇小姐做内人。如此而已,###不离十。
今天真奇妙。
然后今天,像那个周三一样与小白腰同学去了文化市场。我买了本《陶城里的武土四四》和《边城》,又他妈让我这个伪知识分子破费了。这次我骑的烧饼的所谓赛车,就是很傻B的那种翘**的车子。这车是白腰的,白腰用块买的刁克花块的二手车子。刁克纯粹一败家子,一个一千二百的dc玩了两月四百元卖给了亮爷,后来他又想玩了,就又花六百从亮爷手里买了回来。我不知他想什么,反正我是没办法拥有他这想法。
狐狸从宝那里拿回宝给我签的同学录。宝签了几笔“勿忘我”或“爱你”之类的,那只能说明宝很博爱。宝要去新西兰了,不,应该是澳在利亚。宝坐过我同位,当时还有小妇女。她临走那天请客我还特别伤感,小明哥和她抱了一下。宝是个好人,她送过我一本《葵天走失在》我永远记得。我生日那天她没去,去了一些无关痛痒混吃混喝的人。其实,谁未尝不是无关痛痒,只因为她恰巧送了我喜欢的东西,别人送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他们送的东西像他们一样,时时刻刻无不在体现着他们自身的价值和品味,即使宝送我的东西是我点名要的。宝快走了,她是可爱女生,我喜欢可爱女生,但我从没喜欢过她,我是说感情问题上。可能我们有太多的不相称,我们地位不同。我记得她告别请客那天我送她了一本《美国xx漫画》,我只是找了本贵点的并没有在乎内容。我今天才觉着的确应该送些关于中国的书,但我没。那天下午之后我又去蝇蝇生日场上唱歌,有烧饼、白腰、伯伯、xx瀚、小妇女和另一个无关痛痒的女生。我唱《忍者》和《开开开出租》,我唱得一糊涂,最后我和小妇女,勺子合唱《同桌的你》。
我不与宝和小妇女一位已经好久了,而小妇女几经周折又与我坐一起。什么,什么呀?
我和小妇女给雅冰起了个新名叫“小泼妇”,好名。
晚上去爷爷家,他说都想我了。女乃女乃知道我吃不饺子,去给我买拉面给我吃“喜旺”,又给我买了黑皮南瓜雪饼和旺旺仙贝,黑皮是个难吃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