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早上又出去了,好像是谁结婚。
我不想罗嗦我上午干过什么事,反正没别的。我自己说都烦了,为什么老也干不烦呢?
就是玩电脑。
下午我去女乃女乃家,拿上了那个恐怖片,我们边打扑克边看。我觉得那个电影真没劲,整了一张大绿脸晃来晃去,弄得我扑克没打好恐怖片也没看好,看到一半时白腰打电话给我,说是他生日,一会在xx路口等着他一起去一九吃羊肉串。
等到我要走时,小姨才告诉我,我爸妈是去旅游去了。这两口子不让我去,我又不去为什么要不告诉?小姨说要不让你姨夫晚上去你那儿陪你?我说不用。
我拿上之前给白腰买好的8o多元《美国xx年社会xx史》,把它包好以后放在车筐里骑上自行车就去了。
女乃女乃还给我放了个雨衣,因为下雨了。
雨,稀里哗啦下很大。
当我骑到那个xx路口的时候,白腰还没到。我给他打电话,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xx路口,他让我说具体一点,我说就你说的那个xx路口,现在那里站着三个条子。
白腰来的时候,我让把书放进他的包里,白腰说什么也不放,真傻B。他让我放在我车筐里就行,他说那书有塑封而且还套着它两个袋子。
我认为他想让我在大家凑齐的时候再双手递给他。
结果我们到一九时,书湿了,但湿的不多,白腰他极为难过。
在坐的有八个人,这八个人一起喝啤酒吃羊肉串,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外面一直下雨。
其中的和?到最后给吐了。是这样的,她自不量力和猪安飙酒,最后喝得她不行了,她说我难受,刚站起来没跑两步就吐在了地上,但她到了厕所就死活吐不出来。
而白腰后来也红着脸好像红腰的颜色说他自己难受,于是他也跑到厕所里死活吐不出来,不过他往嘴里伸手指头就给吐了出来,脸也不红了,从红腰的颜色又恢复成了白腰脸的颜色。
猪安这家伙比较半青。他说他一整天没跟老婆联系了,然后借我小灵通用。他跑了出去打半个小时电话回来哭丧着脸,端着扎啤杯酒站起来豪爽得说“干杯!”,然后极其痛苦得喝光一整杯扎啤;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再借你电话用一下,于是他又用半个小时间才把他老婆搞定的,这次他笑逐颜开地颠儿回来,结果又端一杯酒站起来好像很豪爽得说“干了!”于是他又快乐地干了一大杯扎啤。
一杯扎啤将近两块,他这一会就浪费了四块。
而且他就能把痛苦与快乐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用同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用每次两块钱的方式。
后来快十一点了,我们回家。
在跑上我接到小姨的电话,她说她刚刚往我家打电话时占钱。
我一听傻了,我忽然想起下午看的那个《天黑请闭眼》里的那张晃来晃去的大绿脸其实非常的可怕。
我让白腰去我家住一晚,他说行,但得问问家里人。结果他家人说不行。
雨夜回家。
也没什么事情,只是电话旁边突然多出了张一百元。
我玩了半小时cs,杀几个人壮了壮胆就去睡觉了。