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和虾包商量着去剔个光头,虾包说行,不过得让我请客。
还有他妈请客理的。
我们来到新新网吧旁边的理店,我说出“秃子”两字时,老板特别吃惊。但我现她只是吃惊地看着虾包时,我就也吃惊了,因为这话明明时我说的。
原来,虾包前天在这家理店理了个毛寸觉得不好,昨天来理了个圆头,今天又来剔秃子。
老板问,你们学校让你们剔光头吗?
我说,学校现在正严查留长,为了安全,直接剔光。
老板又说,想好了,可别后悔。
虾包说,理秃子凉快儿,过几天就热了。
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的婬威都已经侵婬到学校附近的理店了。
老板接着说,别剔光头了,我们这儿没剔刀。
没剔刀,也敢开理店。
我们后来被她贴着头皮理了个圆头,就跟劳改一样。
我请客理。
之后虾包请我喝羊肉汤。
饭后虾包要我带他去银座,他要买顶帽子。我们一起走在银座时,服务员都不正眼看我们,连个欢迎光临什么的也不说,特别没礼貌。
中午我们一起回学校,当然免不了同学们的一吃惊,他们开始偷着乐,然后男男女女的跑过来模我的头,就好像模自己的孩子。
下午我去传达室领了一个包裹,是《译林》杂志社给寄来的。一套5本精装的《卡尔维诺文集》,定价多块。我确实记得我没邮购过,就怀疑他们寄错地儿了。后来我在其中一本书里现一张纸上写着有奖读者xx活动三等奖,我才想起四个月前我往《译林》寄了一份读者回执卡。
《译林》我太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